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她?”
陆炎握紧当拐杖的棍子,一把挡在苏千雪的面前。
哈哈哈——
马老二嚣张地笑了起来,“你一个残疾的,也想替她出头?”
说着,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恶意地揣测他,“你该不会是她的姘头吧?”
这时,惠民医馆有一行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经过。
为首的渊主偏头,如鹰牟般的利眼落在挡在苏千雪面前的满脸络腮胡子的陆炎身上,在听到那一声“他是我相公”的清脆声音,他一踢马的腹部,带着他的一众下属,迅速地离开这里。
透过层层人群,苏千雪看了一眼黑衣人离去的方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个“渊主”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既然这样,你也逃不掉,把又丑又糙又残疾……”马老二指着陆炎说:“一并抓走。”
瞧他们寒酸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无权无势了,他动了他们又如何。
“是!”
家丁们围了上来。
“不关他们俩的事。要抓就抓我。”庞大夫急了,眼角渗出一丝湿意。
他绝对不能牵连到无辜的人。
就在他去阻止的时候,苏千雪的身影动了,抓着离她最近的家丁,一把踹去马老二的方向。
“呵呵——”苏千雪阴沉地笑了起来,“你惹到我了~”
马
老二狼狈地闪躲开,没想到,还没站稳,鞭子就呼呼地甩向他,他滚地一圈,堪堪避过脸上的一击。
“快去抓她。”
马老二大吼,心里惊疑不定。
他差点就避不过她的攻击了。
“来呀,我一并解决你们。”苏千雪也想速战速决。
因此,她下手一点都没手软。
就连陆炎也没闲着,拿着木棍子帮忙。
鞭子,木棍,轮番上阵……
这边甩一鞭,那边补一棍,默契十足……
不一会。
地上歪七歪八地躺了一地的家丁。
马老二:“……”
他们究竟是谁?
“嗤——”苏千雪往着地上甩一鞭子,浑身的戾气直扑向马老二,“来抓我呀。”
马老二没动,看向她时,眼里充满了忌惮。
“不敢是吗?”苏千雪讥诮地笑了。
“我有啥不敢的?”被一个女子看不起,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马老二朝着她攻击而去。
此刻的他信心满满,他师傅说过,他根骨奇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
不出三招,必定能拿下她。
毕竟,他可不是那些废物家丁。
可是……
现实却教他真实做人了。
不到三招,他被拿下了……
双手被苏千雪反剪在身后,马老二的脸色又青又白。
“
马老二,就你这样的废柴,还想抓我?”苏千雪把他压在地上,“再练多几年吧。”
马老二:“……”他已经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了。
说好的练武奇才呢?
练武笑话还差不多。
“松开我……”马老二满脸郁卒地挣扎。
“你们马家,我会去,但不是这样去。”苏千雪也想去看看马大善人的病,“我要坐大轿子去。”
马老二:“……”
“你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苏千雪用鞭子柄抵着他的后脑勺。
貌美怜人的小娘子整一副恶霸样,居然没一丝违和感。
“……好!”马老二被迫答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千雪松开他,悠哉地站起来,顺便把鞭子扔回给他。
陆炎抓起她的手腕,拿起手帕擦拭她发红的掌心,“疼不疼?”
“我只使了一分力气,不痛不痒。”苏千雪耸耸肩说。
正在吩咐家丁去找大轿子的马老二:“……”
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
他感觉到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拆开了。
这夫妻俩都不是好人。
庞大夫则是感激地看着苏千雪,“你救老朽两回了,以后有用得上老朽的话,尽管说。”
言罢,他叹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马大善人的情况很不好
。”
“苏娘子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马大善人的。”小招崇拜地看着苏千雪。
他坚信,只要苏千雪出手,马大善人一定会没事的。
苏千雪:“……”她不是万能的神。
马老二嗤笑一声,“如果她能治好我大哥,这个庸医的罪我不追究,更会把她奉为我们马家的座上宾。”
“座上宾就算了。”苏千雪森然地盯着他,“如果我能治好你大哥,你就当着全镇上的人说,你人丑眼瘸。”
陆炎惊讶地看向她,她是在替他报仇吗?
只因马老二说他“又丑又糙又残疾”?
“你……”
“不敢就别叨叨。”
苏千雪“切”了一声,睥睨他一眼。
却不料,这一眼,顿时把马老二刺激到了。
“好,你能治好我大哥,我就当着全镇上的人说。”
对于他发出的豪言壮语,苏千雪拍拍掌心,“好,有在场所有人替我作证,我相信你不会不要脸皮赖账的。”
“你能治得好再说。”马老二的心情有些低落,县里请来的大夫都让他准备后事了。
苏千雪没再说话,能不能治好,还要看过病人才知道。
*
马家。
坐落在郊外,偌大的庄园,占地千亩。
里面的景致美轮美奂,每一处都彰显它的奢华大方。
亭
台,楼阁,小桥,流水……
苏千雪略有些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