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扶起来,伸手从身旁舀了一捧雪,用掌心的热气将雪化成了水,手送到她唇边时却忽然收了回来,将这一捧雪水送入了自己口中。
她舔了舔干干的唇,不解地看着他。
他挨近她,对上她的嘴,将口中的水全都渡给了她。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他是在为她渡水还是在吻她。只觉得他与她,就好像两条在干涸的池塘中,以彼此的唾液延续性命的鲤鱼,吻得难分难舍。
他的气息便又变得粗重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却也明白她已经到了极致,极尽克制之下,与她分了开来,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渐渐平复了心绪,笑着摸了摸她仍旧干巴巴的嘴唇,调笑道:“真是没用,这么不经事,水都快流光了。”
她已经累得连红脸的功夫都没了,一片麻木,懵懵地看着他,眼睛里面水濛濛的。
褚清越便又重新化了几捧雪水,悉数喂她饮了。她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对周围的一切才又有了感觉。
她听到他得意地说,她从此以后是他的人了。她心里道了声“幼稚”,嘴角却扬了扬。又听他问她还记不记得多年前,在薄刀锋的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她凝眸想了想,“你那晚说过那么多话,你想说的是哪一句?”
“你的命,比这世上任何事都重要。”他道。
她摸摸他,闷闷道:“褚清越,你在我心里,也重要的呀。”
他笑了笑。
她低着头,并未看到他嘴角勾起的一抹自嘲。
“记住,不要再把你的小命弄丢了。”他说完,便又化了几捧雪水,细致地为她清理身上的污迹。
都已经干了。这是他极致时分弄在她身上的,每回都是如此。
她有些好奇,便问道:“为何要……在外面?”
他手上为她擦着,眼睛盯着她促狭地笑,“怎么?舍不得?”
她最受不了他这不正经的模样,脸一红,“算了,当我没问。”
他却收起笑,认真道:“反正是为了你好。” 他将杀修袍重新穿回她身上,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阿玖可喜欢孩子?可想要?”
“那要看是谁的。若是你的,自然喜欢。”
“若是,我们不能有孩子呢?”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安。
她将衿带系好,满不在乎的一笑,“有你就行了啊。”
“是,你有我。”他手一伸,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