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愿意帮忙,他们也只有三个人,彩衣帮却来了近二十个打手。
钟卿云与端木芷已经走到了桓喜身后,也将这封信完整地看完了。
“这个人……简直岂有此理!这算什么游戏?!”钟卿云恼火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只觉得莫名其妙。
桓喜沉吟了一会:“……他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先是给你做簪子的白匠人,而后又是我只与你说过的这案子……”
“难不成……白天时从我们进到食肆,一直到回旅舍屋内,他一直都在偷听?”钟卿云满脸不可思议。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且就信上所写的‘朋友们’来看,不单是指我一人,端木兄可能也被卷进来了。”桓喜饱含歉意地看向端木芷,“实在是抱歉……”
钟卿云也十分懊恼:“实在抱歉,端木兄,明明你刚帮过师姐与我一个忙,就又被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又拖入了这件事里……”
“无妨。信上说的绑架游戏是什么?如果要帮你们,我需要了解一下吗?”端木芷仍是微笑,慢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