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卖带有林清口水的饭菜给我们,你是何居心?”
阎解成、阎解放端着饭菜,站在贾家门前叫骂着。
听到门外的叫骂声,贾家一家人都来到屋外。
在贾张氏眼里,贾家的三个男孩都是废物。
阎解成一把年纪,找不到工作打零工为生,哪有他儿子贾东旭有出息。
贾张氏冷冷的盯着阎家俩兄弟,冷漠的说道:“你爸自己要买的,怪我咯?”
贾张氏态度轻薄,阎解成怒道:“你明知道饭菜不干净,就是存心想整我们。”
阎解成刚说完话,后面赶来的阎埠贵接过话茬道:
“贾大妈,怎么能把带细菌的饭菜卖给我,你也太缺德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反唇相讥叫:“我愿意卖,你愿意买,怎么能怪我缺德。”
“我卖给别人,别人不肯要,谁叫你阎家穷吃不起好菜,要买别人吃过的。”
“你,你太不讲理了!”阎埠贵被贾张氏的流氓逻辑气得不轻。
如果买卖之前,贾张氏告诉阎埠贵菜里面有林清的口水,他肯定不会买。
要不是林清告知,阎埠贵一家被蒙在鼓里。
在阎埠贵看来,贾张氏的行为是妥妥的欺骗。
“爸,你没看出她就是个无赖吗,跟她讲什么道理。”
“别废话,打她丫的!”
“对,打她丫挺的!”
见说理说不通,阎解成、阎解放俩兄弟率先向贾家发难。
俩人手里各端着两盘菜。
阎解成手里端的是四喜丸子和青椒炒肉。
阎解放手里端的是红烧排骨和黄豆烧猪蹄。
阎解成呼喊一声,把手里的菜朝阎家窗户上砸去。
见自己的哥哥动手,阎解放有样学样,也把手中的菜朝贾家窗户上砸去。
“乒乒乓乓!”
“砰砰砰!”
四盘菜飞向贾家窗户,瞬间汤汁四溅,窗户上门上沾满了汤汁,一片狼藉。
贾家在易中海的袒护下,在院里嚣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
“找死!”
贾张氏、贾东旭朝阎家俩兄弟冲过去,要和他俩拼个你死我活。
阎家俩兄弟因为吃了带有林清口水的饭菜,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已经染上了肺痨病。
待贾家母子靠近,俩人积蓄口水朝他俩吐去。
“呸!&34;
“呸!”
阎家俩兄弟吐出的口水,喷了贾东旭、贾张氏一身。
俩人见状有样学样,也朝阎家俩兄弟吐口水。
“呸!”
“呸!”
“呸!”
“呸!”
两拨人隔空吐口水,一时之间口水横飞,无人敢靠近。
易中海本来在隔壁院下象棋,听说贾家和阎家打起来了,打得头破血流,战况非常激烈。
于是赶紧扔下象棋子,匆匆回到院里。
回来后才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两拨人隔空吐口水,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行了,都别吐了,多大人了丢不丢人!”易中海站得远远的劝架,生怕口水沾到自己身上。
此时,阎解成、阎解放、贾东旭、贾张氏身上沾满口水,已经“杀红眼”了,哪里听得进去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见没人听他的,只好从贾东旭身上下手。
“贾东旭,你再吐就不是我徒弟!”
贾东旭刚被阎解放一口口水吐在脸上,正积蓄口水准备报复。
听了易中海的话,瞬间冷静下来。
重重把嘴里的口水吐到地上,一脸不服气的回到屋里。
贾东旭一走,贾张氏瞬间没了底气,吐完最后一口,骂骂咧咧的回到屋里。
阎家俩兄弟砸了贾家窗户,又在这场口水大战中获得胜利,俩人脸上都很开心。
易中海刚进来,还不知道双方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打”起来。
看到贾家门前一片狼藉,就习惯性的想帮他们家。
可不待他说话,阎埠贵就上来告状。
“老易,你管一管贾张氏,她把沾有林清口水的菜卖给我们吃,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
阎埠贵一脸苦涩,在他的讲述下,易中海才知道两家因为什么事“打”起来。
听了阎埠贵的话,易中海有些生气。
昨天不是叫贾张氏把饭菜倒了吗,怎么还留在家里。
留在家里也就算了,还卖给别人吃,完全不管别人会不会生病,实在是太自私。
“贾大妈,这事是你不对,把钱还给人家。”
院里的人都看着,昨天的事已经耗损了易中海的威望,他不能再明着帮助贾家。
“是老阎自己要买的,凭什么还钱给他。”
“我家窗户被弄脏了,他们应该给我赔偿。”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是个不讲理的人,也就没和她过多纠缠。
做通了贾东旭的工作,从他手里拿到一块五毛钱,还给了阎埠贵。
本来吃了人家东西,又拿回钱阎埠贵应该觉得占到便宜,高兴才对。
但吃的是占有林清口水的饭菜,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易中海也知道这事有点严重,要真染上肺痨病,院里一下就多出好多病人。
到了明年,四合院就拿不到卫生先进的称号。
在易中海的劝说下,阎埠贵一家,贾家母子都去医院检查。
因为是刚刚发生的事,凭借现有的医疗条件,根本查不出到底有没有染上肺痨病。
医生给几人开了点预防的药,就打发几人回家了。
另一边,林清把从阎埠贵那买来的蜂窝煤点着,放进烤火用的炉子里。
不一会儿,炉子热起来,家里也有了热气。
林清和妹妹再也不用整天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