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来到西大街,孙大望着遥遥在望的西门,扭头看着儿子问:“你可要随我一起回村?”
孙焘摇了摇头。
“明日是春杏、铁锤大喜的日子,晚上我打算和兄弟们聚一聚,就不回去了。”
“行!那我就先回家了。”
孙焘温声‘嗯’了一声。
两父子分开后,孙焘又回了摘星楼。
彼时卧龙村,孙蛮心不在焉的卖了最后一点肉后,收摊回了家,都这个点了,阿爹他们应该已经吃完饭了,也不知他们聊的如何,朝阳能不能过了父亲、大哥那一关,只要想到这些,她心中就异常的忐忑,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
柳叶胡同,花语在郑家吃了午饭,就回了冰店,她很想知道焘哥哥和孙伯对林朝阳的第一印象如何。
摘星楼三楼,孙焘询问了狗蛋几句,知林朝阳早早地就来到了摘星楼,还特意的询问了一番店内的特色饭菜,以及酒,知他用了心,他心情还算不错的端起了茶杯。
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他远远地看小女人回了冰店,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狗蛋送他出摘星楼时,就见舒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姐夫,阿姐要生了。”
狗蛋闻言
拔腿就跑,他跑了两步转身又回到了孙焘的面前。
“焘哥,我就不送你了。”
“行了,知你着急快回去吧!别忘给掌柜的说一声。”
“哎!”
狗蛋跑进摘星楼给掌柜的说了一声,随着舒丫跑着离开了。
孙焘看着很快就不见踪影的狗蛋,他们兄弟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着急。
冰店内,花语知焘哥哥来了,疾步走出了厨房。
孙焘闻着她身上沾染的那丝酸味问:“在煮醒酒汤?”
“嗯,阿爹喝醉了,所以我给他煮了碗醒酒汤。”
花语顿了顿仰着头看着他道:“我闻你好像也喝酒了,要不要喝一碗。”
“不用,我受不了那个味,太酸啦。”
花语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挺爱吃酸的。”
看小女人的表情就知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微微低头盯着她问:“到底是我爱吃酸,还是你还吃酸?”
花语想着以前做的那些事不免有些心虚,转身进了厨房。
“我还要煮醒酒汤呢!”
孙焘紧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厨房,闻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烤板栗的味道,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没有吃饱吗?”
花语闻言疑惑不解地看向了男人。
“我闻到了烤板栗的味道。”
“你这鼻子真是比狗还灵。”
孙焘:“……”
“我只是想吃这一口了。”
花语从火里夹出了几个板栗,不嫌烫地拿起一个正要剥,男人伸手从她手里拿了过去。
看他一脸淡然地把板栗剥了出来,花语拿着他的大手仔细的看了起来。
孙焘收回了手低声道:“别看了,我皮糙肉厚的烫不着那像你皮肤那般娇嫩的。”
“我的手那里就娇嫩了。”
孙焘拿起她的小手先捏了捏,然后又伸开了自己的手。
花语看焘哥哥手掌心中都是茧子的,自己手掌心只有两个,咳了一声收回了手,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跟她比什么手嘛!
孙焘看小女人有些心虚,拿起板栗递给了她的嘴边。
花语微微一笑,张嘴正要吃,男人突然把板栗收了回去,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看着被男人吃下去的板栗,她是怨念丛生,恼羞成怒的,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吐出来!”
她那点力气,小的就像是猫爪,孙焘一点也没有恼,他抬手领着她的脖子,把她拎开了些,低头把嘴里的板栗渡给了她。
“还给你!”
花语当着男人的面把板栗吐了出来。
孙焘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板栗,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许多,他盯着小女人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语一脸的淡定好像没有发现他不悦似得,剥了一个板栗吃了下去。
“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孙焘轻笑一声,又剥了一个板栗,塞进嘴里,他大手罩住小女人的后脑勺喂给了她。
花语再次吐了出来。
孙焘:“……”
花语看着已经有些生气的男人特意解释了一句。
“沾了你口水的板栗我不吃。”
孙焘这会是看出来了,小女人这是专门再气他呢。
“你都不知吃了我多少口水了,现在才嫌弃,是不是太晚了?”说着从地上捡起板栗,用清水洗干净后,塞进了嘴里,又喂给了她。
“吃!”
花语到也不是真嫌弃他,只是想逗逗他,这才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吃了下去。
孙焘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好吃吗?”
花语扭头并没有回答他,她这一行为刺激到了男人,又剥了一个板栗,喂了过来,她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忍不住笑了。
“好吃,我嘴里的板栗还没有吃完呢!”
孙焘
闻言这才放过她,他抬手捏着她滑嫩的脸蛋威胁道:“下次再敢惹我,绝不轻饶。”
“疼,谁让你先吃我的板栗了。”
孙焘松开了手,微微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头,直到把她的头发揉散这才道:“我还吃不得了,我怎不知你什么时候这么抠了。”
“我本来就很抠。”
“那当初是谁又是给我送包子,又是送排骨汤的。”
“这不是想抓住你的胃嘛!”
“干嘛要抓住我的胃?”
“俗话说的好如果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句话让孙焘的心情瞬间阴转晴,他凑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