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甚是不满,也很奇怪:“你把他怎么了?他刚才还好好的。”
皇后秀眉紧蹙的盯着白南烟,明明刚才她被送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的,而且那迷香没有一两个时辰是醒不来的,她为何能这么快醒过来,而且陆明礼情况还不对?
难道是那碗参汤有问题?
皇后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白南烟挠挠头,一副懵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在我面前脱衣服,还要对我动手动脚,幸亏我学过两招,才制服了他。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给他喝了什么东西?他才对我这样的?”
皇后心情烦躁又不安,难道真的是那碗参汤被人动了手脚,往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她都后悔死了,没让人检查一下就给儿子喝下了。
白南烟看皇后的样子,就想到陆明礼来之前或许喝下什么助兴的东西了,也不知道和自己的药效果叠加他能不能受得了,会不会死了。
一时间还挺担心的。
现在皇后想拍死白南烟。不但没有在她药箱里搜出东西来,陆明礼这边还被算计了!
真是输的太惨了。
不对,陆明礼的参汤若是被人动了手脚,一定有
人暗中帮助白南烟,会是谁呢?
皇后大脑快速的转了一圈,能想到的人只有顾贵妃和陆廷礼。
白南烟看陆明礼情况不大好,就急着脱身。
“你们来了正好,赶紧给他找个女人或者请太医,我可管不了了。刚才那些银针是压制他药性的,现在已经拔了,估计药性压不住就要爆发了,你们赶紧想办法吧。”
说完她就后退了一步,让开了地方。
陆明礼不停的挣扎,脸上的潮红越来越重,甚至被绑住的地方已经开始出血了。
皇后心疼,让人松开布条。
皇后看着儿子的样子难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跟后宫那么多女人斗,还没输的这么惨过呢。
后面的内侍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布条。
谁知陆明礼不管不顾的将皇后扑到,开始亲吻。
皇后啊啊啊的乱叫:“明礼,你疯了!明礼你停下!”陆廷礼和无情看的嘴角直抽抽。
还能这么玩?
“快走!”白南烟坏笑着,拉着陆廷礼就往外走。
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皇后的咆哮声:“愣着干什么,还不拉开他!”
陆明礼好像也反应过来,不过药力使他激动不已,无
法自控,也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连憋气的感觉都不见了,真的是很神奇。
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从皇后身上下来,躺在一旁闭着眼喊了一句:“王妃过来,别人都出去!”
皇后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整齐的发式都乱了,衣服也被扯开了两个盘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偏殿里的内侍和宫女都不敢看皇后,十分迅速的从偏殿里面逃了出去,站在外面的抄手游廊里低头不语,心里却在偷笑。
陆明礼得了顾惜然才发疯似的撕扯顾惜然的衣裳。
重新梳妆好的皇后十分恼怒,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被自己的儿子轻薄一顿,她贵为皇后,
怎么可以发生这么丢人的事情?
凌兰和可雯跪在她面前,头也不敢抬,明明事先算计的很好,事情最后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御书房里。
陆廷礼环着白南烟的腰,问:“你给他下药了?”
白南烟哼了哼,十分得意:“是他们先给我下药的,皇后借口腰腹上长了红疙瘩又红又痒,让我给她瞧,把我带进她的寝殿。
一进去我就闻到了迷香的味道,便屏住呼吸。皇后
脱了衣衫,我一看她的腰腹上好好的,一个疙瘩都没有,就给她撒了点药粉,怎么也得对得起她的说辞。
后来我假装昏迷,被人弄到了偏殿,趁着他脱衣服的功夫,我就扎了他一针,给他扎晕了,后来又给他喂了点补药和春yao,因为药效很好,我就用银针压制药性,只要一拔针,效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陆廷礼脸色黑了黑:“你居然看到他身体了?”
白南烟抽了抽嘴角:“他的身体干瘪,可没你的让人眼馋,你吃什么醋?”
陆廷礼这才满意的勉强笑了笑,环着她腰的手更紧了:“这么说你很馋我了?”
白南烟白了他一眼,他的重点怎么在这里?
陆廷礼见她不回答,就沉下脸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白南烟看他不高兴的样子,就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忘了,我做楚王妃的时候,不也给你看病施针了,你脱衣服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谁的妻子,不照样给我看了吗?”
陆廷礼脸又黑了黑:“不准说你做过他的妻子这句话……”
“王爷!”无情在外面说话。
陆廷礼只好问:“何事?”
无情:“楚王殿下因纵欲过度
导致虚脱昏迷,周太医已经在诊治了。椒房殿的人已经被封了口,皇后娘娘不准向外透露一个字。”
白南烟得意的从陆廷礼腿上站起来,带着恨恨的神情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们算计我,活该,陆明礼这回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个把月。”
陆廷礼一把把她拉回来抱在怀中:“用不用我再替你报一回仇?”
白南烟:“不用,这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你就让你母妃踩皇后一脚就好。”
陆廷礼放开白南烟,叫了一个内侍进来吩咐了几句,内侍就麻溜的跑走了。
“对了,皇上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估计过段日子就能理政,你想做什么得抓紧时间啊。”白南烟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陆廷礼嗯了一声,他当然明白白南烟的意思,一些事情接着监国理政的借口好做,一旦离开这个位子,就变得举步维艰了。
比如除掉一些绊脚石。
看着女人不停说话的小嘴,陆廷礼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