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说完便笑呵呵的要离开。
“等一下。”陆景辰急忙叫住她,“天凉点儿再说吧,天热大补会上火。”
红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点头同意了。
这时,门外梦莲又在叫红锦了。
“红锦姐,不忙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天呗,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梦莲心里在想:多和她聊天可以更加了解陆景辰,到时候拿下他会更顺手。
红锦心想:跟她多聊天可以学到很多讨男人欢子的法子,到时候就可以用在夫君身上。
两人各怀心思。
红锦当即答应了,“好啊,这就来。”
床上陆景辰眸色一暗,攥紧手指凝眉,突然发出“啊……”的一声。
红锦立马顿下脚步,回头看去,“怎么了?”
陆景辰垂下眼帘,面色隐忍着摇头道:“无事,你……你去吧。”
说完还从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疼声。
这种情况红锦当然不会放心的离开,立马回到床边,“是脚腕又疼了?止疼的药效果不好吗?”
看来是药量少了的缘故。
陆景辰违心的点了点头,抓住她的手道:“没事,过会儿就会好的。”
不疑有他的红锦回绝了梦莲的邀请,静静的待在床边,
握着他的手。
直到后面她打起了瞌睡,趴在陆景辰的身上睡着了。
陆景辰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手轻柔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一个时辰后,红锦醒了过来。
她怕陆景辰的脚腕还会疼,将剩下血满草合着酒捣烂,全部敷在他脚腕上。
弄好后她又去了山上,准备弄点猎物回来,再弄些血满草。
进入深山后,红锦一路上看见不少动物的尸体,照这样下去,后面打猎都困难了。
最后直接捡了两只半死不活的兔子,还有一公一母的野鸡,将它们的蛋一并带走。
她准备让野鸡将蛋孵出小鸡仔,或许以后每天还能有野鸡蛋吃。
此刻家里。
陆景辰继续给凉床做收尾,手指划出好几道口子,但他没有在意。
一只信鸽“咕咕”停在了堂屋门口。
陆景辰神色凝重的走了过去,将脚上的信笺取下。
他打开信笺,上面的内容让他蹙起眉宇,“神医在长平县失去踪影。”
竟然在长平县,为何会失去踪影?
难道有人暗中阻拦?
陆景辰拿着信笺的手紧得青筋暴起,眸色凌厉危险。
哼!陆凌风……你是在害怕,以为这样的打压就能安枕无忧了
吗?
欠下的始终要还,我们等着瞧吧。
返回屋内,写下一行字,“继续盯着。”
随后绑在了信鸽腿上,见四处无人后将其放飞。
不一会儿,陈喜儿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院子里。
“阿辰哥,你一个人在家吗?”
她听小菊禀报,说红锦已经出去,现在就陆景辰一个人在家。
因此带着小菊就大摇大摆的过来了。
她的视线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当看见一直熟悉的碗在地上时,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小菊也看见了,眼底露出惊讶之色。
“这……”
话未落,陈喜儿就投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小菊识趣的闭了嘴。
陆景辰见是她们进来,语气冷漠道:“陈小姐做为女子要懂什么叫羞耻,请你出去。”
陈喜儿没有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接。
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纤细的手指紧紧捏着手绢。
强颜欢笑道:“阿辰哥何必如此生气?之前的事情我知道错了,这次是真心道歉。”
“我就希望还能和红锦姐做朋友,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
陆景辰:“……”
她的脸皮比京城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还要厚。
推着轮椅到了屋檐下,语气凉薄讥
讽道:“陈小姐怕不是在做梦吧?再不滚,我就当你是贼人处理。”
说着按下扶手上的暗箭机关,“嗖”的一下,一根竹箭射了出去,与陈喜儿的脸颊擦边而过。
最后定定的插在了院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陈喜儿被突然的箭吓得瞪大眸子,一动也不敢动。
腿软的回头看向门上的箭,脸色苍白的咽了咽口水。
就差那么一点就扎在自己的脸颊上,现在耳边都还回荡着箭划过的声音。
陆景辰眸色凌厉,“滚!”
陈喜儿心脏还在狂跳,点头道:“我……我这就走。”
腿还有些软,还是小菊扶着她出了院门。
有村民看见她从红锦家出来,都露出惊讶之色,也在猜测去做什么。
“她是趁着红锦没有在家,又去缠着阿辰娶她不成?”
“我猜应该是,不然在这么多流言蜚语下,还来这乡下做什么?”
“是啊,现在名声毁了,没有人愿意娶,那就只有继续缠着阿辰呗。”
这时,游手好闲的张二河痞里痞气的笑道:“哈哈……你们没看见她腿走路都不利索了吗?”
“一看就是刚和男人翻云覆雨过的样子,还以为姓陆的多清高,原来
还是会背着婆娘偷吃,哈哈哈……”
此话一出。
别人再看陈喜儿腿软的样子,就越看越像那么回事,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要真这样,那她嫁给阿辰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呵呵……有女人自动投怀送抱,哪个男人不会心动?”
有妇人却看不惯陈喜儿的行径。
撇嘴冷哼的道:“真是贱到了骨子里,不是好货色,说不准以前也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过,脏得要命。”
张二河吊儿郎当的瘸着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