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总不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噩耗永远是一个接一…
池月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劲:“雪松哥?你怎么了?”恰好,大门打开,凌岳鸿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来啦?这不巧了吗?”
“啊?”
池月白一脸不解。
凌岳鸿笑意盈盈地调侃:“刚我们以为有野猪袭击警局,后来发现是你雪松哥撞门。”
池月白:哈?”
她回忆着刚刚汤雪松安慰她的话,后知后觉:“哥,刚刚那些话,你不会是说给自己听的吧?”
汤雪松扶额:“别问了,不是找宁晓吗?赶紧去。”“哦,对!差点把正事耽误了。”
池月白一拍脑门,冲进去就开始哀嚎:“晓晓一一我再也不追星了!给我补习吧!我要学习!”
宁晓刚吃完饭,被她的鬼哭狼嚎吓了一跳,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池月白傻眼:“我在你心里这么不爱学习吗?”余知嫣连忙给宁晓顺气,又数落池月白:“瞧你这倒霉孩子,先缓缓,你注意一下场合。”
池月白不好意思地讪笑:“抱歉抱歉,发疯发习惯了……比竟我们追星的时候就爱发……
池月白等宁晓咳嗽稍微小声点,才提出她开的工资:“辅导我的全科功课,两万一个月,如果月考进步大,还有额外奖金。”
宁晓咳得脸通红,好不容易顺了气,就在第一时间认真拒绝池月白:“对不起,我没办法辅导你学习。”池月白傻眼,万万没想到宁晓会直接拒绝她,宁晓这个人明明特别好说话,只要磨两声基本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一一前提是给的钱够多。
所以池月白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给的钱不够多,连忙加价:“五万一个月?”
宁晓连忙摆手:“咳咳…我不能答应你,…池月白拍着胸脯:“我其实挺好教的!也没有那么笨……之前就是不爱学…”
【救命完全咳得停不下来,要怎么给她解释啊。【我马上就跳级到高三了,跟她完全不是一个进度,要是同年级还能顺便帮着带一下,不同年级真的很耽误时间,性价比有点低。】
池月白傻眼,一是没想到宁晓居然单这么自信她可以跳级一一且不说他们学校试卷难度高,高三学生们可个个都是神仙,补习班一个比一个卷;
二是她忽然很后悔,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好好学习,全把时间浪费在追星上了?
宁晓说得对,她追星的眼光就是烂的可以。Stone男团里,她向来最讨厌纪也,觉得这个人丑人多作怪,每次都是他不合群,现在看来,纪也居然是唯一一个好人。池月白对自己的智商认知非常明晰,就算她接下来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睡觉,从早学到晚,也不可能凭着考试成绩跳级到高二。
宁晓终于咳嗽完,解释说:“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
池月白眼前一亮,此路不通换一条,说:“那你考虑一下,帮我把关一下我未来的爱豆们?”
宁晓:"?”
【不是改过自新发愤图强从此不追星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以她的眼光还追什么星啊,越是喜欢谁越是渣男,越是讨厌谁越是好人…就这样的追什么星啊?去当感情侦探真是一敲一个准。】
池月白:“?!”
从未想过的新思路打开了!
【电视里不是经常播吗?那种情感测试,比如女孩子找别人搭讪测试自己的男友,如果池月白看上了,渣男估计当场就能出轨;如果池月白看不上,就证明是个好男人,多好。】池月白:”
她这才听出来,合着宁晓只是换了个角度骂她眼神不好。池月白摸着下巴,这好像也不失为一种思路?不适合追星,但适合当娱乐公司的老板。
越是她喜欢的人,越容易暴雷;
越是她看不惯的人,反而是踏踏实实努力做事的人。宁晓可真是个天才!
池月白找到思路,挥手告辞:“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啦!这次的报酬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你查收一下,我得去联系其他家教了!”
池月白找了个理由离开。
余知嫣问宁晓:“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宁晓看向谢时星,问:“你不是说要来接江小旭,然后一起去医院吗?”
【连江小旭的影子都没看到……)
【咦,江小旭今天……明明就在医院里啊?】【不会又遇到奇怪的鬼打墙了吧?今天好像没有月亮,村里神棍爷爷说了,没月亮的时候不要走夜路,容易撞….……)众人”
这是警局啊喂!不要在警局里传播封建迷信思想!怪吓人的!
谢时星说:“我们和江小旭走岔了,他已经去医院了,他感冒了,小孩感冒比较麻烦。”
宁晓:“那我们……”
【啊啊啊救命我不想大晚上去医院,医院本来就容易撞鬼!】
【还是警局比较有安全感,警察们都一身正气!众人”
余知嫣心情复杂地看向谢时星,总觉得这是对方的刻意谋划,是故意把宁晓留在警局。
但是为什么呢?
正疑惑的时候,喻何达一脸沉重地从领导办公室走了出来,招呼宁晓说:"宁晓,来一下。”
宁晓疑惑地指了下自己:“我?单聊吗?”喻何达点点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余知嫣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一一不会要被收编吧?宁晓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其他同事这才注意到喻何达没吃完饭,说:“他这饭菜都凉了,要给他留着吗?”
另一人说:“放那吧。他一会儿想起来了会吃的。”余知嫣问:“你们喻警官经常这样吗?就是……不好好吃饭余知嫣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去诋毁喻何达。一个年轻警官无奈地笑了笑,说:“喻哥老这样,经常没吃两口就去办案,老工作狂了。”
余知嫣心心情更是复杂一一
万一以后宁晓要跟着余知嫣,岂不是三天饿九顿?宁晓一脸忐忑地进了喻何达的办公室,就像是每次进老师办公室一样,总要给自己做很久的心理建设。“坐。"喻何达指着待客的沙发让她坐下,并没有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