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语一众人坐在一起吃饭时,花术看着弟弟道:“近来店里不忙了,我准备回村看看。”
花韧想着大哥再怎么说也是里正,不可能一直待在县里。
“行,村里的人都知咱们在县里开了一冰店,明日回去是不是要买些糖果、糕点之类的?”
“这个我已经打算好了。”
花韧闻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柳如嫣知公爹明日要回去道:“我让柳二送你。”
儿媳一片好意,花术并没有拒绝。
吃了晚饭,花语洗漱过后,想着明日要回柳叶胡同呢,打开箱子拿了一些钱出来放在了枕头边。
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大脑却异常的清醒,花语想了很多很多,快要睡着时,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倏地坐了起来…不由地抓紧了薄被,怪不得怪不得知旭哥儿四岁了,大嫂会突然心不在焉的,天啊……天啊……
花语虽震惊的不得了,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又重新的躺在了床上,暗暗的告诉自己,旭哥儿姓杨,他是杨姐夫的儿子。
这样催眠了自己一番后,恢复了平静的花语很快就睡着了。
彼时永洲,孙蛮拉着文弱书生跑进
了虎威镖局内,过了片刻见追赶他们的人走了,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着脸色苍白的人眉头紧皱道:“你又得罪人了?我看他们比上次咱们遇到的劫匪还凶。”
文弱书生摊了摊手。
“你也知我这人爱说实话!”
孙蛮听了这话轻哼了一声。
“你不是爱说实话,你是嘴巴比较恶毒,外头的那些人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文弱书生闻言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慢慢地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不要吓我啊!”
文弱书生看着一脸担忧的人,抓住了她的胳膊:“救……救我……”
孙蛮看着昏迷过去的人,着急的急忙背起了他。她扫视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背着他悄悄的朝后厨跑去。
文弱书生睁开左眼,看着一脸担忧的人,勾了勾嘴角闭上了眼睛。
孙蛮避开众人把人背到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后。看着昏迷不醒的人,打开了抽屉把里面的药拿了出来,放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她看了一眼药又看了一眼人,有些犹豫了起来。
孙蛮着急地在屋内走了一圈又一圈的,最后还是走到了文弱书生的面
前,在自己的手即将碰到他的衣服时,又缩了回来,如此三次后,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嘀咕道:“不管了,救人要紧。”
就在孙蛮下定决心,再次把手伸向男子时,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于是急忙缩回手问:“你……你醒了!”
“是小蛮姑娘把我带回来的吗?多谢你了!”
“不客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床边有药,你看能不能用的上,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文弱书生看着像做错事赶紧跑开的人儿,无声的笑了起来,这蠢丫头倒是有趣的很。他调息一番咳了两声,又咳出一口鲜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打开吃了一粒道:“进来吧!”
一青衣男人跳窗落到了屋内。
“转告那人,我受伤了,伤的很重。未来一段时间都要养伤,暂不接受任何单子。”
“是!”
青衣男子离开后,文弱书生又躺了下来,过了片刻孙蛮拿了一些包子、馒头走了进来。
“你凑合着吃点吧!伤势有所好转的话,就赶快的走,你不能总待在我的房间里,这样不合适。”
文弱书生咬了一口包子,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现在才想起不合适的
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孙蛮才不管男人在想什么,折腾到现在自己困的不行。自顾自打开柜子拿出一薄被,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文弱书生望着睡的很香的人,飞快地吃了包子,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心情不错的哼唱了起来。
孙蛮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最为关键的事那歌实在是太难听了,她眉头紧皱的翻了个身。
文弱书生扭头看着地上睡的并不是很安稳的人,扯过床上的薄毯丢向了孙蛮。
薄毯轻飘飘的落到了孙蛮的身上,文弱书生看她眉头舒展的,闭上了双眼。
翌日天灰蒙蒙亮时,孙蛮睁开双眼发现屋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知他已经离开,她伸了一个懒腰,收起毯子、薄被,进了厨房。
冰店内,花语起来时天已经亮了,贝贝和李穆已经做好了早饭。
几人吃了早饭,花语看着干奶奶问:“咱们是上午回柳叶胡同,还是下午回?”
“下午回吧!”
一听是下午回,花语也就不着急了,趁着店内这会不忙,就带了一些钱去了一趟西街,先买了一些鸡蛋,买糕点时看有卖山楂的,就又买了一些山楂
。
路过春杏的摊位时,看她这会不忙的,就停下来买了一碗奶茶边喝边和她说话。
“近来可好?”
“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的,你看我气色就知我过的有多好了。”
花语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春杏,近来这几个月她变化的确挺大的,也许是又长了一岁,比着以前好看了许多。
“我倒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今日你怎有空出来了?”
“这会店里不忙就出来转转,顺便采买一些东西。”
“东西可买齐了?”
“没有呢!我准备一会再去买两条鱼。”
“老李家卖的鱼最新鲜。”
花语闻言记在了心里。
两人说了会话,花语正要走,就见一八尺大汉大踏步的朝春杏的摊位走了过来。
“饿了吧!我给你买了肉饼!”大汉边说边把肉饼递给了春杏。
春杏脸微微一红,虽有些羞涩但还是接了过来。
花语望着这一幕,一脸八卦的看着两人,呦!有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