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普利的身材纤细修长,比高大的强尼丝毫不差, 强尼在雷普利手中讨不到一丝好处不说, 最后被雷普利手中的篮球击中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强尼的惨叫声刺耳至极, 捂着裆部倒在地上不不住地抽搐着,那么强的力道,强尼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怕是危险了。
雷普利伤了强尼, 却是捅了篓子, 贝蒂号上的人虽然平日里多有摩擦,可当外人欺负上门时, 这些人帮的还是自家人。
克里斯蒂安抄起放在一旁的哑铃,猛地朝雷普利的脸上挥了过去, 雷普利不躲不避, 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子。
十几斤重的哑铃足以砸扁一个人的头颅, 可是却只让雷普利鼻子流了一点血。
秦月脸色微微一变,看着这个长得像极了雷普利的女人单挑贝蒂号上的成员。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 看似单薄的身体里却蕴藏着极大的力量, 举手投足之间, 轻易地制服了贝蒂号上的那几个人。
还站在这里的, 除了雷普利, 便只有秦月了,她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的雷普利,没有一丝动手的意思。
她不是她的对手,秦月心里很清楚。
雷普利朝着秦月走了过来,秦月没有动,看着她来到自己的身前。
柯尔的身材娇小,只到雷普利的胸口处,秦月不得不仰头看着雷普利,这里的灯光非常明亮,那张熟悉的面孔用一种非常陌生的神情看着她。
秦月张张嘴,有种冲动,想要问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他说:“雷普利,你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棒。”
秦月的脸色微微一变,嘴角紧绷了起。
相同的面孔,相同的名字,一切真的只是巧合么
雷普利没有再继续打量秦月,她捡起地上的篮球,随意的往后一甩,篮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了篮筐之中,她什么都没有说,越过秦月离开了这个房间。
秦月没有回头,目光盯着那个在地上滴溜溜打转的篮球,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雷普利,雷普利,真的是你么?
秦月心里装着事情,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她想起那些运送来所谓的货物,都是活生生的人类。
雷普利在这里,用人类做实验脑中灵光一闪,秦月登时变了脸色。
异形幼体需要人类才能孵化成人形,这个军舰该不会在研究异形吧?
心中一旦有了怀疑,便怎么也消除不去,秦月觉得自己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头绪,去问问雷普利是最快的方法。
秦月不知道柯尔是什么身份,可是这具身体还残留着一些意识,凭借着这些,她找到了雷普利所在的地方。
秦月用柯尔带着的东西,凭借记忆,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这似乎是一个关押囚犯的地方,里面非常的空旷,桌椅板凳,床铺之类的东西统统都没有,雷普利就那么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似乎正在沉睡之中。
秦月慢慢地走了过去,蹲了下去,打量着雷普利的面容。
面对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时间的沟壑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她想起那些一起并肩战斗的日子,眼神柔软了下去。
她并不知道那之后发生了事情,他们有没有成功逃回地球,以及,雷普利为什么依旧是四百年前的那副模样。
“你在干什么?”
那个她以为陷入沉睡中的人突然开口,她睁开眼睛,灰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似乎穿透她这副皮囊,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秦月的眼睛有些酸涩,泪光隐隐在眼中浮现,她开口,轻声问道:“你是雷普利么?”
雷普利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黑发女孩,心底莫名地升起一丝怪异的熟悉感。
“我是雷普利。”
她说。
那个女孩突然笑了起来,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一般的形状。
“雷普利,我是福德,我是巴克,如果你真的是雷普利,你应该记得我。”
这句话中包含的意思太多,雷普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女孩。
“巴克?福德?”
“天啊,怎么可能?”
然而,这两个只有她知道的名字,这个世界上在没有其它的人知晓,哪怕那几个将她复制出来的的人,也不知道。
她真的是她。
雷普利的眼中突然涌出了泪光,她坐了起来,张开双臂将秦月抱在了怀中。
秦月听到有细微的啜泣声在她耳边响起,肩膀的衣衫很快便被温热的液体浸透了。
时间紧迫,房间上面的监视员来来回回的巡视着,随时可能发现下面的情况。
她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伤感,雷普利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简单地说了一下离开lv426星球后的事情。
飞船并没有安全回到地球,异形女王虽然被阿鹏杀了,可是在那之前,她已经在飞船上面产卵,在他们都陷入沉睡的时候,抱脸虫在她们身上寄生了。
飞船坠毁,落到了狂暴101星球,在那上面,异形孵化了出来。
希克斯,纽特,还有主教都死了,雷普利最终选择了和体内的异形同归于尽。
听到这里,秦月的脸色变了,雷普利已经死了,那她又是谁?
雷普利像是知道秦月在想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之意:“严格来说,我并不是雷普利,我是这里的人用雷普利的基因复制出来的,虽然我有雷普利的全部记忆,可是我并不是她。”
雷普利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胸口处那长长的伤疤:“他们从我体内取出了异形,而我,变得不像我,我可以听到它们,感觉到它们的痛苦,那种感觉,就好像它们是我的孩子一样。”
雷普利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之色,她看着秦月,木管落在她绑在腿上的匕首上面,雷普利拿出匕首,在秦月还没来及阻止的时候,将匕首刺入了手心之中。
合金炼制的匕首冒出丝丝缕缕的白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掉了一层。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