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娘娘出身宫女,上位全靠摆烂> 第四百一十四章 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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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做噩梦(1 / 1)

仅仅一日功夫,与昨晚相比,她和南宫玄之间似乎多了些微妙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远处传来酒酒的呼喊声,苏琦罗连忙回了神,左右看看,抓了一把泥土抹在脸上,与此同时,她把玉埙藏在身后,连忙回应:“酒酒,我在这里。”

不多时,一个纤弱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这里的树木都被方才的打斗摧毁的一干二净,空旷了许多,苏琦罗看的很清楚。

“小姐!”酒酒狂喜,如同见了亲人一般,火速冲过来。

一眨眼的功夫,酒酒已来到跟前,突然跪下,狠狠地磕了一个头,自责道:“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还请小姐责罚!”

“哎!”苏琦罗被吓到了,连忙将酒酒拉起来,道:“别人若存了心要害我,自然防不胜防,这事不怪你。”

正说话间,方才酒酒出现的地方突然涌出一大批人,手里高举着火把,一边呼喊一边朝这里走过来。

为首的正是苏相,额头上冷汗一层接一层,擦都擦不尽,终于看到了苏琦罗,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下来。

“若儿,到底怎么回事,劫持你的贼人呢,看

为父不杀了他!”苏相喘了口粗气,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眉毛也跳的老高,气的发抖。

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还要受这般惊吓。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酒酒去厨房给苏琦罗做点心,再回来时房间便没了人,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很快,她便在窗口上发现了鞋印,连忙告诉苏相,追了过来。

也是那黑衣人不小心,再加上苏琦罗有意为之,一路留下了很多线索,酒酒本就是习武之人,才追了过来。

苏琦罗微微屈膝,唤了一声:“爹爹,女儿无事。”

这附近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想看不见都难,看到众人眼底的疑惑,苏琦罗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方才女儿被贼人劫持,在此处又碰上更一方贼人,双方打了起来,两败俱伤,女儿藏在这里,才勉强躲了过去。”

她方才便想好了说辞,虽然有些牵强,可她就如此说,众人也不得不信。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苏相脸上仍然出着冷汗,不停的擦着,吩咐酒酒,赶紧带苏琦罗回去。

苏琦罗才回来一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好找到了,若是就此失踪,乔子晟定会宰了他

苏琦罗并没有询问苏相她身上的宝贝到底是什么,因为她相信,即便苏相知道也未必会告诉她,更何况,还有酒酒在,她到底是乔子晟的人。

若是乔子晟知道她身上有人人眼红的宝贝,以后她逃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回去时就快多了,半个时辰后,苏琦罗已回了府。

苏相派了好几波侍卫在门口守着,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而酒酒亦在门口守着,只隔着一道屏风,稍稍有点动静,便会惊动她。

这件事绝不会这样过去,苏相回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提起今晚之事,更不准告诉乔子晟!

上次苏琦罗房中出现刺客一事已让乔子晟起了疑心,若是再有第二次,他定会受到惩罚。

直到外面安静下来,风起,院子后面的竹林哗哗作响,好像……下雨了。

苏琦罗睡不着,她干脆坐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玉埙,轻轻抚摸着。

这根玉埙,很眼熟,仿佛很多年前就是她的所有物,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难道……五年前她真的和明盛国的人纠缠不清么?南宫玄,南宫钰,她

不止在一个人嘴里听到他们的名字,今晚南宫钰更是舍身相救,若是从前没有交集,又怎会倾情至此。

爱不释手的看了一会,她放在嘴边,正欲吹响玉埙,猛然想起酒酒还在门外,连忙住了嘴。

也罢,明日还要早起,不管怎样,还是先顾好眼前的事情。

夜,似乎很漫长,她把玉埙放在枕头上,居然一夜好眠。

只是,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在梦里,居然出现了同上次一模一样的场景,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首坐着一个威严而高贵的男子,优雅绰约,只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悲伤?

为了何事悲伤?她不知道。

仿佛她是第三角度看这些事情,只见梦里的自己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控诉面前的男子,可到底说了什么,她听不清。

越是努力去听,去看,眼前的一切就越发模糊,试了几次后她终于放弃,只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一切。

可很快,画面一转,一片很空旷的地方,周围满是鲜血,还有孩子的哭声,她正奋勇杀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男人,把她同那个孩子一起推了出去

……

远远的,她只听见梦中的自己悲愤而凄惨的痛呼一声:“不要!”

“啊!”苏琦罗突然惊醒,猛地睁开眼睛,瞳孔缩到最小,惊恐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床上,心下稍稍安慰了些。

动了动身子,才发觉出了一身汗,粘腻腻的,衣服仿佛和皮肤长在一起,闷的透不过气来,头皮也全部湿透,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姣好的面庞上落下,滑入脖颈间,消失不见。

原来……是个梦。

苏琦罗无力的瘫软下去,喘着粗气,脑中却努力回想着方才的梦境。

她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做一些古怪的梦,感觉很熟悉,可她却全然不记得,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难不成……这是她以前所经历的事情?

可是不应该呀,若是按照乔子晟所说,自幼与他青梅竹马,可方才梦境里的情况如此惨烈,为何不见他出现?

坐在大殿上首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还有最后把她推出去的那个人,很是决然,十分熟悉……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歇了片刻,总算好受了些,朝外面看看,此时才是寅时,再过一刻钟酒酒就要进来了,她也懒得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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