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一口气拉着花语来到铺子,他和李三、栾雪说了几句话,把他们赶出去后,关上一扇门,抱着小女人把她抵在了门后,低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一吻过后,孙焘离开了女人几寸,紧紧地把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心道:“这下总该不气了吧!”
花语伸手抱住了男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女人虽没有回答,但孙焘明显的感觉到她已经软化了下来,虽一点也不想松开她,但他还是放了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少尉只给了我一盏茶的时间,我得走了。”
花语看着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把煎饼果子、水囊递给了他。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外面冷,你就不要出来了。”孙焘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虽男人说不让她送,但花语还是跟了出去。
她来到码头时,将士们已经集合完毕,焘哥哥也已经回到了队伍当中,彼时柏锐正在向县令大人辞别。
“姐姐!”
小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扭头看着朝她跑过来的人笑了。
“你怎么来了?”
“我听到消息就来看看,姐夫可来了?”
“来了!
他在那!”花语指着焘哥哥所站的位子轻声道。
花灵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姐夫了,看到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姐夫!”她声音清脆而又动听,一时间回头的将士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
突然被这么多大哥哥盯着,花灵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姐夫回了头,她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孙焘笑望了她一眼高声道:“回去吧!这里冷!”
花灵轻轻地点了点头。
楚年一众人知这小姑娘是来看孙焘的收回了视线,这清河县还真是人杰地灵的,不光姐姐长的好看,就连妹妹也是个美人胚子。
花语目送焘哥哥一众人离开后牵着妹妹来到铺子,与栾雪、李三说了会话离开了码头。
路上花灵拉着姐姐的手道:“姐夫看起来清瘦了许多,也黑了,这半年他变化好大啊!”
花语赞同地‘嗯’了一声,现在的他比着之前到是内敛了许多,军中还真是磨砺人的好地方。
“你来了码头,干奶奶呢?”
“干奶奶在家呢!我把她送回榆钱胡同才来得。”
花语闻言也就放了心。
“姐姐,这段时间干奶奶领着我见了许多人,有的绣花十分好看,有的跳舞很好看,
还有的唱歌很好听,还有的弹琴、吹笛很好听,你说干奶奶领着我见这样的人干啥?”
花语听了这话脚步微微一顿,自从来到县里,干奶奶就变得十分的忙碌,她一直以为她在会友,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般简单,她低头垂眉看着妹妹,干奶奶这是想为她奔一个前程?在事情没有明确下来之前,她是不会给妹妹说得。
“应该是想让你多学点本事吧!”
“奥!”
就在两姐妹回到榆钱胡同之时,孙焘一众人在柏少尉的带领下已经和大部队汇合,他朝楚年、蒋杰四人眨了眨眼睛,领着他们站在了队伍的中间,这样以来的话他们就不起眼了。
一众人回清河府时,孙焘掏出还热乎的煎饼果子递给了他们。
忙了一上午,他们早就饿了,接过煎饼果子飞快地吃了起来,那吃相甚至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不这样不行,因为稍微吃的慢一点,旁边的人闻到香气肯定要抢了。
孙焘一口气吃了两个又喝了几口红糖姜水,把剩下的煎饼果子给了他们。
“水我刚才喝了,就不给你们了。”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姜味。”蒋杰分快的吃着煎饼果子道
。
“是红糖姜水!”
“知道你不是个小气的人,让我喝一口,我一点也不嫌弃喝你剩下得。”
孙焘听闻把水囊递给了他。
蒋杰接水时,看他手腕处一排的压印还在流血的道:“你未婚妻气性可真大!看看这手都咬流血了,哄好了没有?”
“她就是一醋坛,这次也是我不对,好像已经哄好。”
蒋杰听他语气里透着维护喝着红糖姜水道:“脾气虽大,做的东西却真好吃,这是什么饼?我还是头一次吃。”
“我也不知!”
“让我们也喝口水,噎死我了。”王平吃完煎饼果子也开了口。
蒋杰闻言把水囊递给了他。
王平喝了几口水擦了擦又塞给了楚年道:“这饼真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饼都要好吃,下次让你未婚妻一并给我们寄点。”
“好!”
楚年听着三人的对话看着手中的水囊一脸的挣扎,渴不渴?那是真的渴,更何况一连吃了两个煎饼果子还有些噎,可他以前从未和别人共用过一个水囊。
孙焘看他一脸犹豫暗示地看了一眼王平。
王平扭头看着楚年调侃道:“呦!给你水喝,你还嫌弃起我们来了,不喝拉到给我。”
说着就
要夺水囊,却被楚年躲了过去。
“没有嫌弃你们的意思,只是有些不习惯,不过这种事总要习惯。”楚年拿着水囊喝了起来。
孙焘三人望着这一幕飞快地对视一眼笑了。
就在一众人赶回清河府时,清河州一小院内,梨花熬药时,瞥了一眼正堂内说话的三人,知周文他们现在没空搭理她,她小心的撬开坛子下的一块砖,从里面拿出一包药,飞快地取出来一些掺进了药里,然后又把药包藏了起来,她搅拌了一番冷笑了起来,他这辈子都休想治好自己的病,她要他往后余生都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等药熬好后,她掏出小镜子打扮了一番,端着药进了正堂。
梨花看三人目光瞬间落到了她的身上妩媚一笑,把药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一年轻公子的身上,当着周文的面与他调起了情。
周文看着很快就热乎起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