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老七。”秦爷制止住年轻人,对着金玉慈道,“有仁有义,你这闺女不错。”
说完让蒋舒白递给金玉慈一个大文件封,打开一看她愕然,里面居然是一大叠钞票,秦爷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边走边说:“我赏罚分明,这是你该得的。”
秦爷抬脚准备离开,金玉慈高喊一声:“秦爷。”
秦爷站住平静的望着她。金玉慈紧走几步将文件封放回蒋舒白手上,说:“我做事也一样,有求于人不假于物,该出的钱必须出。这钱我不要,就当我悬赏请商会兄弟们帮个忙,恳请秦爷给各堂口知会一声。”
“哦!难怪你刚才说你一件大事了结了,看来你还有其他‘大事’在身?”蒋舒白轻笑道。
“南洋商会赫赫有名,路子宽人面广,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说说看。”秦爷颔首。
“从外地被卖到京津的女孩子都会被卖去什么地方?”
不知是不是眼花,一瞬间金玉慈似乎看到秦爷的眼皮跳了跳,但转瞬即逝就像个错觉,而蒋舒白也微微有些迟疑,不肯定的问:“你要找人?还是打听事?津门的事很复杂,瞎打听没好处,若是找人,姓甚名谁告诉我就好。”
“金容儿,山西人,今年二十岁,被卖的时候只有十岁。”
蒋舒白似是意会的哦了一声:“你本家?十年前来的人,怕是现在早更名改姓了,我会帮你留意,但太久了,不一定能找到。”
“好。”金玉慈答应,“确切的说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卖来了天津,但是我只剩她一个亲人了,我必须找到她。”
“在京津一隅找个人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她若压根儿没来过,那就是大海捞针了,我们也鞭长莫及。”蒋舒白又将钱袋交回金玉慈手上,说:“钱你拿去,你该得的。”
蒋舒白替秦爷关上车门,又冲金玉慈眨眨眼,这才坐上后一辆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