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羞涩与窘迫,慌乱得不敢去看少女的眼睛,语气急切又无奈,“你怎么——”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秦清也嘿嘿一笑,坏心眼地说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学长至今还是童子之身,嗯,清清白白,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的那种!”
姜毅:——
他无地自容。
被女孩子当众调戏了不说,还无力反抗。
好在这个时候服务员解救了他,不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清也深知不能把人得罪死了,姜毅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以后兴许还能发展成潜在客源也不一定。
为了缓和气氛,她开始没话找话,问一些姜毅在大学的学习生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姜毅聊着聊着,又把天聊了回去,不解又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我还是童子之身,还咳咳咳——”
秦清也理所应当:“都说了我是中医,当然是看出来的。望闻问切没听过吗?”
姜毅:听过,就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