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伸手抱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怀里。
“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想给你吵,今天下午我的心都快疼死啦!”
花语结结巴巴,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脆弱。
孙焘这一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
他愧疚地开口后,紧接着道:“我并没有生你的气,从始至终生的都是自己的气,我气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更气自己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却偏偏倒了下去。”
听了男人一席话,花语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环在孙焘腰间的手臂收紧,趴在他的胸口无声的哭了起来。
胸口微微传来的湿润让孙焘明白眼前的人儿哭了,他抬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了。”这一下午孙焘想了很多也反思了很久,小语和唐家之事,错在唐家,错在陆轩,究其原因眼前的人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可作为最无辜的人,却承受了那么多,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也就罢了,偏偏还受了重伤,生死不知的。事后还因唐诗玉的挑拨,暗暗吃醋生气,就更加不应该了。
“你下午好凶,那一刻就像是个陌生人
,我都哭了,你仍然冷着脸的都不知道哄我。”
花语趁机告状接着道:“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说我。但不要凶我,更加不要冷冰冰的对我。”
孙焘听着花语的指控,心中堵的难受,声音嘶哑地‘嗯’了一声。
花语指控了一番男人,心里的怨气也就消了。就像她刚才所说,生气归生气,自己又不是不喜欢他了。她擦干脸上的泪,余光瞥了一眼四周,见两人站的地方足够的偏僻,再加上夜黑街道上行人本就很少,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她环住孙焘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唇。
“那咱们就算是和好了!”
孙焘抱着女人,转身把她压在了墙上,加深了这一吻,等路边传来路人说话声时,这才松开她。
他靠着墙挡住了她娇小的身形,等路人走过去,孙焘看着还在气喘的小女人,伸手擦掉她唇上的水迹道:“这才算和好!”
花语瞪了男人一眼等呼吸平稳下来后问:“你是不是该回摘星楼了?”
孙焘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先送你回冰店,然后再回去。”
花语点了点头,低眉垂眼的跟在男人的身后回到冰店,看着他道:“我回
去了,焘哥哥你快回摘星楼吧!”
“好!”
孙焘看小女人进了后院,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摘星楼。
孙大见儿子回来了站了起来。
“我们正打算走呢!”
孙焘询问地望向了岳父、大伯、两弟弟。
“可吃好了?”
“吃好了,我和哥哥还给姐姐带了一份呢!”花良扬了扬手中的食盒道。
看两个小舅子吃饭时还不忘给自己姐姐带饭,孙焘望着他们的目光瞬间变得温和了许多。
“那咱们走吧!”
一行人出了摘星楼,孙焘、孙大送花韧四人回冰店后这才离开。
路上,孙焘看老爹走路有些摇晃的,伸手扶住了他。
“怎么喝这么多酒?”
“花术那人平日里可很少夸人,可是今日对你却赞不绝口的,我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孙大顿了顿看着浑身轻松地儿子,问:“你和小语和好了?”
孙焘脚步微微一顿,看着一脸精明的老爹,心想还真是什么事瞒不过他。
“嗯!”
“人家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容易,你本就比她大,要多谦让她一些。”
“儿子知道了。以后都不会惹她伤心了。”
父子俩边说边回了家。
此时冰店内,花译、花良看姐
姐房里的灯熄了,知姐姐已经休息。两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把食盒放进了厨房。
两兄弟回屋后,花良看了几页书,合上了书本望着哥哥问:“阿姐不会有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今日夫子们教的可有不懂的地方?”
“有!”花良边说边拿起了书。
花译看着弟弟特意圈出来的句子,慢慢地给他讲解了起来。
翌日天灰蒙蒙亮时,花语打着哈欠起了床,洗脸时看着水中的自己,见双眼已经恢复正常,也就放了心。
东厢房内,花译听到推门声,知姐姐已经醒来,当即打开了房门。早上他虽早早的就起了床,却并没有去晨跑,就是为了等姐姐醒来,然后看一眼姐姐,确定她真的无事才能放心。
“阿姐,你身体可好了?”
花语看着一脸关心地望着自己的弟弟,不免有些心虚和自责。
“我昨日里只是太累了,现在已经好了,你别担心。”
花译仔细的看了一番姐姐,确定她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放了心。
吃了早饭,忙碌的一天就又开始了。只不过今日制冰块时,花语看嫂嫂有些心不在焉的,不是硝石放多的就是放少了,知她有心事的,花语把她手中
的模板拿了过来。
“嫂嫂,我来吧!你休息会!”
柳如嫣想今日是无法静下心来制冰块了,她走出地窖,坐在树荫下望向了清河府的方向,根据行程小侯爷现在应该已经到清河府了吧!
彼时西大营,花铭听了心腹的禀告倏地站了起来。
“已经到了?”
“刚才已经进入了清河府,现在应该已经到知府衙门了,等交接之后估计下午就会去清河县。”
花铭在原地走了一圈道:“走!咱们回清河府。”
心腹一听他要回清河府,脸色微微一变。
“将军,你不要乱来!”
“放心,我不会乱来!”
花铭刚走出营帐,就见楚年、颜元德走了过来,知道两人都已经接到消息,他几步走到他们的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