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有枯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上头派来这么些人,不但没有帮上忙,反倒是拉扯了不少后腿,倒是让叶神医见笑了!”宋霸天很是直接,丝毫不避讳和尴尬。
这些庸医的举动,让他对龙都那些掌权的文官表示越发愤慨。
叶琅神色淡然,对于这些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快去让人把药物端进来吧,他有点支撑不住了。”叶琅感受到宋南天体内的力量在流逝,生怕后者已然支撑不住银针的效力。
这种针法极为霸道,一旦扎入体内,就会引发各大机能急速缩减效能,从而也就导致体质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也就是让体能承受巨大的压力。
宋霸天连忙让人催促煎药的抓紧,为了救治宋南天,他可是早就搜罗着天下奇药,只要是个名头的他就都备着。
所以不需要向世俗外界伸手,直接在基地上抓取。
不一会儿便来了药物,让人喂养之后,便是看到了宋南天身上都有着烟雾飘散而起,仿若是在承受着高温的蒸烤,而宋南天仿若是恢复了一些气色和意识,整个人显得越发有生命力了。
“当真是神人也!”
宋霸天由衷地叹服,他不懂病理因果,但是能够感受到叶琅的神奇,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一个病入膏肓之人,立马见效。
这般叫人惊叹的操作,让人由衷叹服。
叶琅依旧坐在宋南天身后,双手按压在其后背,仿若是在推拿助力,只是懂得医武原理的人,才会明白当中的奥妙。
汗水再次渗透了全身,叶琅感受到宋南天体内已经涌起了一丝内劲,不由得猛然一拍后者的后背。
“啊……”
宋南天仿若是感受到后背被火车冲撞,整个身体都要裂开一般,热感、厚重和一种难以言明的灼烧直接让宋南天又吼又叫,继而猛然吐出一口鲜血,瞬间瘫软在床。
“好了,他体内的毒素已然清除,接下来就是细心调养,然后就是药物配合,不出半个月他定然能够日益强壮,直到恢复巅峰之境。”
叶琅感觉自己也快要虚脱了,天知道他到底输了多少内劲以及为宋南天护住心脉,也得需要强大的意识,相比起内劲而言,他耗费的心神意识,更让他觉得耗体。
宋霸天连连拜谢,带着一抹叹服和欣喜,没想到垂危的宋南天,竟然真的被叶琅给救活了。
“叶神医,你对宋家的大恩大德,宋家从今往后都会记住你的恩情。”
“南方军区永远力挺于你,只要不是与这个国度作对之事,我可以表明,你是南方军区的至诚好友,我宋霸天兄弟,永远拿你当兄弟!”
叶琅摆摆手,嘱咐道:“一个小时后,再次给他喂药,然后不许去弄那银针,让他就趴着躺卧即可。”
随即想起了什么,沉声道:“切记,不能乱动这些银针,不然的话,不但前功尽弃,更是会央及到他的生命危险。”
宋霸天感受到叶琅的认真和凝重,随即表示道:“你尽管去休息,你放心,我亲自看护他!”
“绝不会让人靠近,更不会让人拔除银针!”
叶琅瞥望了宋霸天一眼,欲言又止,随即便离开病房前往自己所住位置去休息。
他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下,整个人都已然累瘫了。
先前被捕入狱,让他丝毫没有准备,思想上的落差和偏离都让他对此表示极为揪心和难受。
就在叶琅救治宋南天之后,远在平川市的齐子龙带着一抹阴沉和愤然。
“少主,是军区的人,他们不但带走了唐重山,更是在第一时间就直奔监狱那边,只是不知道这种层面是何级别,想来唯有唐家的核心人物或许才会知晓如何。”龙鳞很是认真地反馈着从唐家周边探听到的消息。
谁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直升机从天而降落入唐家,一堆将帅出现,继而再次席卷去监狱,直接带走了叶琅。
“此事看来应该还是唐家的关系,不然的话,光靠那小子,断然不至于如此。”
“真没想到唐家隐藏这么深,这么多年来,不但跟高家走的这么近,竟然还有军区作为靠山。”
“如此看来,对于唐倾城这个女人,我必然是要牢牢地握在自己手里啊!”齐子龙带着一抹阴沉,悠然的目光中,呈现着说不出的冷厉。
龙鳞抬首表示道:“那我们也未必就会怕了他,真要斗起来,我们的龙骑士战队,以一敌十绝对不是问题!”
齐子龙瞬间脸色微变,勃然大怒:“闭嘴,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提这个!”
“齐家的暗影和战队,绝对不能泄露,不然的话,齐家只会被当作是异类,从而敌不过这个时代的摧残。”
“只是这唐家突然间冒出来两大势力,让我多少有点不爽,毕竟想好的剧本却是被人这样转变和改动,多少有点出入感和落差感。”
齐子龙微沉眼帘,带着一抹感叹和一丝不悦:“既然唐家如此强大,以及又想要护住这小子,想来就是觉得这家伙当惯了上门女婿,就想要拿捏在手里吧?”
“既然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毁了他。”
“我也不想再培养或者是等候一个对手成长,我觉得可以考虑让黑白双煞出马下,既然这小子有着不俗的实力,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够被我玩几次。”
“只要把唐家招婿的一切人选都给灭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唐家还能找谁,乃至是又有谁敢做她唐家的上门女婿!”
齐子龙眼眸里暴射出一道狠厉的目光,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冷意。
龙鳞微微震惊,带着一抹愕然之意:“少主,需要用这么高层面的人出手吗?”
“他们两个可是齐家为数不多的供奉啊!这么些年在齐家从未做过事,但是主公向来对他们很是敬重,若是贸然要求出手,只怕主公那边会不好交代啊!”
“我看还是别参合太多,以免把自己卷入进去了。”
齐子龙顿时沉下脸来,带着一抹愤怒:“你在教我做事吗?”
“我何尝不知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但是我这个人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