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盛逸轩并不想染指这些,一是一家之言实在寡不敌众,二是我也不是个热血卫士打算豁出一家老小跟他们拼命,说到底我不过普通人,大势已乱我也无从单枪匹马孤勇救国,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将黑暗乱世慢慢拖住,期待大谋略大格局之人横空出世以救国殇。” 金玉慈听了盛逸轩的话才意识到上层世家与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他们的压力是另外一种境界。不过金玉慈并不傻,越是看不懂的越是只能听信一半,全信便是偏听偏信,若是这样大义的人为什么还要折价收地、同她攫取永安版图呢?她静静听着,等着盛逸轩说出他的目的。 “玉慈?”盛逸轩见金玉慈只听着却一声不出,问她,“你可是在想我说的是豪言壮语,干的是抢地抢产业的买卖,不是一回事儿,对吗?” 金玉慈被说中心事,稳了稳心神,摇头:“我只是在想,阶级已然固化,您是心系国家大事的人,而我这种小商贩自是没有您看问题高屋建瓴,您在筹谋与不公抗衡的时候,我还在寻摸进出货价差额呢,您约我来,我也爱莫能助啊。” “不,你可以。”盛逸轩点了点她,“听说在上海的一条弄堂里,有一个双子库,你收了,但里面的东西你没动过。” 金玉慈一惊,她就怕这个,那些文玩古籍她从没觉着是自己的私产,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找能完整收藏并能确定它们归属的国际机构,这些东西只有在和平年代才能体现出价值,乱世被任何人拿去都是一场文化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