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宫玉继续在草堆上睡,她也觉得挺难受的。
因而,宫玉蹙眉看了看柴房里的面积,干脆把房门和窗子锁上,取出空间里的充气帐篷。
那充气帐篷占地面积不大,放在草堆上,大小刚刚好。
宫玉用打气筒充了气,钻进帐篷里,终于能够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以前在外面野营,这些都是生活必备品,所以空间里面被褥之类的东西倒是都准备得挺齐全的。
……
次日,天才蒙蒙亮,夏文轩和夏文楠就起来整理棕衣了。
宫玉在柴房里收拾好帐篷出去后,他们已经搓了好些细绳子。
宫玉瞧得感叹不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古人的作息时间还真是规律啊!
不过,他们没有娱乐活动,天黑后为了节约灯油,他们不睡觉,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干了。
宫玉捡起那些细绳看着,满意道:“你们搓绳子的技术还不错。话说你们是天一亮就起来了吗?”
夏文轩道:“晚上睡得早,自然也就起得早了。”
宫玉点点头,“也对。”
夏文楠问道:“这些绳子够了吧?接下来怎么做床垫呢?”
“够了,接下来做床垫……”
宫
玉说着,发觉不太好表达,干脆进入柴房,取出空间里的笔记本,在上面撕下一张纸,然后把床垫的模样用素描的方式画出来。
走出柴房,她把图纸交给夏文楠,“你不是会画画吗?那你看这图纸,你是否看得懂?”
夏文楠接在手里,特么不先看图纸的形状,反而对宫玉那张洁白的纸张好奇不已。
“芋头,这么白的纸,你是从哪里得的呀?”
宫玉头疼道:“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得的纸,你就看这上面画的图,看这图你是不是能够看得懂?”
夏文楠凝眸瞧了一瞬,点头道:“能懂,这图画的好清晰,也好形象哦!”
“这上面还标了尺码,长两米,宽一米五。我看你们屋里的床就是这个大小吧?”
“可是,这图是什么画法?”夏文楠还在沉思。
宫玉看他沉迷的样,道:“把床垫做了,以后有时间我可以给你讲解讲解。”
夏文楠一惊,口气夸张地问:“这是你画的?”
“是我画的呀,怎么了?”宫玉倒是不解了。
“你居然会画画?”
宫玉无语了,“我会画画很奇怪吗?”
“我,我是觉得……”
夏文楠有些语塞,他真是难
以想象,原来这穷山村里面也会有女人懂得画画。
咦!不对,宫玉还会医术。
突然发觉宫玉挺特别的,他不禁多看了宫玉两眼。
接下来,夏文楠拿着图纸,就和夏文轩开始做床垫了。
他们搓的细绳子需要拿一个工具穿着缝到棕衣上,将几块棕衣固定起来连成一个整体。
那个工具最后还是宫玉想到了办法。
宫玉在柴房里面找了一个竹片,将其削成十五厘米的长短,然后把厨房里面敲炭火的细铁棍烧红,把竹片未削尖的那一段烙出一个眼来,这样细绳子就能从里面穿过了。
夏文轩按她说的拿着竹片穿着细绳子扎进棕衣里面,发觉还挺好用的。
吃过早饭后,宫玉把夏文桦的房门关了,又给夏文桦输液。
她的秘密基本上都在夏文桦的面前暴露了,但不管夏文桦怎么问,她就是不解释。
夏文桦感觉有很多无法理解的地方,只是,宫玉不说清楚,他也不敢肯定。
输了液,夏文轩和夏文楠的床垫就做好了。
夏文楠把床垫翻起来,左右看了看,无比的满意。
他突发奇想道:“咱们把每一张床上都做一个床垫吧!这样睡觉也暖和啊!
”
的确,他们家的床上就铺了一些稻草,硬邦邦的,根本就不好睡。
夏文轩赞同他的说法,于是和他配合着又继续做。
二人手脚麻利,做了第一张床垫后,再做第二张,花的时间就只有第一张的一半了。
有村民在院墙外面路过,看到他们在院子里忙活,好奇地进来看了好一阵。
做床垫没有什么技术活,那村民看了看也就懂了,还说回去也要做一个床垫来睡觉。
他们做床垫的时候,宫玉在后山上拿着一根竹竿用力敲打,把棕果打在地上,又捡在背篓里面,足足背了一大背篓回来。
后山上还有很多棕果,和那个村民擦肩而过后,宫玉回头看了看那村民,朝夏文楠问道:“他是不是也要做床垫?”
夏文楠点头,“这床垫简单,看看就会了。”
宫玉想了想,道:“夏文楠,你先别做床垫了,我看那些棕果都成熟了,你去把棕果打下来吧!”
夏文楠停下手上的活,懵懂问:“打棕果干嘛?那又不能吃。”
正在绣花的夏文桃冷不防插上一句:“我看她昨晚在二哥的房里点灯,是不是用那棕果舂的油?”
“你还真是精明。”
宫玉
这是夸赞,可夏文桃却听出讽刺的意味来,她嗤之以鼻道:“我眼睛又不瞎,还能看不到啊?”
放下手中绣的衣服,她站起身,“我去河边洗衣服了。”
夏文楠趁机道:“文桃,顺便也帮我洗两件衣服呗!”
夏文桃不耐烦地瞥她一眼,“你们都娶媳妇了,还需要我来给你们洗衣服啊?”
夏文楠脸一红,“什么娶媳妇了?你别胡说。”
宫玉是夏文轩和夏文桦买的,他可不敢有其他想法。
夏文桃鼻中一哼,“那你自己洗,我才不管。”
说罢,她进屋去收了几件衣服放在木盆里,就端着木盆去河边了。
夏文楠不爽道:“说不洗就不洗,那她刚刚叫我们给她做床垫,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