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旌这一番作为,在宫中掀起了一番大的讨论,甚至于,有些人,对于他这种行为非常不满。
不过仅仅一天,郑王就收到了许多大臣的上奏,全部是弹劾萧晟旌的。
夜晚,芙蓉帐暖。
皇后寝宫内,郑王与皇后一番温存后,他想起了今日之事,不由提及,“今日广成王的做法实在是有些过了,母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皇后趴在郑王的胸膛上,听闻此话,不由敛眸,遮住了眼底一些神色。
的确,萧晟旌一向是孝顺的,可今日,公然违抗郑太后的命
令,这让郑太后十分不满,在他离开后,甚至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沉默了半晌,知道这个时候,是到了她说话的时候了。
皇后抬起上半身,仰头看郑王,道:“其实他这样做,也是有些道理的。”
“想想心爱的女人,独自一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任谁也会焦急的,只是,王爷有些过于担心罢了。”
她的嗓音轻柔,细细听来,竟像是在位萧晟旌和长欢说话。
其实她并不想如此做,只是,萧浩然十分喜欢长欢,若是在此时不说话,等会儿,郑王必定要
降罪到长欢身上。
这不是浩儿愿意看见的。
皇后说着,身子不由蹭到郑王,郑王听着,觉着有些道理,将这件事放到脑后,眼底有一片情欲。
萧晟旌将长欢带回府内,深深地望着她。
好像最近,都是他将她从外面,不断地带回王府。
他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初是他想的太过理想,本以为带长欢回来,不顾千难万险,但前方的阻碍,比他想象的要多。
“以后,你便待在府中,一直待到庆典结束,对外,便称你病了,这样,便不用去应付这些人
。”
长欢听着他的话,许久未说话。
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她方才被他握住的手腕上,那一截皓腕,纤白如雪,只是那里有一截红印,现在还没有消去。
萧晟旌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那一处红,不由出声,这一次的声音,柔和了许多,“等会儿拿点药抹一下。”
长欢不答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回到合欢院中,萧晟旌便对外宣称长欢病了,身体抱恙,目前不会参加任何的宴会。
然而这一条消息,引来了许多人的探望。
许多人都是间接地巴结长欢,
从而达到巴结萧晟旌的目的。对于这些人,长欢完全闭门不出。
但次日,萧浩然就带着皇后来到了府中。
“王妃,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来了,是见还是不见?”
采薇快步走到长欢面前,低声问道。
长欢神色一凛,没有丝毫犹豫,往外走去。
合欢院中,有一个湖,这里面还有许多湖水,上面什么都没有,湖水很清澈。
长欢望着这湖,忽然,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一般来探望的人,都要率先在大厅等待。
初春清晨的湖水十分寒冷,甚至能与寒冰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