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说的是,大皇子英明。”黑衣人低着头不停地拍着马屁。
大皇子却不吃这一套:“快点去办事,不要打扰本皇子今夜的兴致,多叫些美姬过来,记住要腰细一些的。”
“是,殿下。”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传来了女子娇 喘的声音。
这殿下还真是玩的花,也不知那尚书府的二小姐是着了什么魔,竟招惹上这样的人。
黑衣人运了好几个轻功,飞到了燕王房檐上,将纸条放在剑上,往墙壁上一射,随即便往回赶了。
燕王看着折子,耳边划过一阵异样的风。
燕王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取下箭上的信纸,看了几行字,随即用烛火烧了干净。
“殿下,刚刚我守在外面听见了异样的动静,便马上赶过来了,您没事吧。”
燕王面色冷峻道:“无事,多派些人手去凤凰镇探探,大皇子那边似乎已经得到消息,说睿王等人现在就潜藏在凤凰镇养伤,你们若能趁此机会将功补过,杀死睿王,本王定然重重有赏。”
“是,属下这就去办。”
暮色沉沉,原本是睡眠的好时候,可就在此时,传来一阵酣睡的呼噜声。
“呼噜噜~呼~呼噜噜~”
程景郁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打呼噜的女人。
心里不知道骂了这个女人多少回,最终还是没有叫醒她,闭着眼睛给自己唱起了催眠曲。
就在此时,窗户前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
程景郁知道,是自己的手下过来了,这个时候过来,定然是有不可控的事情发生了。
起身打开门,去了另一个房间。
“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就多了些官兵在这凤凰镇内。”
“你把消息透露出去了?”
“不,属下没有,也许是先前你们的踪迹被人败露了,主子你快想想在这路上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
程景郁脑子里划过妇女的影子,但又觉得不太可能,那天尸体都处理了,按理说消息要走漏早便走漏了,不会等到现在。
等等,还有那个农夫,说不定他们会为了金银卖出他们的消息也说不定……
“先别急着找出原因,而是想办法如何躲过他们的追捕,你乔装成普通人去看看到底来了多少人,又在哪里出没,一切探查完毕,便把我们的行踪传回皇宫。很有可能这次免不了一场恶战。”
“是,属下
这就下去准备。”追风很快飞出了窗口。
程景郁坐在桌子前抿了一口茶,目光沉静如水。
不知怎么的,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妍儿,昨日自己心血来潮写了一封信给妍儿,上面就透露了自己在凤凰镇的信息。
该不会妍儿是细作吧?程景郁的脑子乱作一团。
拍了拍自己脑袋,你在想什么,妍儿她对自己痴心一片,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自己最近太过疲劳了,才会想得如此多。
喝了些浓茶便躺在了隔壁的床板上,程景郁虽是躺着的,但人并没有睡着,脑子里演算了许多应对之法才放自己闭上眼睛。
次日正午,屋子里照进了一抹阳光。
昏睡的卢清欢被折磨阳光照了起来,当看到旁边并没有熟悉的人时,倒是愣了几秒钟。
卢清欢显然感觉到背上的伤口没有那么疼痛了,好像自己有了力气能够自己起来,便麻溜地坐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了,正准备出去溜达溜达,却被人一把拽住了。
“干什么,拽着我做什么。”
卢清欢推了一把男子,就要走出去。
“等一下,本王现
在有正事跟你说,外面有追兵,你这么大剌剌的出去会被发现的。”程景郁再次拉住她解释道。
卢清欢听了这话立马停下了脚步:“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说,我差点就要穿着这一身走出去。”
程景郁把早先准备好的包裹丢给她:“这里面有一套裙子,到时候你就装作是本王的妻子,我的身份不再是睿王,而是一个普通的商户。”
卢清欢半信半疑地接过了包裹。
“因为时间比较紧,我们必须赶紧回到京城,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追兵的数量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似乎不是一批人想要我们的命,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赶紧逃离这里,否则迟早会找到我们身上的。快点换上衣服,本王在外面等你。”
皇宫中,皇帝已经接收到了睿王的密信:父皇,我们在凤凰镇遭到追杀,现在正想办法逃回京城。兵力庞大,我们寡不敌众,希望父皇您多派些人手过来。
皇帝皱了皱眉头:“把禁卫军统领传唤过来。”
“是。”
禁卫军统领随后朝皇帝行了一个礼。
“要你去办一件事情,迅速派一批人去凤凰镇守着,朕的八皇子现在正面临危
机,若是看到了八皇子定然要把人给朕保下来,还有,替朕查清楚究竟是谁在秘密派人谋杀朕的儿子。”
“是,皇上,微臣领命。”禁卫军统领此时带着一批人马朝凤凰镇赶去。
大皇子听着属下的汇报邪魅一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看来这燕王要栽了呀,这下燕王殿下到底杀了他还是不杀他呢?
大皇子从抽屉中拿出一块玄色的玉决放在侍卫的手中:“把这块玉决交给护城卫,让燕王做事更加方便。”
“是,大皇子。”
黑衣人将这枚玉决交给了护城卫。
客栈的楼梯上,突然走下来一位妇人,带着面纱,身着绛紫色的罗裙,耳边带着玲珑泪,发髻上带着一只金步摇,身形窈窕,款款而来。
客栈里的小伙子们都盯着女子看,那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程景郁一眼就认出这是卢清欢,他有片刻的失神,随着她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逐渐恢复了理智。
“走吧,夫人,马车就在前面。”程景郁侧身,搭上一只手腕,让她能够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