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转身就一幅丑陋嘴脸,这笔买卖做成了,他也不用被赌坊的抓取剁手了,还能有笔小钱,到时候带上钱和娘子,还能过上一段逍遥自在的日子。
“小姐,那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病的呀?”翠菊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观察道。
“翠菊姑娘,那人哭的如此伤心,定是家中有事,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马二柱在一旁小声的发表看法,两眼不时的瞄了一下翠菊,脸上开始微微发红。
“你这么老实,你知道人心险恶么。”翠菊一副老成的样子说道。
马二柱茫然的点了点头。
“不要把每个人想的那么坏,但是也不要把每个人想的那么好”翠菊恨铁不成钢似的念叨着,深怕这马二柱被其他人给骗了去。
慕云裳看了都忍不住发笑,这丫头何时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了,对马二柱说起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楞是让她都听得出神了。
“翠菊,不管她是何人,如果是诚心来看病的,我们还是以礼相待,毕竟这些都是人命关头的大事,容不得半分懈怠和马虎。”慕云裳虽然对那人也是有看法,但是有时候医者真的是只面对病人的病情,其他品行无法考量了。
翠菊看了看,还想说什么,想起
吴家大院的种种,便也不在言语了,小姐虽然心善,但也不是个心软于愚笨的人,小姐的聪慧在魏府的时候就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约摸一个时辰,男子同另外一壮汉,抬着一气喘吁吁女子就过来了,慕云裳连忙让厅内的人让一让,小心的放于看诊的病床上,周围开始也聚集了一些拿药的人,看病的人,也不缺乏那些看热闹的人。
“现在感觉怎么样。”慕云裳看着女子大汗不停的出,出的气比进的气还多,连忙询问出声。
“大夫,救我!”只见那女子突然猛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抓住慕云裳的一只手,使命的拉扯着。
“你先冷静下来,我会救你的。”慕云裳一边挣脱到,一边小声的安抚着,女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就是不肯撒手,这样的情况下还怎么医治呢。
慕云裳无奈的看了看那男子,男子就好像看不见的样子,也知道不停的说道:“慕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子,求求你救救她。”
第一次见一个男人的眼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慕云裳怀有身孕哪经的住那女子这样拉扯,这样耗下去这个病不要看了。
慕云裳用另一只手从腰间取出随时携带的银针,不露痕迹的小心往女子
手上一扎,女子开始还叫了几声,慢慢的不再说话,这个针是加有麻药的,只是暂时的让病人安静的休息会,并不会有任何影响,待药效过了,把针取出来便好。
“慕大夫,你对我娘子做了什么,她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男子见女子不说话后,便一个大步冲了上来。
“她只是安静的休息会,我好给她号脉。”慕云裳耐着性子解释道。
“号脉?你看看我娘子气息都没有了,你到底做了什么?”男子用手轻放在女子鼻尖,随后大声的叫嚣道,那样子像是把慕云裳生剥活剐了般。
慕云裳轻轻把手放于鼻尖,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方才见那气喘吁吁样子,一时手脱不开,号不了脉,怎么突然就会这样呢,这银针也不可能会使人没有气息的。
“你们看,这慕大夫到底做了什么好事。”男子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轻举着女子的右手,上面赫然出现一根银针。
人群里不阵嘘叹声。
“这慕大夫不像是这种人啊?”一经常拿药的老大爷说道。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另外一个女子说道,她平日里最嫉妒这慕云裳了,连怀孕了都这么好看的,搞得他那家死鬼三天两头不是这里
痛就是那里痛的,要跑来这回春堂看病。
“这慕大夫,看样子是治不好我娘子的病,怕毁了她的声誉,索性就将我娘子毒害。”男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娘子啊,你死的好冤枉啊。”
翠菊不时的捏着慕云裳的衣角,眼见人已经聚的越来越多了,翠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翠菊清楚的看清楚了发生的一切。
慕云裳用手轻拍翠菊的手以示安慰,她就冷冷的看着这男子像耍猴的一样上蹿下跳的,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吧,不管她惹不惹事,事情都找上门来,慕云裳倒是看开了,她一次次的以善良对待每个人,但是生活给予她回报的并不是如此。
“说吧,你想干嘛?”慕云裳索性坐在一个软椅上冷冷的出声道,眸子里射出来的寒意,让男子丢不禁打哆嗦。
“慕大夫,我倒想问问你要干嘛,为什么我娘子方才好好的,待你一接触后就没了气息呢,这手上还多了一根银针。”
男子声泪俱下控诉慕云裳的罪行,好像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说得周围聚集的人都不住的盯着慕云裳看。
“你怎能断定我就是杀你娘子的凶手,大伙也看见了,她这娘子本身来我这就上
气不接下气的,你为何不早将你娘子送我这医治,非等她快不行了再过来,就算是我有回天之术也毫无办法。”慕云裳头头是道的分析着,周围的人回想起来也确实是如此。
“慕大夫,你血口喷人,我说了我娘子病重在床,不能来回折腾,我便三番几次上门前来,让你能去我住处瞧一瞧,你都看不起我们这些贫民。”
“确实是,我不是那有权有势的知县大人,也不是那家财万贯的吴家老太,我们只是一个靠自己双手双脚来勤俭持家的小平民老百姓。”
“你娘子到底是如何这样,待我仔细号下脉便知。”慕云裳走上前,欲要把脉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想干什么,我娘子已经死了,你还不能让她好好安息的走吗?”男子像发了疯的狗似的冲上前来护住那女子,辛亏慕云裳早有准备,不然差点把她连人带椅子掀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慕云裳爱耐住心里的火质问道,女子气息虽然全无但是也没有摸脉过,具体到底怎么情形慕云裳也是一无所知,也无从得知。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