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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下药!”(1 / 3)

萧绮月抱着八喜盖,在上古的漫天大雪里穿着老头衫,耷拉着拖鞋,绝望地走在冰原上。

她内心在惨嚎:好冷啊,冻死个人了啊!救命啊,不想睡巫炤了,真的不想睡了,求求让我回去吧!

萧绮月冷得鼻涕眼泪都冻在脸上。她不肯扔了八喜的桶盖,一直拿个桶盖挡住肚脐,希望盖住肚子不会着凉。

根据“穿越必遇巫炤定律”,她相信巫炤必在附近,所以她大声喊着巫炤,然而四野只有大雪纷飞,巫炤连个“一”都没露出来,萧绮月心里更加崩溃。

越往前走,雪下得越大,她浑身打颤,强烈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冻死在上古。终于,她走到浑身都冻僵,全身上下就像一辆上了锈的老车,吱吱呀呀,再难迈开一步。漫天冰雪里,她蹲下身抱住自己,艰难让最后温度流失的再慢一点。

失去活力的思维渐渐被寒风吹散:救命啊,在线摇个好心人救救重楼老婆吧……

半生半死间,她仿佛望见远处有个人影,身量很高,头上似乎有奇怪的角……

重、重楼?

萧绮月醒来时,并不是雪地,也不是自己的卧室。她用浆糊脑子思索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又来到了上古。

四壁装饰西陵风格浓厚,她挫败的叹口气。萧绮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躺了好久,也没个丫鬟跑进来涕泗横流地哭喊:小姐,你终于醒了!

不得不提,她枕头旁边放的不是药碗,而是个八喜冰淇淋的盖子。

萧绮月:“……”谢谢你!上古好心人!

她忍着浑身酸痛,从地铺上努力起身。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还穿着背心短裤,真是冻死个人。萧绮月搓搓手臂,呲溜一下又躺了回去。被窝里暖得正好,她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嗡嗡如蝇。

“她怎么还不醒,是不是被冻死了?”

“她要是死了巫炤怎么办?”

“快探探还有没有呼吸。”

……

萧绮月被吵的睡不着,极不耐烦的从梦里拽回意识,竭力睁眼。

眼前有好几个人影,她近视三百度只能辨认出其中一个是血手萝莉司危,还有两个没见过。

萧绮月重新闭眼,无力:怎么一觉醒来还在上古啊!

“诶诶诶,别睡别睡,先起来吃点东西,你睡了快一天了。”

萧绮月艰难翻个身:“不吃,我再睡会。”

“巫炤还没醒,你不去看看吗?”

萧绮月打了个哈欠:“没醒就让人家睡啊。”

“不是!”司危急的去拉她的被子,“巫炤去牡旸山清理魔兽,受了好重的伤。”

萧绮月瞬间清醒,一骨碌坐起:“巫炤又受伤了?”

“是啊,好重的伤!”

她心里一急又忽然一松,着什么急啊,巫炤是大结局才死的。于是她又安心地躺了回去:“没事,他死不了。”

司危瞪大眼:萧绮月你变了!

“萧绮月姑娘,我们发现你与巫炤似乎有一种奇特的联系。”

萧绮月躺在床上摆手:“对对对,奇就奇在我对鬼师大人有天大的非分之想,并且还能活到现在。”

那人掩嘴笑了笑:“倒也不是这个联系。前几日巫炤被缙云带回来的时候几乎绝了气息。可我在施救时发现巫炤每每与你靠近时,他的生命体征都趋于平稳,纵然是靠近尚在昏迷的你。”

哈?萧绮月十分不解,所以她是巫炤的能量饮料?她费力气穿来穿去就是为了给巫炤加个血?凭什么啊!她可是怀着睡了巫炤的雄心壮志才来的!

司危拽着她,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跟我去见巫炤,也许你可以让他早些醒来。”

萧绮月不肯:“我也是病人,我也刚刚醒啊!甚至还没喝水吃饭!”

司危拽着她不离不弃:“巫炤那有。”

司危力大如牛,萧绮月挣扎得手臂都快脱臼了,开始松口:“那给我找件御寒的衣物,我现在冻的要死!”

“巫炤那也有。”

萧绮月放弃了。

没几个眨眼后,萧绮月裹着巫炤的貂皮大衣,被迫靠近躺在玉床上的巫炤,或者说贴近巫炤。她一靠近巫炤,众人就发现巫炤身上残留的魔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四溢逃散。萧绮月觉得自己就是专克魔气的表面活性剂。

那个叫澜霜的巫医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用灵力探查巫炤的伤情:“真是神奇,巫炤身上残留的魔气又清出去不少,伤势愈合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许多。”那人用一种惊喜的目光打量着萧绮月,仿佛在衡量着一头拥有精美皮毛的异兽价值几何,“等巫炤醒了,请务必留下来让我查看一下你究竟异在何处。”

萧绮月死死摇头:“不必不必,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

“那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萧绮月并不想解释,于是岔开话题:“说起来,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我晕倒前,好像看见了重、啊不是,那个角的形状应该是缙云?”

澜霜收回灵力,将巫炤的手潦草塞回被子里,然后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缙云说他在牡旸山找了五个雪日,但毫无所获。因为有魔趁巫炤重伤时将他的神识拖进了魇场,所以就连巫之堂的人也一无所获。后来,就在他将要离开那片区域时,忽然望见前方有个奇怪的人影,等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你。”说到这里,澜霜的视线又在萧绮月与巫炤之间暧昧地转了一圈,“而你倒下的位置,也正是巫炤倒下的地方。”

萧绮月惊呆,心里炸雷狂响:捏马,这是什么逆天作弊的绑定设定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巫炤被缙云砍头的时候会不会连累到她啊!

这个危险的想法加上一下穿到冬天让她胆战心惊手脚发冷,她覆在巫炤腕上的手本能的往袖子深处的暖源走了走。

她一边在垂死病人巫炤身上汲取热量,一边问澜霜:“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蛊啊毒啊,可以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的,就是类似于我跟巫炤这种的。”

澜霜与司危突然齐齐后退一大步,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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