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帘雾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带着宁焘和裴裹儿安安全全地出去,治好宁焘的魔气,回宗门去查询他想知道的真相。
是以,他毫不犹疑地抽身离开。
“大师兄!”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再次失去的恐惧如潮水般占领楚琢玉的心头,他不明白怎么会如此,明明分开前,他们已然互通心意,已经可以亲密的走下去。
徐帘雾的袖子被紧紧攥住,无法甩开,他也无法再走,不得以回头看着这个拽着他衣服的小师弟,他第一次觉得看不透,心情从没有比此刻更复杂。
“楚琢玉,你告诉我,破庙里为何骗我。”
没有质问,没有威胁,没有歇斯底里,问地平静。
可那声少了亲近、多了许多距离的名字,可那个被提起的破庙都足以让一个本来就疯的人更疯。
他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楚琢玉的脸刷一下白了,身体颤抖不已,他一点点地垂下眼睛,遮住了那里面想要不顾一切去做、去占有的偏执。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