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时,河内攻城战正式开始。
“快,向前!不许后退!”
一声声怒喝,从城外攻城兵马后方传出,
楚军将士身着黑红或黑青色铠甲,一个接着一个向河内城墙奔涌而去,但很快,最前方的士兵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将军,护城河上的桥梁刚被赵军砍断,我们过不去了。”
那楚军先锋小将闻言,果真看到前方被砍断的桥梁沉入护城河中,对岸正有十余名赵军手提刀斧正往河内城赶去。
“赶紧让工兵来修,我去禀告将军。”
那小将虽然气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吩咐一声后,便向王贲军帐走去。
“将军。”
“哦,开始攻城了?”王贲低头看着河内城结构部署,头也不抬问道。
“将军,敌军将护城河桥梁砍断了,我已经派人去修建了。”
“嗯,你之前没想到这种情况吗?下次注意点。”
“是,”
“快去前方督战吧,一旦攻上城墙,立即向我禀告。”
“遵命。”
那小将答应一声,转身快速回到那护城河前。
“怎么样,快修建好了没?”
“回禀将军,这修建倒是好修建,只需要将这块长木板搭在两岸即可,但缺点是承重力些许小,每次仅能同时供两名士兵过河,到达对岸后,下两人才能上桥。”
“就没有承重力大点的对策吗,每次仅仅通过两人,那这攻城得何时才能进行。”
“将军 ,那就得重新修桥,耗费的时间至少需要半天。”
“哎呀,先过去近百人驻守河岸,然后快速修建桥梁。”那小将焦躁不堪道。
“是。”
几名工兵答应一声,立即开始搭建起来。
嗖嗖
不知何时,河对岸城墙上已有赵军身影,并个个手持弓弩,朝着修建桥梁的几名工兵射箭。
“啊!”
一波箭雨过后,几名工兵与前方士兵皆有中箭,顿时哀嚎声响起。
“快,举盾,保护工兵,弓弩队,还击。”
小将见此,立即作出调整,看见一时半会过不了护城河后,急得跺了跺脚,叹息一声后,立马朝营中而去。
“将军。”
“你怎么又来了,兵马都过去开始攻城呢?没这么快吧。”
“将军,那几个工兵说重新修建桥梁至少得花费半日时间,要是搭建木板过河,每次只能同时通过两个士兵,属下不知如何是好,特来询问将军。”
“唉,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凡品肯定不行,你问问后方工部总队有没有玄铁,你扔上去不就行了吗。”王贲无语。
“是,属下这就去问。”
“算了,别耽误时间了,我这里有。”
王贲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乾坤袋,将要从中取出玄铁时,又抬头看了眼那小将。
“算了,我亲自去前面看看怎么个情况,免得你小子待会又跑来问我。”
那小将闻言挠了挠头,感觉脸上有些火热。
这时何卢从侧门走了进来,跟在王贲身后。
“何将军。”
那小将轻唤了声。
“嗯,走吧。”
何卢看着眼前的小将,笑着回道。
三人从营帐出来后,直向护城河走去,转头看去,不知何时王贲的一群亲卫军已跟在身后。
当王贲等人赶到护城河时,只见已有不少士卒中箭受伤。
“这群赵贼,真是可恨!”
王贲示意搭桥的工兵与士卒退开,然后从乾坤袋取出近十米长的宽面玄铁,随手一丢,那块玄铁稳稳当当落在两岸。
“行了,赶快过去吧,举起盾牌,护住后面的兄弟。”
那小将来不及答应,便组织士卒快速过河,那块玄铁之宽,能容纳十名士卒并排过河,效率之高,属实让那小将大感吃惊。
“上头下了死命令,今天务必攻下河内,何卢,你留下参与攻城,我去看看这城内究竟有何猛将,竟然能使河内郡守到如今不开城请降。”
“既然公子要去,那我也要去。”何卢坚定道。
“好,到时候打不过便跑快些,我可没时间救你。”王贲边笑边吓唬道。
望了眼已经开始攻城的楚军,王贲一个起身,边飞到城墙之上,何卢紧随其后,看着有些懵逼的赵军,王贲微微一笑,几剑刺出,几名赵军血肉横飞,跌倒在地。
“快去禀告将军,敌军已经登上城墙了!估计是金丹以上境界。”河内守城小将见此,立刻反应过来,对其副手快速吩咐道。
王贲与何卢此时正在疯狂屠戮赵军,在境界绝对压制的情况下,赵军犹如待宰的羔羊,丝毫拿王贲两人没有办法,杀了近百人后,城墙上的赵军见王贲两人就像见到死神一般,已经没有抵抗的勇气,当最前方的赵军被吓破了胆开始向后逃窜后,西墙整体赵军开始溃退,导致一大部分城墙没人守卫,城墙下方楚军非常顺利登上城墙,然后自觉跟在王贲何卢两人身后。
“放肆!”
一声带着气愤的大喝从赵军后方传来,下一瞬间,身着赵军标志白袍之人飞跃到赵军前方,紧接着又有几人依次飞来。
“两位,违反攻城禁律了吧,两军攻城,双方将领不可提前交手,更不可冲在前方手刃无境界士卒。”
打量了下王贲后,那赵军将领严肃呵斥道。
“哦,这么说我们违反军律了?那我倒想问问,前些年赵楚两国签订的永久合作与停战条约,贵国怎么不遵守呢?相比之下,孰轻孰重,各位还是分的清吧。”王贲缓慢开口,但其言语尽带不屑与傲慢。
身后的何卢听后,再次对王贲升起仰慕之意,心中暗道,我家公子真是文武双全,讲起理来头头是道,一点也不卡顿。
“将军所言有些偏理了,上头决定的事,我们只能服从,但我想贵军征西大将军与征东大将军没有下命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