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挠头,对凌寒笑的没心没肺。
“咽了嘿嘿。”
知道牙膏都是什么成分,不会对苏茉的健康造成影响,凌寒也就没过多担忧。
可语气还是染上些怒意,“逗她做什么,呛到怎么办?”
凌寒一瞪眼,鸣风就立刻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好啦,我也没怎么样,”苏茉挽着凌寒的胳膊,给鸣风说好话,“而且玩玩闹闹的心情也好啊。”
凌寒板着个脸,“下不为例。”
尾巴对着鸣风的背拍了一下,给鸣风拍了个踉跄,差点没飞出去。
这事就算过去了。
为了避免其他雄性因为点什么事遭受无妄之灾,苏茉立马乖乖回房间,继续洗漱去了。
沐阳去洗澡,其他人也各自回房间。
苏茉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等着沐阳来给她讲。
天冷了,她也不再睡草窝,而是睡在热乎乎的火炕上,身上盖着几斤重的棉被,舒服极了。
就是苦了她的兽夫们。
雄性毛厚,炕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太热了。
而且棉布也比较脆弱,夜里翻个身,都有可能把布料蹭坏。
若是苏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新做的大棉被变成破布条,指不定要怎么发火。
雄性也不愿意和苏茉分床睡,就只能小心些了。
所幸寒季事情不多,睡得也不沉,注意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只眼睛睡觉一只眼睛放哨,这事长居野外的雄性们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