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 邵宁从展开桌上的书法,金玉慈打眼一看内心就止不住想笑,秦爷实在太孩子气了吧,是不是真迹且不说,这压根是另一幅字,连仿制秦爷都懒得动吗? 但金玉慈的表情未变,她看了看,说:“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听说你可是将它缠在身上带出来的,你就算目不识丁样子总记得吧?” “邵厅长,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今晚愿意救我,是因为有人报警说洋人欺负我这个歌女还是你从哪里得知我是送字给秦爷的人?” 邵宁被问的一愣,半天没有出声,金玉慈挑眉,心下已经全部了然,她静静的笑起来,没有半点声音,她的笑让邵宁心里颤了颤,微微发寒。 “报告!”门口有人来报,“南洋商会的蒋舒白来了。” 邵宁瞪一眼金玉慈走了出去,再回来竟是和厅长一起,身后跟着蒋舒白和碧君。 “姐,你没事吧?”碧君对着金玉慈上下检查,蒋舒白则直接褪下邵宁的外套丢到桌上,将自己的西装脱下盖在金玉慈的身上。 “回家。”蒋舒白向厅长欠了欠身,完全没理邵宁,一把揽住金玉慈的肩带她大步走出警察厅。 待众人走后,邵宁拿起自己的外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金玉慈,好一出扮猪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