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青鸾就过来禀报,道:“郡主,白二小姐去见了陆兆安!”
“哦?外婆,咱们所猜不错,二舅舅果然不肯善罢甘休,还想做垂死挣扎呢!”白木槿笑着道。
陆老夫人疑惑地道:“那他找云兮那丫头有什么用?”
“哦……外婆有所不知,我那妹妹,和楚郡王世子可是情投意合,私下往来许久了!”白木槿轻描淡写地道。
陆老夫人一惊,问道:“这话可不是乱说的,私相授受,对女子的名节可是有大碍!”
“外婆,你觉得槿儿是那种会胡言
乱语的人吗?”白木槿笑着反问道,这件事可是她推波助澜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陆老夫人的脸色一沉,道:“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她母亲不要脸了,她也不要了吗?你父亲和你祖母,竟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他们巴不得攀上楚郡王府这棵大树呢,不过是个女儿罢了,你以为我祖母和父亲会多心疼?”白木槿冷笑着说。
那两个人眼里只有自己,只有白家能不能再攀高枝儿,怎么会在乎自己儿女的死活荣辱,白云兮虽然得宠些,但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他们曾经能牺牲她,现在也能牺牲白云兮。
陆昭然倒不关心白云兮的名节,他只是紧张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阻止他攀上楚郡王府和六皇子?”
“攀得上楚郡王府也不见得就攀上了六皇子,陈贵妃那个人精明着呢,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去拂皇上的逆鳞?”陆老夫人却出声冷嘲,她年纪大了,但心还不糊涂。
白木槿点点头,道:“就让他们去折腾一会儿吧,放心,陆兆安可是犯了皇上的大忌,对于不听话,又失了忠心的人,皇上可不会心慈手软!大皇子野心勃勃,皇上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在隐忍,如今玉玺之事已经压断了最后的信任,大皇子倒了,要押宝在大皇子身上的陆兆安可再难出头!”
陆昭然这才放了心,道:“难怪你刚刚故意让我在司礼监面前表现出和陆兆安严重不睦,原来是为了撇清关系啊?”
陆老夫人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这个人啊,脑子转的永远比别人慢一步,不是做娘的说你,幸而青云不像你,否则我还真不放心把陆家交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