------------------------------------------------------------------------------------
主线任务:归还徐师父银两6+30经验。
支线任务:帮助卖包子的人去哭丧。 +600文钱。
ps:任务有效期为七天,请注意时间。
-------------------------------------------------------------------------------------
林云清一觉醒来,就看见这玩意儿挂在自己眼跟前,亮亮地发着液晶的光。林同学嘴角扯起一丝轻蔑的笑后摇头,心想你别告诉我你是液晶屏的,伸手去摸,果然还是穿了过去。
说起这个任务,来的还真合时宜。本来他是没有钱的,但那天黎元佩派的人来救他时,临走放下十两银子。他本来还想拿这点儿银子去买几只小羊养着,没想到钱还没捂热乎,这破系统就赶紧见缝插针地要他还银子。
啊啊啊啊啊啊 !!对于常年见不到钱的林云清来说,这就好比晴天霹雳。
“咩……”身旁跟他一起共眠的小羊发现他醒了,马上站起来在床上四处逛着,咩咩咩叫得欢。
“你当心别掉到地上去了!”林同学不管它听不听的懂,开口嘱咐。此时的他已经习惯与羊为伴,因为所有与他关联的人都远去,现在也唯独只有羊一直陪着他。
还好有它们,他才觉得日子没有想象的那么孤独。
“云清啊……”门外传来徐师父的呼唤声,听得不真切是因为他好像是站在院子里。“太阳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不起?昨儿个怎么不喂羊啊?”
“我!忘啦!”林云清躺在床上不准备起来,要知道他现在浑身酸痛,恨不得死在床上永世不用起来。“徐师父你帮我喂吧。”
徐师父气鼓鼓地从门外走进来,找个凳子坐到林云清对面,恶狠狠地看着他。
“徐师父你怎么啦?”林云清发现不对劲,赶紧起身问他。“是不是又有人找你的麻烦?”
“并无。”
“那怎么啦?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并无。”
“难道是……怪我没还你的银子?”林云清赶紧把枕头下的银子拿出来,挑够数目托到徐师父面前,咧着嘴笑。“我知道给的晚啦,但咱们好借好还嘛……”
徐师父抬眼看着林云清的银子,却更生气。“你当老夫只是为着你借的那几两不起眼的银子么?”
“那是……?”林云清心想你个老头别卖关子行么?大清早的跟我这摆什么傲娇?要傲娇也得是小萝莉吧,你看看我面前这胡子一大把的……真是惨不忍睹啊!!惨不忍睹!!
“你为何要与老夫分开来住?”徐师父抬头,道明真相,然后就又气鼓鼓地把头偏向别处。“可是嫌弃我没权没钱?”
林云清坐起来听他抱怨,突然觉得这个老夫有些怪怪的,人们不常说老夫老妻么。我与老夫分开来住……住!!唉他妈的!怎么古代人这么不靠谱,你是老头就是老头嘛,搞什么啊还说自己是老夫……谁跟你老夫啊……小爷我多么阳刚之气,怎么就变成妻啦?
【众读者(挥舞着手里的小手绢,不停地向越走越远的林云清呼唤):你不要走神啊……你回来……你说的这话题完全不是主流啊喂!!】
“我离不开羊场啊,你看我现在才几只羊啊?靠它们养活我?我迟早饿死啊……”林云清往外头指着手指头,心里顿顿着又在想自己怎么生存,是啊,之前没说出来,现在不仅说出来还摆在面前。
他怎么生活?太子爷你伤好了,可不可以继续包养我啊?
平肖盛京内,还是这样一幅画面,与往常一般。门萧依旧在软榻上半躺着,品着他的茶香。对面是黎元佩在看书,只不过而今他不能坐在他面前罢了。
“而今你这般……样子。”门萧抬眼看看对面的黎元佩。“看着好不习惯。”
“有何不习惯?”黎元佩从书中抬起头来,半笑着看门萧,他还是那样信任那样亲切的眼神,仿佛那日的一切只不过是大梦一场,谁人都不记得。“幼时你也曾被老大人上家法,与我这般有什么不同?”
“或许那时……”门萧慢慢滴闭上眼睛。“看不到自己罢。”
“你从来都是渴望别人敬仰你……你又何时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呢?”黎元佩将书翻上一页,他的脸颊依旧通红,高热未退。
“你这话说的……”门萧瞥眼门口的太监宫女,示意他们将他带进来的箱子搬进来。“颇有深意。”
黎元佩看见一伙小太监吭哧吭哧的把个朱红色的箱子抬进来,有些疑惑的转头看门萧,说你不会是抬了这一大箱子的毒药来谋害于我吧?
门萧笑笑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然后亲自走下地来将箱子掀开,然后摇摇头说。“太子爷就在这里了。”
“请太子爷安。”箱子里的人慢慢地走出来,他身旁带着一个朱红色的箱子。
“这是我府上的大夫,你是不放心用的吧?”门萧站在黎元佩远处,他没有走向前来。“高热总是不退,王上又不准请御医,我遍求他人都不敢来,也只有叫我身边的忠仆。”
“黄鼠狼给鸡拜年。”黎元佩半躺在那里不动,他不认为门萧此举是友谊情深。“做这件事是死罪,你不是很想我退位死去么?怎么会这样好心?”
黎元佩的话叫门萧突然瞪大眼睛无法回应,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般,他是诚心诚意要犯这个死罪。但是他却忘记了,他二人……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情谊与信任。
“此举……”门萧叹了口气。“算是我多余。”
“门萧。”黎元佩放下手里的书,慢慢滴依靠着软垫半坐起来。“你若是执意敌对于我,就不要在不该的时候流露出情。不仅你消受不起,我也同样。”
“只是这许多年,我都这般地在你身边……真是恶心的……奴性。”门萧转身想走,他无法面对也无法继续看着这里的空气凝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