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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答非所问:“果然,耐心不好,不太能装好人。”
“嗯?”
你浑身都在抖,咬着牙不肯出声。
原来是这么个不方便。
你失神地想起不久前家政阿姨说的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吧,凭垃圾桶能判断出什么啊。
“还有心思在想别的?”
你的大腿打着颤。
“在想什么?惠?”男人抽出手,用嘴咬开,压抑不住的恼火和嫉妒:
“还是你的——丈夫?”
床头柜上的照片也被你收进了抽屉。你抖着声音,勉强回答:“没有……”
胳膊脱力地滑落,又被箍住,你难捱地仰起头。
脖子被贴着咬了,肩膀也是,带着情绪的话在耳边响起:“想也没用吧。”
身后的人暴露出不再遮掩的恶劣:“早知道就——”
是恶魔吗,你随着他的动作,涌出眼泪,又被舔掉。
“本想着再等一等,但你的耐心比我好啊。消息只发那么几条,还全都是关于孩子。哈……”
“只关心惠吗?”
“可是不跟我在……”
好过分,太过分了。虽然是想着接受了,但是太超过了。
超过承受范围了,也可能是你太久没……你别开脸,又被扣住了下巴。
“不跟我结婚的话,惠是不会给你的。”
“不会把孩子卖给你。”你掐住他坚硬的胳膊肌肉,怎么可以这么说孩子。
“随时都可能带着惠消失。”
甚尔先生是在威胁人的吗。
你恍惚地被翻了个面,他抵着你的脸,嘴唇贴了过来,说了一句话。
你恼怒地不肯再配合,想挣扎开,他怎么能这样,还在这张床上问出这样的话。
“生气了?”
“……”
呼吸打在颈侧,他好像叹了口气:“本来也不想这么贪心的。”
“但我不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