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蛮收起手油拿出两盒好得,外加一包种子递给了两人。
“这两盒手油好一些,是我特意给你们买得,这包是种子。”
这两样东西都是她所需要的,这次花语并没有客气,接过递给妹妹一盒手油道:“阿蛮,谢谢你!”
“咱们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花语收好手油,迫不及待的打开小布包,里面的种子都用纸包的好好的,上面甚至还写了名字。
孙蛮见她对种子这么感兴趣道:“我到清河州后,特意问了几个当地的人,这些种子是在最大的粮种铺买得,根据你所说的我买的都是咱们不认识得,付钱的时候拜托小二把名字写在了纸上。”
“你费心了!”花语没想到她竟能这般细心。
她顿了顿接着道:“这些种子多少钱?”
“我买的少并没有花多少钱。”
“那总该有个数吧!”
“姐姐问这么清楚干啥?难道还准备给我钱,那不是打我脸嘛!”
花语本来是想把钱给她得,不过听了这话她决定不给了,这段时间阿蛮瘦了很多,以前的衣服穿在身上就有些不合身了,家里剩的还有棉花,还有布料得,为了感谢她,她决定
回去给她做两身冬衣。
“行吧!那我就不给你钱了。”
“这才对,我不在的这两个月,哥哥可有给你写信?他近来可好?”
“这个月初,我收到了他的第三封家书……”花语当即把孙焘的近况与她说了一番。
孙蛮知哥哥一切都好的也就放了心。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镖局年前应该不会再走镖了,姐姐下次寄信时给我说一声咱们一起。”
“好!”
花语看已经临近中午拉着妹妹的手站了起来。
“你忙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好,我一会还要去厨房就不留你们了。”
孙蛮送她们走出镖局突然又想起一事道:“花语姐姐,我这次在清河州遇到梨花了。”
“她怎么会去清河州?”梨花自从嫁给周文后就没有回过村,联想到上次周文绑架她时说的那些话,难道他也在清河州?
“我也很纳闷,梨花这人虽讨厌,但咱们大家毕竟是一个村的人,我本想和她说说话,谁知她突然被一男人拉走了。”
“一男人?”
“嗯,她和那男子举止亲密,看着关系非同一般。”
花语听了这话微微挑了挑眉,总觉得这事处处的透着一
丝诡异,不过她只是想了想就抛到了脑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她和梨花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际,想那么多作甚。
“奥,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咱们和她交际应该会很少,所以不用理会。”
“嗯!”
三人分开后,花语带着妹妹直接去了码头。
中午她们姐妹陪着阿爹吃了午饭,帮着他盘了一遍账,算着时间知栾雪也该醒了,她这才登门。
她来到栾家,栾雪正在洗脸,看样子应该是刚睡醒。
她看她来了,擦了脸领着她进了闺房。
花语看她帮着给她倒茶的道:“你别忙活了,我不渴,你坐下咱们说说话吧!”
说虽是这样说,但栾雪还是沏了一杯红糖水递给了她。
“对于结钱的事,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上心,都晚来三天了,这是上个月的账本你看看。”
花语接过账本象征性的看了几眼又还给了她。
“晚上生意比早上还要好?”
“嗯,上花街的人出手都很阔绰,就是那里的姑娘,花起钱来也是一点都不心疼得,如果不是我和李哥收摊早,赚的肯定更多。”
“现在也不少了。”
“李哥、我阿爹也这样说,
一月七两银子,他们以前都不敢想,说这钱赚的太容易了。”栾雪边说边拿了一钱袋子递给了她。
花语接过钱袋子揣进怀里问:“每日里累不累?冷不冷?”
“不累,早晚李哥都会跟我一起,他那舍得我受累,现在天虽冷了,不过我们卖的有豆浆,他时不时的就会给我盛一杯得,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没想到李三兄弟还这么会心疼人,到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提起心爱的男人,栾雪虽有些羞涩,但并不扭捏。
“我阿娘也说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好找,以前她总是担心我们成亲后会吃苦,现在知我每月能进账将近三两的银子,不知有多高兴,她说只要我们以后肯干,这日子肯定会越来越红火得。”
“是这个道理,李三兄弟平日的进账就够你们花得了,这三两银子,你可以全部存起来。”
“我阿娘也是这样说的,以后我们成亲,她再陪嫁我一个铺子得,我今后的生活也就有了保障。”
花语闻言到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栾伯父、栾伯母竟舍得陪嫁铺子,不过想着他们就这一个女儿也就释然了。
“你们卖煎饼果子时,
没人找麻烦吧?”
“没有,那些三教九流的李哥大部分都认识,再加上平日里我们没少打点他们,他们那还会找我们麻烦。”
“那就好,现在客人应该已经固定了吧?”
“嗯,一天平均下来可以卖八十张煎饼果子。”
八十张听着好像不多,但就以他们县能吃得起煎饼果子的人来说已经不算少了。
“知道每天大概能卖多少张,就知要调多少的面糊糊,这样也就不会浪费了。”
“是这个理,刚开始那段时间因把握不准,不是多就是少,现在已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你看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栾雪看着她问。
花语闻言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自从开始做生意,她变得自信了不少,整个人也乐观了许多,也爱笑了。
“变的耀眼了许多。”
栾雪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
“就你会夸人,不瞒你说,以前因脸上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