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七十里,倘若骑马半日便到,算上信鸽往返及准备的时间,约是明日就能到。确实算近,但信鸽又要如何在守诚城寻到你的人?”
桓喜将手在衣服上擦擦,塞进嘴里吹了声哨,解释道:“我家里人的衣服上都熏有特制异香,鸽子自然能够找到……嗳呀,对了,在守诚城的是我婶婶,我还得让她帮我带身厚实衣服,这身衣服暖和是暖和,行动太不方便了。”
说话时,桓喜的信鸽已经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桓喜在怀中掏了掏,只找到一支铅粉笔,她头也不抬地伸手,钟卿云已经找到了一张无字薄纸,放在了她的手上。
桓喜将纸拍在墙上,龙飞凤舞地写了满满一张纸,将其叠好放入轻巧小筒,在信鸽脚上绑好,将之放飞。她手搭凉棚,踮脚瞧着鸽子飞远,又转身道:“我总觉得姜森的事情问问姜林叔应该没错,不知他会不会说……”
她边说着,边看着钟卿云将姜森拖进了异香未散的屋里,顺手帮他关上了门:“……况且,姜依依……等等,姜佳佳也在方才的屋里吗?”
“姜佳佳?没有见到她。”钟卿云摇了摇头,“屋里没有,我方才扫过一眼,会不会是去找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