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迎上去。 “是啊,谁愿意在二十岁的年纪穿这么老相的颜色?”周芸戳金玉慈脑门一下,“以后别再惹事儿啦,浪费了我那几件仙子般的礼服。” 金玉慈和芸姐走到冷餐桌旁,金玉慈说:“芸姐,别再说玉女了,我听着恶心。” “怎么办,你出现在仙乐宫的第一天就被那帮色中饿鬼打了这个标签,我也没办法。” 金玉慈叹气,恶俗。 “蒋先生和邹俊平见过面吗?他不来是因为不便出面?” “按说八年过去了他恐怕被人忘得差不多了,不过避免横生枝节他还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毕竟他成亲的时候匡家请了很多当时政界的要员。但是你不用太在意,更不用刻意躲避,邹俊平和陈应标在爆炸案结束后都辞官去了上海,几乎和天津没有往来,别说不知道舒白在商会,就是南洋商会这个牌子他们也并不多熟。” “那他看上去跟你很熟啊。” “我十八岁就认识他了,他可是前省府警务处的处长啊。” 周芸十八岁掌管仙乐宫,那时秦午尧还没拿下南洋商会,黑白两道上下打点都是周芸一个人完成的。 今晚的宴会甚是热闹,津门场馆的台柱子几乎都到了,各个在台上争奇斗艳,让金玉慈大开眼界,原来纵使赫赫有名的仙乐宫也不过是风月场的冰山一角。 “嚯,连梨园行都来了!”小小的舞台上竟然有画着脸的戏子吞吐火焰。 周芸鄙视的说:“世道不好,台子戏卖不上价,不如碰碰运气拍电影,错倒没错,就是有点亏他们的童子功。” 今晚目的已经达到,两人除了在邹俊平推杯问盏时出现在他面前晃晃外也不打算多做什么,可宴会过半,突然迎宾门外一阵嘈杂声,大门猛然敞开,邵宁穿着制服大步流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