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衣食住行是个大事,肯定是要搞的。可我考虑的是,要再等过个年,或是更加长的时间,我们的住民,再多一点,居住情况,再拥挤一点,你再来说这个事情吧!”
“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要等到你脚下的土地,都增值了,才能有条件地,来和我谈这些话题?”
“算你厉害。”
“请你放心吧,我们公司来东莞这里,你也应该有点明白,不是一味钻到钱眼里的。”
“好聪明的人哦。当然非常感谢你们,对我们帮助的大笔无息贷款。这样我们才能腾得出手来,发展妃子笑荔枝这些农产品。再就是我想哪天也要出去一趟。”
“几时出门。”
“趁这个机会,想要拜望一下,你那位大老板。神秘的大人物,这事情,你可得帮我联系一下。怎么样啊?”
听到这里,冼浩然心不免一怔。眼睛里倏地就闪过来一丝犹豫,停了有好半天,这才说:
“你说的,是他呀。这事情,是好难的。我每一次回来,都不一定能见得到他。”
“那你能见到的是谁?”
“见得到的,就只有那几个大小秘书们。说实在话,就连秘书,要是能见上一面,也是有层级上的区别。”
孙立新听到这里,心里就很有点不明白了:
“人家大老板,把这么多投资,都交给你一个人管理。投在东莞的地头上,可你都见不到他的面?普天之下,竟然会有这样的老板吗?”
嘴巴上说是说,他同时又在心里极为佩服,眼前年纪并不大的冼总经理。这可是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这要得有个什么样的信任。
这种信任,又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契约精神,才能够让这种人与人之间的默契,做如此的出神入化。
在一个人的一生当中,能有这样一位,跟自己简直就是无缝一般合作的人,真是此生也无憾了。
这真的就是一个人与一个人之间,不同凡响的交往艺术。
田小青悄悄地领了命,事不宜迟,匆匆地去了凤凰城那边。
本地人在当地一现了身,事情的结果,当然就不是在电话里面,所说的那个版本了。
才几天时间,孙大海就像没事人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安逸潇洒地回东莞村。也不少了一根头发。
放下了随身带的行李,好好地喝了一壶菊花茶,就来找孙立新。
看到他平安归来,且是一脸的安详,孙立新放下了心。惊奇的是,这速度也是太快了点。
可孙大海一见到孙立新,看四周没有哪个人,嘴上在说着话,冲着孙立新,双手一抓住了对方的手,人就扑通一声,响亮地跪了下去。惊得孙立新赶快扶了他起来。
面对孙立新,在他心里,那是佩服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可孙立新面对他,却是心平如镜。他也不并知道,田小青在凤凰城,用的是哪十八般武艺,把这么大的一件事,巧巧就这样给摆了平。
有了如此这般的结果,孙大海在内心,不得不对眼前的孙立新,再次刮目相看。
孙立新看到田小青报回来的单子,一列一列,一笔一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是比东莞人哪个报来的费用,都还要清楚十分。不由得佩服人来,人家做事情,是那么的一清二白。
至于在外边出现的那桩子糗事,根本也没花掉带过去的那些钱。
他是只想着,田小青这次回去,肯定得用尽了那些钱,才会把这件很伤人,很头痛的事处理好,想不到这女人在凤凰城,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把这件事做得这么地不露声色,又快又好又省钱。
当然也不能告诉孙大海,处理这事情,自己用的是什么方法。还有这事情,为什么会办得那么快,又那么还没有花掉那十万块钱。
只是真诚地劝告他:
“以后在外面,再要去做什么事,都得穿钉鞋,再拄上了拐棍,要小心翼翼,才能够横行五湖四海。外面世界,可不是我东莞啊。”
只因为是这类事情,出了,就出了吧。没有事了,那就没事了。就再也没多话。这边孙立新的话,说得越少,看着他的孙大海,就越有那么多的感慨。
是哦,打虎还要亲兄弟。
想当时,自己不好意思,也不敢打谁的电话。思前想后,孤注一掷,就打了孙立新的电话。当时,也并不抱什么希望。
想不到的是,如若不是这样的铁杆发小,就这样悄悄的,帮了自己生死攸关的大忙,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在心里,当然很感激他,暗暗地就这样,帮了大忙。
孙大海还有点不放心的是,不知家里的女人,是不是晓得了这事。要是一旦知道,那就不知,会闹出个什么怪事来。
在那里左想右想,这回马失前蹄,差点就坠入了万劫不复中。可人家这边知道,并没有落井下石,倒是来提刀相助。却到头来既得了里子,更加是得面子,心就好不激动。
看如今这世界之大,得在哪个地方,都要有个人情关系,这才能行的。孙大海真的又很想知道,是哪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本事,把这件看起来要人性命的大难,就这样悄无声息摆平了呢。
可话才到嘴边,看到了对方含而不露的微笑,自己赶紧收了回去。何况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光彩,对方不肯再多说,人生各有各的路,各人有各人的生存技巧和方法,何必又袭自讨没趣。
再说要是穷究下去,虽然明白了,毕竟也没什么意思。
田小洁最近心事重重。
在东莞,田小青天天都会跟妹妹见面的。之间突然消失掉了许多时日。却冷不防又杀了回来。也不知姐姐和这孙立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再次见到姐姐的那天,自己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倒是姐姐就直接当地,问到自己天天想的事情了:
“你在信里写的那些事,都跟孙立新讲了?”
“人家就是跟他讲了,还有什么事情嘛!”
“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事情,是要做得明明白白。可怎么越大,还越糊涂了。那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