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你没胆子了吧!如今什么也没用了,你已经惹怒了我,绝对会死得很惨。”
“包括你和那两个女人,我会将她们在你面前……”
然而就在此时,邓云禄的声音猛然被卡喉咙里。
林佑的大手赫然死死钳制住邓云禄的脖子,脸上还是平静的笑容,但眸光却格外阴冷。
众人能明显感觉到凝重的湿气渐渐笼罩酒楼。
香云来的异常骚乱,已经引来了街边无数人潮的围观。
“发生什么?我去,这不是代国公家的……这青年是哪里来的猛人?”
“嘘!不要声张,看就是了。恶人自有天收。”
“就是,终于有人敢出手了,真是活该。我劝各位,都别想着通报军皇司啊!”
“哪能啊?这些人活该这般。”
……
“看来,你似乎并不招人待见。”林佑的手掌渐渐收紧,望着满脸猪肝色的邓云禄,灿烂一笑问道:
“回答我,我对你动手了,而且就是在长安,又如何?你能做什么?”
邓云禄逐渐被林佑从地上提起,脸上的猪肝色愈加凝重。
这时,一旁有人低声提醒:
“那个……你掐着他,他似乎回答不了你。”
“别这么诚实啊!说不定我们超凡脱俗的邓少爷,是用皮肤呼吸的呢?”
林佑随意看向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打手们,问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
“唔!你快放了少爷,否则,我家老爷和军皇司不会放过你的。”往日里作威作福的打手们威胁道。
“我好怕啊!”林佑佯装拍拍胸口,“不过,我替你爷爷教你个道理:‘世界上,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才是力量。’”
“所谓的家族势力,门派势力,不值一提。”说着林佑凑到邓云禄耳边,说出最令他心痛的话:
“你似乎没有半点修行资质,真的是你爷爷的孙子么?”
邓云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恨恨的眸光刺向林佑,紫色的脸上青筋暴起。
“别这么看着我啊!”林佑另一只手生生扭断了邓云禄的手臂,清脆的臂骨断裂之声回荡。
但邓云禄脖子死死的被林佑钳制,根本发不出任何呼喊,
满是血丝的眼球几乎快从眼眶中跃出,紫红的面容上贪婪的渴求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林佑轻声笑笑,“我听说你爱用阴毒的手段折磨人,巧了,我也喜欢这样。
不过你是个普通人,我该用什么手段才能保证不让你死,然后让你切身感受并交流我的经验呢?”
“你敢?这里是代国公镇守的长安,你们若伤害少爷性命,定然不得好死。”打手挣扎道。
林佑略微沉思,眼角冷冷一瞥,眸中赫然升起星辰色的光晕,就像漫天银河。
说话的那人顿时身形一滞,瞳孔瞬间呆滞,颤巍巍的伸出手掌,握着那道断裂的刀刃,深深刺进自己的脖子,血液横飞,生机全无。
“你干什么?”他的同伴看着他这般动作,惊骇不已。
恰此时,打手们耳边响起林佑单独对他们的传声:
“我没打算放过你家少爷,这种情况下,若是你们安然无恙,你们的家人恐怕不好过。只有你们死了,才能保护家人。感谢我吧!”
“不,不,我不要si……。”
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景物就变得扭曲,意识昏沉,瞬间被林佑幻术所控制。
在林佑的控制下,在场所有的打手,全部自绝而亡。这一幕,吓坏了围观众人,“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会突然自杀?”
“你,做了什么?”邓云禄用仅存不多的气息惊悚道。
“别胡说,他们自己死得,干我何事?”林佑反驳道:“不过,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只是刚刚开始。”
看到林佑脸上的笑容,邓云禄心如死寂,他想求饶,可根本说不出话。
突然,邓云禄身周不断缠绕着的流水刃,轻轻割开他的身躯,留下并不致命的血液划痕,
慢慢向下流转,俶尔流光电彻般划出,灵芒闪烁在邓云禄两腿之间。
“唔呜呜~”邓云禄双目睁大,痛苦不堪,血液自身下流淌。
满场众男子,齐齐胯下一凉。
这下,他真的可以归属于长安了,而且更合适待在皇宫之中。
“别急,这才哪到哪儿?”林佑冷笑道。
就在这时,林佑耳朵微微一动,神识似乎察觉到异样的气息。
“这位少侠,军皇司的人来了。”门外有人提醒林佑。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清丽声音回荡,然后围观的众人轰然作鸟兽散。
门口走近的是一名艳丽妩媚的黑裙女子打量轰散的人群,姿容妖娆,身段丰盈,明显简单打扮了一番。
尹魅是长安军皇司中人,这次出来本就是为了到香云来赴宴,赴邓云禄的宴。
这场宴席的目的本就不纯,而是一场相亲宴,她本不愿参加,但迫于长安军皇司长代国公的压力不得不来。
久住长安的她自然瞧不上邓云禄,她知道代国公的想法,想尽可能培养出有修行资质下一代。
作为没有背景的修士,她若因此得到重视,得到更多资源,并非没有半分吸引力,所以她来了。
但进门,就看到这极其恐怖的一幕。
浓重的血腥气息缠绕在尹魅鼻尖,满场的断肢让她瞳孔骇然,但众人那自绝而亡的模样格外诡异。
更夺人眼球的是,那被白衣青年几乎快要掐死的人,不正是自己的相亲对象?胯下流淌的血液,更是触目惊心。
尹魅本能性的警惕望向林佑,皱眉道:“凶徒!这些都是你干的?还不赶快放开邓公子。”
“你敢在长安行凶,莫非不将大夏与军黄阁之威,放在眼中?”她手臂上缠绕灵力,映起水蓝色光辉。
林佑并未理会她,叹息道:“军皇司,莫非都是你这种无脑的货色?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