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看了几天武术书籍,内容是看懂了,也领会了要领,她原本就是武馆武术教练,自然懂得融会贯通,但却不知去哪里实践。
她想到了自己的药房的小院子,那个地方都是可以试试,毕竟她还没出阁,若经常外出,外人都是不说会,但勇义候府的人会说,尤其是罗氏,勇义候府是有护卫巡院的,这还要好好想想法子。
根据原主的记忆,勇义候府有一个偏僻的院子,叫落霞居,被老勇义候封了起来。
这个院子原先是她已过逝祖父老勇义候的一个姨娘住的,她在滑胎的当晚上吊自杀,并留下血书控诉祖母杀了她的儿子,她说做鬼也不会放过大房的每一个人。
她祖父觉得这院子晦气,并下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并和祖母冷战了一段时间。
这天吃完晚饭,她就让小梅陪她在侯府随处逛逛消消食,走着走着就走到一处比较偏的地方,就看到一面一米半高的墙。
应该是这里了,蓝灵让小梅在这里放风,她翻墙进去看看,虽然她现在不会轻功,但她好歹也是练武之人,要翻这一米半高的墙也不是什么难事。
跳进院子一看,里面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了无生气,看得出已很久没人来过,非常合她的心意,原想着去外面练的,现在不用了,这个地方非常适合她练武。
蓝灵四处看看,走到院子的后面的围墙看到下面有一个狗洞,她嘴角抽了抽,这个狗洞都是可以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外面,但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不想钻狗洞,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抬头看看,这背面的墙也是米半高,她翻出去看看,是一条小巷子,她延着巷子走到尽头,居然是主大街,这个院子简直是为她而准备的,蓝灵兴奋不已。
地方找到了,要安排小海的读书计划了,原本七岁就应该让他去书院读书,但原主被蓝凤忽悠,说小海现在没定性,就算去了书院也没心机读,还不如让他玩够了再去读,小海就这样被耽搁了几年,他其实很想去书院上学,但又不想姐姐不开心,他只好顺从姐姐的安排。
早上蓝灵带着蓝海去方氏的院子。
“三婶,三叔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好很多了,谢谢你给我介绍的大夫。”
“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他是我三叔,我能见死不救吗?”
“你说得对。”
“三婶什么时候送子轩去书院读书?”
“早就想让他去了,只是没有多余的银俩给他交学费,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不就学费,我帮他出。”
“怎么好意思,你介绍那么好的大夫给我们,还不收我们钱,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我哪能再让你出钱。”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给您,我是给子轩的,他也是我的弟弟,给他交学费是我这个姐姐的责任,最重要是我想小海有个伴,就这样说好了,我今天出去看看哪家书院比较好,明天就送他们两个去,有条件一定要让他们读书识字,要不然,将来很容易被人骗的。”
“好,听你的。”
两个小孩听说可以去书院读书,非常兴奋,两个弟弟已安排好,三叔也在康复中,老夫人又不在,又和大夫人撕破了脸,加上大夫人现在也自顾不暇,听说大伯又要纳妾了,大伯娘有得忙了。
而家宴一事,让蓝志非常愤怒,让他在官圈非常没面子,一怒之下送了蓝凤去庄子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所以蓝灵基本上和大房不怎么往来,她也落得清闲,还可以专心练武。
蓝灵花了一天的时间摸清了护卫当值和换班时间,只要在他们换班时,再躲开其他下人,就能潜入落瑕居了,接下来蓝灵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去落霞居,只用了一个月她就已经可以飞檐走壁了,就是速度慢了点,第一次身轻如燕地跳上几米高的大树上时,她兴奋得想大叫,会轻功真是太爽了,学会轻功不难,难就难在要达到如幽灵般神出鬼没地步,只有这样才能在危难当头轻松逃跑。
接下来的时间她主要练速度,落霞居这一亩三分地已满足不了她,她需要更广阔的地方练习,所以每当深夜来临时,她就会换上夜行衣如幽灵般在大街的房屋上飞檐走壁,偶然会感到有人在后面跟踪她,但她总能巧妙地甩掉这些尾巴。
舒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过了两个月,到了五月份,天气已回暖,再也不用穿那厚厚的棉衣,蓝灵不只学会了轻功,还学会了放暗器,因为暗器是非常好用的防身和攻击利器,不用近身对战,可以远距离杀人于无形,蓝灵原本就玩得一手好飞镖,但那只是前世用来误乐,因为目标只是固定的标靶,但敌人是不会站着不动让你攻击,要想发挥暗器的最大用途,自然得找活物来练习。
一开始她让小梅买些小白兔给她练习,当然被射中的小白兔最后就成了盘中餐,吃的次数多了,把蓝海和蓝子轩都吃怕了,见到兔肉都想呕,接着就是老鼠,当然蓝灵不敢把老鼠当食物,被射死的老鼠都是直接扔了。
两个月过去,没意外蓝启仁应该完全康复了,蓝灵午饭时间去她三叔的院子青松居了解一下情况。
刚进门,蓝启仁也回来的,但样子很是沮丧。
“三叔,身体还没有好吗?怎么这个样子。”
“是灵儿,身体完全好了,这次是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只怕我凶多吉少。”
“您是我三叔,是长辈,我救您是应该的,这叫敬老,三叔身体好了,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找事做,一家几口等着开饭,我都这么大了,总不能伸手向父亲要钱。”
“以三叔的手艺,要找份大厨的工作应该不难。”
“我也这么认为,但去了都有十家酒楼了,却没有一家愿意请我,随了一家。”
“哪一家?”
“就是以前我自己开的春风楼,但对方却要我卖身为奴,我自然不肯,好歹我也是勇义侯府的儿子,尽管是庶子。”
“他们这不是羞辱人吗,三叔知不知道您的酒楼被谁卖了?”
“谁?”
“大伯娘的娘家人,估计您这次中毒,都是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