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虽不想放弃这一赚钱的买卖,但也知周文说的有道理,所以他只犹豫了几息的时间就做了决定。
“我听你的,文哥,你今后打算在那定居?”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准备在清河州再待上一段时间。”
“行,那我就先离开清河州了,等我找到定居的地方,就给你写信。”
“好!”周文多拿了五百两银子塞给了他。
温平微微一喜接过钱道:“谢谢文哥!”
“不客气,已经很晚了,快回去吧!”
温平点了点头疾步离开了。
周文等温平离开后,关上了院门,他回到屋内,捂着胸口坐了下来,也不知近来是怎回事,他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而他一项相信自己的直觉,看来周文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
他疾步回到屋内,打开暗格拿出新的户籍,这才安心了一些。
他小心的把户籍揣进怀里正打算出门,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扶着墙这才站稳,这几天也不知是怎回事,双腿总是抽筋,他缓了一会这才出门。
就在周文离开平时居住的宅院时,巡抚衙门外,梨花看着走出来的中年男子喜极而泣,她捂着嘴朝他
跑了过去。
中年男子看着泪流满面的人,咧嘴一笑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别哭,我这不是出来了。”
“我只是太高兴了,咱们回家,我已经给你备好了好吃的,为你接风洗尘。”
“行!”
男子搂着梨花很快就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翌日,花语带着亲手做的小蛋糕来到了冯家,她陪着干奶奶说了一上午的话,吃了午饭这才回将军府。
晚间花铭知妹妹要回清河县,特意的叮嘱她了几句,这才回屋休息。
卧室内,花语收拾好东西,看着妹妹道:“我去去就回。”
花灵轻轻点了点头。
前院,东厢房内,花语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焘哥哥的伤口。
“已经好了很多,你做的手套很管用。”
花语‘嗯’了一声,拿出药瓶,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道:“我明日要回去了。”
孙焘闻言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女人在说什么后,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
知男人不舍的她离开,花语安抚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马上就十一月了,你今年还有十五天的假呢,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再见了。”
孙焘轻轻‘嗯’了一声问:“走官道吗?”
花语点了点头。
“嫂嫂派卫大送我回去,你不要担心,年前的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好!我知道现在店内很忙,但你也不要太累了。”
孙焘松开小女人,起身打开了抽屉,拿出一钱袋子递给了她。
“这是我这几个月的俸禄,你拿着吧。”
对于男人主动上交钱的行为,花语还是很高兴的,她收起钱袋子低声道:“我是不会乱花的。”
孙焘闻言抬头揉了揉她的头。
“只要我有,你偶尔乱花一次也无妨。”
花语闻言甜甜地笑了,拉着男人的手继续上药。
过了片刻她松开了男人的手道:“好了!阿妹还在等我,我该回去了。”
孙焘张开了双臂看着小女人。
“过来!”
花语笑着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嘟着嘴亲了亲他的薄唇。
“要天天想我,我也会天天想你的……”
孙焘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低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
一盏茶后,孙焘有些气喘地松开了小女人道:“走吧!我送你。”
花语想着妹妹还在等自己,并没有犹豫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后院,走廊上,花语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你也累了一天啦
,快回去吧!”
“好!”
花语看男人虽嘴上说好,脚却不动的,知他是在等她回屋,她一口气跑回了屋。
孙焘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在走廊上吹了好一会的冷风,直到小女人屋内灯灭,他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回了后院。
翌日,天灰蒙蒙亮,孙焘就随着楚年两人出了将军府。
楚年、颜元德看他一路都很沉默问:“怎不送送小嫂子?”
“不送了,我怕她会难过,况且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
楚年、颜元德闻言不再多言。
将军府,花语目送妹妹离开后,带着哥嫂、干奶奶准备的礼物,出了清河府。
虽她已经来过清河府多次,但以前走的都是水路,现在改走官道,花语好奇的掀开了帘子,她以为的官道,挺多也就是路宽一些,可真真正看到了她却大吃一惊,因官道竟是一条三米宽左右的青石路,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小兰看她一脸吃惊的望着官道道:“其实这样的官道并不多见,我当初随着我家夫人一路而来,只见到了两条这样的路,一条是出京时的路,还有一条就是清河州到清河县的这条路了,不过当初我们走的是水路,只是知这条路
,并没有走过。”
“奥,我还以为全大靖都是这样的官道呢!”
“一般的府州可修不起这样的路。”
这也就是变相的说她们清河州比较富的缘故,只不过因这次天灾,清河州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花语正打算放下帘子,就见几个衙役赶着马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她还有些眼熟。
“呦!咱们清河县募捐的物资已经到了,看样子还真不少。”花语趴在窗户边,望着那六辆马车道。
小兰闻言好奇的望向了窗外。
三天的时间对于花语来说过的很快,她和小兰、卫大白日赶路,晚上就停在驿站休息,第三天黄昏,她终于回到了清河县。
彼时清河府,孙焘一众人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建好了新营,因天色已晚,明日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