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降温。
还不知道这祖宗烧了多长时间。
周觅有点担心到时候还回去一个脑子烧坏的男主。
发丝粘在脸上,闭着眼的他,更透露出易碎的美感来。
可惜周觅面对病人时,向来不解风情。
动作粗暴地高度白酒给傅危楼擦头擦手擦脖子降温,下巴被捏疼了,他不适地侧了侧头。
冰凉的手帕触到他的皮肤时,许是这个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没有再躲。
他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叫什么,周觅凑近听了很长时间,才辨认出他叫的是“娘”。
周觅听得心里软软,在她看过的剧情中,没有提到过男主母亲的存在。
家里没有降温的药,周觅先把治疗旧伤的汤药端来,“来来来,先吃药,吃完药就不难受了。”
给病人灌药,对于周觅来说是再简单不过。
不同情况给病人灌药的法子不同。
相较于不愿意吃药的病人,失去意识的病人最好办了。
周觅一手抚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托着碗准备灌药。
“乖啊,娘在,先喝药。”
她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眸子。
周觅: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