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架简直太对。如此一来,我们还有的可玩。”
他说罢时,桓喜的刀也已经砸来。
桓喜的力道一向极重,这一下令白碑铺子的后窗整个开裂,却并未碰到蓝衣人的哪怕一片衣角。分明是应当被罩于刀路之内的距离,桓喜眼也未眨,可不知怎地,蓝衣人竟在手中还拎了个人的情况下,轻飘飘地避了开去。
“撤了!”蓝衣人哈哈大笑着给七横八竖趴了一地的彩衣帮帮众下令,乱七八糟倒了一地的人也真的都连滚带爬地爬起来,从正门挤着跑走了。桓喜知道自己除了最后两刀,下手都有分寸,这帮人刚才躺在地上时哎呦哎呦地叫唤得厉害,但受伤半点不重,影响不到行动才是自然。
她收刀归鞘,转身对还单手扶着白碑的青年抱拳:“多谢啦,这位兄台!时间也不早了,若不介意,待会请你喝酒吃饭!”
钟卿云也将伞收回背后伞套之中,小跑过来,替他将白碑扶好,也道:“是啊,实在多谢!白碑叔这是……?”
“喝酒便不必了,师父不让沾酒。”见钟卿云已经扶好白碑,他便将手收回,“白匠人是被点了睡穴,并无大碍。”
钟卿云舒了口气:“如此正好,白碑叔老实本分,若是见了方才境况,可不得被吓一大跳。待会儿不光桓喜姐姐,我也得请兄台吃饭,兄台不喝酒便饮茶,也是一样的。”
“说来,还未请教兄台姓名?”桓喜挠挠面颊,又开口问。
“端木芷。”端木芷轻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