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让蓝海他们四人亲手杀了自己对手,他们之前都没杀过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但四人有点愣住了。
蓝灵:“怎么,你们想放虎归山,然后等哪天他们卷土重来找你们报仇。”
“不是的,姐姐。”
“小海,子轩你们决定要从武那天,就意味着要杀人,迟是要杀,早也是要杀,还不如早点杀早点适应。”
刺客的领队插话:“我们保证绝不会回来找您们报仇,只要您们放过我们。”
蓝海:“姐姐,您看,他说他们不会找我们报仇的。”
“他们说的话,你也信,你们四个永远要记住,绝对不能相信敌人的话,没错,他们或许不敢再来杀你们,那是因为你们武功比他们高,而不是他们守信用,他们是杀手,专做杀人放火之事,你们武功比他们高,他们奈何不了你们什么,但哪天他们要杀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小孩女子和孕妇,那你们就成了帮凶,因为原本你们是可以杀了他们,但你们却一时心软放虎归山,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们的仁慈只对自己人和好人,绝不是对敌人和坏人,明白吗?”
四人齐声道:“知道了。”
“小海,子轩,燕青,你们三个将刀对准他们的心口,一刀致命,燕秋你用鞭子勒他的脖子勒死他,冥和风,你们两个随意。”
就在四人要动手时,蓝灵突然叫停:“等等。”
四人不解地看住蓝灵,蓝灵走到一个黑衣人前面:“我到底值多少钱?”
黑衣人也是硬气,看着蓝灵,就是不说。
“只要你说,我放你一命。”
黑衣人听到可以活命,赶紧说:“一千两。”
蓝灵自嘲:“啧啧,我真不值钱,杀了。”
“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就放过我,你不讲信用。”
“我从不对敌人讲信用。”
“动手。”
四人不再犹豫,按蓝灵的吩咐,一招致命。
蓝灵:“冥和风处理好尸体,另外留两个人头,今晚子时……。”
蓝凤和蓝威两人在勇义侯府满怀期待地等消息,两人的目的有点相同,又有点不同。
蓝凤的目的是绑架蓝灵,向镇国将军府和蓝府勒索天价赎金,再找几个乞丐羞侮她,一雪前耻,然后再把人杀了,重生者她一个就够了,蓝灵是多余的,活着只会坏她的大事,上次她好运让她躲过了,这次绝不会失手,她就不信那贱人能一直好运。
蓝威的目的也是为了天价赎金,然后把人囚禁起来,留给自己慢慢玩,那么可爱的人儿就这样死了,多可惜,镇国将军府的外孙女,威远大将军的嫡女成为自己的玩物,想想都开心,睡着都会笑醒。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两人从早上等到傍晚,都没等到消息,
蓝凤:“您的人不会也失手吧!”
“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江湖杀手,武功高强,不可能十个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几个,说不定他们得手了,一时高兴忘了报信,去花楼饮花酒了,那十个人武功是厉害,但也很好色。”
那我们再等等吧,若是明天都没消息,那就肯定是失败了。
第二天早上,蓝凤和蓝威两人的院子都传来惊声尖叫:“啊……。”
两人的床头都有一个死人头在他们头的旁边,两人睁眼时,一见到那死人头,即刻弹起身跳下床,丫环听到,赶紧进来看看什么事,一看到是个死人头,也惊声尖叫,把整个勇义侯府的人都吵醒了。
没错,这两个死人头就是风子时偷摸放进这两兄妹的床上,目的当然是要将这两兄妹吓个半死,他就喜欢他们小姐这种伤害性不大,但侮性极强的损招。
两兄妹被老夫人传到福安堂,勇义侯狠狠地盯着自己这双儿女厉声道:“跪下。”
两人扑嗵一声齐齐跪在勇义侯面前。
“你俩兄妹是不是嫌勇义侯府不够太平,名声不够臭,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蓝威心虚道:“爹,真的没有,我们也不知怎么回事。”
“没有,你当你爹我是白痴的,为什么偏偏就你两人的床上有死人头。”
两兄妹是打死也不敢说他们花大价钱请杀手捉蓝灵,他们的爹还想着怎样修复二三房的关系,他们是明晃晃的背叛,不被打死,也会脱层皮。
任勇义候怎么问,他们就是不说,罗氏和老夫人自然猜到他们得罪了谁,除了蓝灵,还能是谁,只是她们不好说出来,勇义候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再加上他也没那个耐心和他们耗,就直接罚两人跪祠堂三日,就拂袖而去。
蓝凤和蓝威回到自己的院子,打砸一通后,也无法泄愤,两人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还被吓了个半死,心里就更痛恨蓝灵。
蓝凤在砸完一通后猛然想起,罗子杰上一世有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金钟山,帮他打打杀杀,这么重要的一个人,她怎么忘了,罗子杰人已不在了,他的人,她可以拿来用,上一世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出现在一间破庙里,他还受了重伤,只是那时罗子杰没说过是哪一天。
她把人像画下来,蓝凤是才女,画画对她只是小事一桩,画好给了一个小厮,让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去京城郊外的破庙看看,若找到画中人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过了三天,小厮终于找到人,蓝凤带着大夫去到破庙给金钟山看病,还在京城租了间房子给他养伤。
金钟山醒来后,看到一个衣着华丽样貌柔美的女子和一个丫环坐在桌边看他,他想起身磕谢,但奈何一动,周身剧痛。
“不用起来了,大夫刚帮你包扎好伤口,我是勇义候府的二小姐,蓝凤,是我救了你,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伤好了就来勇义候府找我,不能惊动府里的人,知道怎么做。”
“知道。”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一说就明,不用诸多解释。
半个月后,一身青衣,长相普通,身材精瘦高挑的男子出现在蓝凤的房间。
“主子。”
“来了,伤全好了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