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对持刀默诵「相法神踪」,只见莽伯霎时鸣吟,刀芒愈涨。
沈对顺势抽刀,愤力一挥,这才将那火球甩散出去。
沈对落地,抽刀指向善禹身旁的蒙面人道:
“他就是乔义郎,乔过,我说的对吧,善老贼!”
善禹持钟,将袖袍一甩,开口朝沈对缓道:
“贤侄莫要再胡说了,快快认罪伏法,本官看在你义父的面子上,还能叫你死的痛快点!”
“我呸!”
沈对将刀又移向善禹指道:
“良寿劫杀一案根本就是你这老贼一手策划所为,你派乔过护送奉运队是假,中途劫宝才是真!”
沈对顿了顿,又逐字缓道:
“因为死在怢阴掌下的人,尸体都会迅速腐烂,面容也就难以辨认,所以乔过便将自己的官服套到廖仲身上,为自己制造了假死现场,将劫宝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的嫁祸给了死人廖仲。”
“待我走马上任查到廖仲身上之后,乔过又模仿陈甘的刀法截杀了回城的山贼,随后又借我手逮捕陈甘入狱。”
“再后来又抢了我刀,偷偷潜入厉寺杀掉陈甘,最终嫁祸于我,这样一来,你们不但可以让我无法再追查下去,还能顺理成章的除掉魏公和国师安排在厉寺的眼线!”
“善侯爷的算盘,打的可真响呐!”
沈对怒述,咬牙切齿。
善禹嗤笑,默不作声。
“还有一件事,我尚且不明,你这老贼费尽心机劫来的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沈对见善禹默不作声,急忙追问道。
善侯爷闻尽,不再否认,突然开口缓道:
“本官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言尽,善侯爷将手中太岁钟向膛前一抛,抬袖涌气于钟,高喝一声:
“吞!”
霎时,那钟“轰隆”一声涨出熊熊巨焰,巨焰腾空而起,不一会儿竟幻为一条火龙。
只见,那火龙张牙舞爪的盘旋在天空之上,双目炽热,恶狠狠的咆向沈对。
突然,那火龙张开血盆大口,直冲冲的便朝沈对扑来。
“不妙,快闪开!”
紫须翁见状,立马推开沈对,反手拔起地上旗杆,唤出紫芒萦绕,抬袖挥杆大喝道:
“翻山倒海!”
言尽,萦绕旗杆的紫芒越聚越多,没一会儿便似飓风般盘旋在旗杆之外。
紫须翁手擎滔天飓风,死死朝那龙脑袋上甩去。
只闻“轰隆”一声,火龙呜咽,碎散为滚滚烟尘。
“徒弟,别跟他们废话,小老儿我来对付善禹,你去捉那乔过!”
言尽,紫须翁便提杆朝善禹脑袋砸了过去。
沈对见状也不敢怠慢,急忙抽刀朝蒙面人斩去。
霎时,四人打作一团。
只听此时,沈对高喝一声:
“怒猊开山!”
莽伯刀光瞬间幻化为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青色怒猊,狠狠的朝蒙面人扑去。
那蒙面人也立马抽刀,也学沈对高喝:
“怒猊开山!”
刀光也化为怒猊,朝沈对奔去。
两刀相撞,双猊撕咬。
“你还真是个学人精,你就没点自己的招数吗!”沈对僵持道。
言尽,那蒙面人突然收刀落地,口中不停喃喃着什么,不一会儿左臂便霎时燃起一团紫黑色的鬼焰,那鬼焰越灼越烈,竟慢慢灼尽血肉,露出骇人白骨!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阴招,你是不是除了模仿别人,也就只剩这种阴招了!”沈对讽刺道。
“宵小之辈,休逞口舌之快!”
话音刚落,蒙面人纵身跃起,亮出骇人的鬼焰白骨,朝沈对挠去。
沈对急忙辗转腾挪,灵活侧身,躲开了鬼焰骨爪的猛击,随后立马挥刀反击,刀光凌厉,与鬼焰纠缠交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蒙面人没有停手,而是变换招式,不停向沈对发起猛攻,来势如疾风一般迅猛。
沈对挥砍着莽伯刀,尽力躲避抵挡那鬼焰骨爪的每一次攻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那鬼爪挠到,变成怢傀。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眼难以捕捉,只得听见铮铮鸣响。
“不行呐,孙子,你这瞎挠也挠不准啊!”沈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却依然不忘朝对方嘲讽。
“废话真多!”
蒙面人没有过多理会,眼神依旧坚毅,动作如鬼魅一般,不停出击。
只见那沈对也不甘示弱,找准机会默诵「相法神踪」,涌气灌入莽伯刀,只见莽伯刀瞬时涨出数丈刀光,让人不寒而栗。
沈对顺势挥刀,猛然发力,朝蒙面人鬼爪死死砍去,只见那刀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重重的砸去蒙面人鬼爪之上。
只听“哐当”一声,火花四溅,蒙面人霎时被那刀光逼出数丈之外。
沈对见状大喜,不禁朝蒙面人嘲讽道:
“怎么样,挨了小爷我这一刀,还能挠得动吗!”
言尽,只见数丈之外的蒙面人缓缓站起身来,竟没有一丝疲态,擦了擦黑袍的灰尘后紧接着闭目默诵。
“骨头还真硬啊!”沈对一边喃喃感叹,一边缓步朝蒙面人走去。
沈对见那蒙面人闭目不语,紧接着高声讽道:
“喂,怎么打着打着还睡起觉来了,要睡觉去大牢里睡去!”
蒙面人突然睁眼,白骨上的鬼焰竟霎时暴涨,越烧越旺了起来。
沈对见状急忙双手紧握刀柄,挥刀防御道:
“你和善禹那老贼怎么都喜欢玩火,你娘亲小时候没告诉过你,玩火会尿裤子吗?!”
“找死!”
霎时,蒙面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凶狠了起来,躬身踏地,以迅雷不及之势朝沈对猛攻过去。
鬼焰伴随着蒙面人的奔驰,快速飞舞,似鬼魅一般朝沈对袭来。
“怢阴掌!”
突然,只见那蒙面人瞬时将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