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撕掉几块布做成绳子,绑住刘二麻子,扭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想着她肯定吓的不轻柔声道:“别怕这人已经被咱们制服,我这就把他送到官府去,你先回家,有什么话等我晚上回去了再说。”
花语擦干净匕首上的鲜血,转身就走,她现在还无法正常的面对他。
孙焘见花语走了,弯腰扛起刘二麻子大踏步的朝县城走去。
花语回到家里时,花译三人正准备吃饭,花氏看闺女双眼微红,脸色苍白、额头上又都是汗得,心猛然一跳站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
花译看姐姐明显一副哭过的模样眉头紧皱地问:“可是被人欺负了?”
“阿姐,你怎么了?”花灵跑到她的身边抓住她手问。
看着担忧地望着她的三人,花语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道:“我没事,家里可有热水?我想洗个澡。”
“给你弟弟烧了一些艾草水你先用,我等会再重新给他烧。”
花语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屋拿换洗的衣服。
花氏看闺女走路时,脚步落到地上有些虚担忧地嘀咕了一句。
“她到底是怎么了?”
花译虽也担心,却异常的冷静。
“咱们先
把水提到净房吧!”
花氏嗯了一声,提着艾草水进了净房。
花语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净房,浴桶里已经装满了水,她像阿娘道了一声谢脱掉衣服整个人都淹没在了水中。
半个时辰后,花氏看着回屋睡觉的闺女,走进净房拿起她脱下来的衣服,发现衣服湿漉漉得,天又不热她怎出了这么多汗?她洗衣服时,看胸前、背后有几点血迹得,吓的手微微一抖倏地站了起来,迈步就往西厢房走。
花译见阿娘脸色突变丢了衣服就往姐姐房间走得,急忙拦下了她。
“怎么啦?”
花氏看着儿子轻声道:“衣服上有血迹。”
花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衣袖下的手顿时握成了拳。
“让花灵进去看看,她动作轻应该不会吵醒阿姐。”
花氏闻言点了点头招来小灵对她低语了两句。
花灵嗯了一声轻手轻脚的回了屋,她看着趴在床上已经睡着的阿姐,小心的掀开她后背上的衣服,看她背心青了一大块,还有一小伤口得,放下衣服跑了出去。
花氏、花译看她跑了出来询问道:“如何?”
“阿姐可有受伤?”
“阿姐是趴着睡得,胸前我没法看
,不过她背心有一小的伤口,还青了一块,有碗口那么大。”
两人闻言紧蹙眉头,到底发生了何事?她怎会受伤?
“阿娘先进去给阿姐上药吧!有什么事等她醒来了咱们再问。”
花氏点了点头拿着药酒进了屋。
彼时县里昏迷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周文终于被人发现,那人看他伤的很重,为了避免惹到麻烦,找来了捕快。
捕快看他伤的不轻,想着好歹是一条人命背着他去了医馆。
大夫给周文治病时,孙焘扛着刘二麻子来到了县里。
四守军看他扛了一人,其中一守军朝他走了过去。
“发生了何事?这个是什么人?”
孙焘看着他笑道:“今日运气不错,我回村的途中抓到了刘二麻子。”
其他三守军一听是刘二麻子急忙跑了过来。
“你莫不是在诓我们吧?”
孙焘并没有辩解,而是丢下了刘二麻子。
四守军看着地上人顿时一惊。
“好样的,还真是刘二麻子。”
其中一守军还谨慎的跑去揭了一张画像对比一番后道:“真的是刘二麻子,小孙,这一次你可立了大功啦!”
四周的行人一听刘二麻子被抓了,纷纷涌到了他
们的身边望着他议论了起来。
“这人就是刘二麻子?这面相看起来还真凶。”
“终于抓到他了,这下总算是太平了。”
“这人可真有本事,竟抓到了刘二麻子。”
“这人我认识,好像姓孙,叫……叫什么来着?”
“叫孙焘!”其中一汉子高声道。
“对……就叫孙焘,这下他可发了。”
………
四守军验证了刘二麻子的身份自动的背起了他,看着孙焘道:“走,跟我们一起回县衙,你小子这次立了大功,说不定能见到县太爷。”
“如果能有幸见到县太爷,那我家祖坟上真是冒青烟了。”
孙焘跟着他们走出人群一路朝县衙而去。
两炷香后,县衙后堂,杨主簿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因刘二麻子县老爷已头疼了多日,你这次算是立了大功,准备准备县老爷一会肯定会当面嘉奖你。”
孙焘点了点头。
杨主簿看着孙焘,想着他这个大舅哥一项都很沉稳,不光会做人也会做事,如果这一辈子都只是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未免有些屈才,这次他抓住了刘二麻子可以在县太爷面前露脸,到是一难得的机会,他暗自琢磨了一番
后轻声提点道:“按照惯例今年秋收后朝廷会向各地征兵一次,那些想要拼个前程的,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入伍,你读过几年书伸手又好,到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像县令大人求个恩典,如果他愿意举荐你入伍,再加上我私下里给你打点,可以把你就近安排在清河府,你在军营里历练三年混一个百长,回来后可直接入县衙,到时就能混一个官身了。”
孙焘听了这番话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抹暗涌压低声音道:“多谢姐夫,我会把握住这次机会得。”
杨主簿听闻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笑意,孙焘如果真的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将来进入县衙,他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帮手。
这时姜老捕快走了过来高声道:“孙焘跟我来,县令大人要见你。”
“来了!”孙焘深吸了一口气,疾步走到姜老普快的身边虚浮了他一把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