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本痛得无法呼吸,乃至是奄奄一息的叶琅,竟然突发暴起,继而在灰袍男子身上直接迅速点了几下。
由于距离太近,谁都无法预料会有这样的转变。
更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动,以至于在前一秒还在猖狂的灰袍男子,此刻僵直了身体,完全无法动弹,整个人宛如被僵化了一般,更是惊变了脸色,带着茫然和彷徨,更多的则是恼怒和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的毒就算是毒王在世,也休想短时间内解开,更何况我还给你下了蛊虫,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根本就不可能!”灰袍男子咆哮不已地怒吼道,只是此刻的他内心里多少有点明白。
稍微复盘一下就已然知悉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叶琅所设的局,让他一步步地陷入进去还不自知。
直到以为最后要获得胜利之时,悄然被反转,这让他整个人都裂开了。
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更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和设计坑害。
“你可真是卑鄙呢!居然设局坑我,你从一开始就已然是料定自身可以解除我的毒性,却是佯装卖惨,就是想要骗我入局,以至于在我靠近你的时候,将我给定身在此。”
“若是我远离你的话,你根本就无法近身我,即便是近身我,你也难以保证能够在短时间制服我,那么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可以让这些人因为蛊毒而死无葬身之地。”
“你小子,还真是阴险呐!”灰袍男子恨恨不已地喝骂道,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气恼和一抹难以言明的怒意,整个人对此表示极为揪心和愤恼。
在他想来,他真的是愚蠢至极。
明明占领主动权和上风高地,却是落得如此下场。
这就好比是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碎,在一定程度上,让他整个人都对此表示极度抓狂。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不容许自己失败,更是不容许自己原本所掌控的大好局面,却是在这一瞬间的失误和落差之中,完全被人颠覆。
这种失败,让他感觉自身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叶琅冷笑一声:“跟你比卑鄙,我似乎还差了一大截吧!”
“你卑鄙地让我都胆颤呐!”
“你若是不卑鄙的话,你又怎会对港都的商户下手呢?甚至是制造各种问题和难处来针对魏家,你所想要的就是掌控政权和经济,从而颠覆所有人为你所用。”
“而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你有着掌控蛊毒术的缘故,试问你这般算计这么多人,难道最卑鄙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随即想起了什么,指着魏成功怒喝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魏总这边上次所遭受的毒药,便是你让人给下的吧?”
“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让魏家上下不合,从而为你所用,一旦魏家也成为你的蛊虫受命者,只怕众多商户也会在第一时间选择妥协。”
“更何况你还掌控了港都特首,怎么看你都算是稳操胜券,乃至是你随便怎么玩,都能够玩死一堆人。”
“只是你命该如此,竟然遇到了我,那么就表明着你的好日子,已然到头了!”
叶琅带着一抹鄙夷,眼眸里迸射出一道浓郁的怒意。
毕竟眼前这人所做的一切恶事,基本都与邪教所挂钩,甚至是在本质问题上,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才会导致这一切的差别。
如果不是因为自身心术不正的问题,那么就不会存在当前的状况了。
灰袍男子随即想起了什么,轰然大笑道:“你不能杀我,若是你胆敢杀了我的话,那么这些人也必然会死。”
“他们身上此刻的血也都有着我的印记,若是我死去的话,那么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灰袍男子带着一抹癫狂,眉宇间闪过一道求生欲的挣扎之色。
这一番话,令得冯特首等人脸色骤变,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揪心和气恼,甚至是想要对此进行抨击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害怕对方还存留着后手,以至于让他们这些人的性命,极为有可能就会瞬间毙命,他们可是高层官员,他们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去。
叶琅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轻笑道:“你或许是位用毒高手,但是我却是一位解毒高手,所以你跟我之间的差别,根本无法衡量。”
“所以你内心当中沾沾自喜和引以为傲的毒性,在我这里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吗?”
“比起毒性,我可能是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所以你这么点毒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随即想起了什么,悄然瞥望四周,冷笑道:“你可敢跟我打个赌吗?”
“若是你能赢的话,我立马就放你走人,绝无二话,但是你若是输了的话,那么就得遵从赌约,将你剩下的同伙专供出来!”
灰袍男子猛然微缩眼瞳,伴带着一抹震惊和讶然之色,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同伙?”
叶琅嗤笑道:“如果你没有同伙的话,这么多人中的蛊毒,光靠你自身一个人来驱动,只怕你还没那个能耐吧?”
“所以你此刻若是供出那些人,我不介意把他们都邀约过来,好好地说道说道。”
灰袍男子冷笑一声:“你在做梦,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叶琅摇了摇头,嘲弄道:“难道你就这么没心志和底气了吗?我先前解你的蛊毒可是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差点丧命!”
“此刻我敢表示只要我一分钟之内施展救治神术,就可以立马将这些人身上的蛊毒全部解决,就光这么神乎其神的神迹,你难道不想见见吗?更何况我若是吹牛吹大了,那么我做不到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说放走你,那就必然是会放走你啊!”
“你在我面前已然被我打压的这么没心气了吗?还是说你就不想给你自己一个瞑目的机会吗?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不是更好吗?”
灰袍男子冷哼一声:“我此刻就还活着,又何必要死呢?”
叶琅摇了摇头,随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