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望,我也有,但我更知道发乎情止乎礼。” 金容儿看着两人,自知羞愧:“对不起。” “容儿,其实这件事我和舒白早已谈过了,我们不是不期待未来,但我们都没有资格想象未来,你能明白吗?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不是普罗大众以为的那种。” 金玉慈给他们讲了下沙刑场的最后秦爷疼惜的亲吻芸姐那一幕。 “这种陪伴、共勉、支撑是不一样的,但也可以终其一生,你懂吗?” 蒋舒白从没听说过这件事,他很震惊,他很清楚周芸的不同,但还是被秦爷和周芸的互相扶持震撼了。他看着金玉慈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思考,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互相很重要,但这份沉甸甸的感情他又难以说清,他连自己的心都看不穿。 “你们两个都太复杂了,我认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金容儿对二人说,“但我知道错了,今日是我放肆了。” 沉默许久,蒋舒白对金容儿说:“要说有错我也一样,一会儿到了警察局,容儿你千万不要激动,我说过要打就要让敌人之间先打起来,你能理解吗?” 金容儿呆呆望着蒋舒白,嘴里吐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名字:“邵苌?” 蒋舒白点头:“对不起,本来不该让你们见面,但今天这件事非他出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