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目送焘哥哥走了,重新为两弟弟铺好床,这才回房。
军营内,花铭读了信知小侯爷挺了过来,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随即烧毁信件,又飞快地写了一封信揣进怀里,走出了营帐。
楚年、颜元德看花铭来了,就知清河县那边肯定是传来了什么消息。
三人走到无人的树下,花铭开了口。
“小侯爷已经无事,只不过他伤的太重,应该会在清河县停留一段时间,养好伤后再去西北。”
楚年知阿景没事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花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楚年,道:“劳你把这封信传给老侯爷,我这边虽也可以,但太慢了!”
楚年点了点头接过了信。
衙门内,郑县令知小侯爷的伤势已稳定了下来,再次八百里加急上了一封奏折。
陆家,陆轩和好友吃饭时道:“商耀景已经无事,你可以安心养伤了。”
黑衣男子轻轻点了点头。
彼时严、贺两夫子也已知道了商耀景的情况,知他挺了过来,两人总算是放了心。
黄昏,花译回到冰店看着姐姐道:“陆黎订购了八天的凉皮、凉面,从明天开始姐姐多做一份,中午他会
派人来取。”
“知道了!”
花译前脚刚离开,后脚花良跑了进来。
“阿姐,明日中午多做一份凉皮、凉面,我夫子要待客,到时我回来拿。”
花语轻轻点了点头,严夫子要招待的人应该是大小张老,陆家呢、这个念头一转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吴家,因孙焘的到来,这会倒是热闹的很。
吴尺特意拉弟弟、表弟作陪。
几杯水酒下肚,众人也就聊开了,孙焘先给他们说了一番军营的情况,这才道:“你可还记得曹忠?”
吴尺点了点头。
“他死了!”
吴尺微微一惊随即又镇定了下来。
“因为瘟疫?”
孙焘‘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没有听说?”
“死了两个多月了,他死的有些不光彩,所以消息并没有传开。”
吴尺倒了一杯酒向孙焘打听道:“怎回事?”
“他得了瘟疫后,行为有些偏激,差点咬伤看守他的士兵。”
吴尺轻哼了一声。
“简直就是咱们县的耻辱,死了也好,不然还不知以后还惹出什么祸呢!”
两人说了一番曹忠的事,孙焘凑到吴尺的面前低语了几句。
吴尺听闻双眼微微一闪。
“趁着还有名额,尽量争取,像今年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吴尺和他碰了一杯道:“谢谢兄弟了,以后我进军营了还望兄弟多多关照。”
“自家兄弟说这些,就有些见外了。”
孙焘喝了酒放下杯子道:“已经很晚了,我该回了。”
“我送你!”
几人往外走时,孙焘提了一句王安和方家的事。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焘哥放心,以后方家绝不会再找王安一众人的麻烦。”
孙焘得到了吴尺的保证大踏步地离开了。
第二天,孙大两父子吃早饭时,他看着儿子问:“你要不要回村一趟?”
如果花语还住在村里,他自然早早的就回去了,现在花语就在县里,他也就没有必要回去了。
“下次吧!”
知儿子不愿意回去,孙大当即换了一个话题。
父子俩边说边聊的吃过早饭,孙焘帮着老爹卖了一会肉。提了一些排骨来到冰店帮岳父、大伯招呼客人。
厨房内,花语知焘哥哥来了,走出厨房伸出半个头望了望。
也许是自己的目光太过的炙热,也许是男人太过的敏锐,孙焘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注视。
两人四目相对,花语笑了笑,她有预感焘哥哥一定会来,所以她并没有回厨房,果然过了几息后,男人走了过来。
“你这边忙完了?”
孙焘点了点头,他看女人小脸红扑扑柔声道:“热的话就休息会!”
“好!这会有些忙,咱们中午再聊。”
“嗯!”
两人分开后,花语急忙进了厨房,这一忙就是一上午。
花氏看闺女头发都汗湿了心疼道:“赶快出去歇歇,不然一会你又吃不下去饭了。”
花语‘嗯’了一声走出厨房接过李穆递过来的冰镇果子酒,边喝边进了浴室。
孙焘进后院吃饭时,见小女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内走了出来,飞快地吃了凉面,从她手里拿过方帕。
“我给你擦?”
花语‘嗯’了一声领着他进了小客厅。知爹娘、嫂嫂他们都不会进来,她斜躺在榻上,头枕在男人的腿上,任由他擦。
孙焘看着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如小猫一般的人轻声问:“剪发了?”
“嗯,太长了不好打理还热!”花语边说边摸了摸头发,感觉已经半干,抓住男人的大手,摸了摸他粗糙的指腹,又捏了捏,比着之前又粗糙了很多
。
孙焘看着抓着自己手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女人,眉梢一挑,脸上露出几分无奈,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再放任她摸下去,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把持的住。
“饿不饿?”
花语偷偷往外瞥了一眼确定门外没人小声道:“饿!”
“想吃什么?”
花语朝男人勾了勾手指头。
孙焘弯腰低头趴在了小女子的面前。
花语熟练的环住了男人的脖子,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唇低声道:“我想吃你!”
孙焘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幽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脚步声。努力的压下心中的骚动,扯下女人的手坐直了身体。
“不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