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啊秋!”
阎埠贵冷得直打喷嚏,话都说不出来。
公安皱着眉,讲述了事情经过。
阎埠贵去东直门钓鱼,鱼没钓到,脚底打滑掉进了河里。
他不会游泳,河边又没人,要不是公安正好经过,阎埠贵就淹死在河里。
公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阎埠贵救上来,见他冷得没法走路,就把他送了回来。
“管管你丈夫,冬天钓什么鱼。”
“我们正在抓逃犯,为了救他耽搁时间浪费警力。”
公安不满的交待了几句,就上车继续抓逃犯去了。
“叫你不要去,你偏要去,差点把命都搭上。”
公安一走,三大妈就开始数落阎埠贵。
阎埠贵也不吭声,默默的一个人回到屋里。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躺在床上打摆子。
刘海中本来想和他商量一下林清的事,见他这副样子只好作罢。
话分两头说,阎埠贵打摆子时,林清在家里做鱼。
林清钓的鱼,每条有三四斤重。
家里四口人,吃两条鱼足够了。
一条做成红烧鱼,一条做成清蒸鱼。
剩下的三条鱼,林清用盐腌了,挂在墙上风干成腌鱼。
林清家在做鱼,许大茂家、李婶家都在做鱼。
和林清家做的鱼不同,李婶家做的是豆腐炖鱼,许大茂家做的是水煮鱼。
正是吃饭的点,不多时,院里便飘起了浓郁的鱼香。
棒梗闻着各种鱼香,瞬间觉得手里的馒头不香了,扔下馒头就坐到地上打滚。
“我也想吃鱼,我也想吃鱼。”
贾张氏早就闻到鱼香,和棒梗一样馋得不行。
只是不知道,哪家在做鱼。
贾张氏闻着鱼香吃不下饭,搁下筷子说道:“院里怎么这么多人在吃鱼。”
“有鱼吃也不知道拿两条来孝敬我们家,一群吃独食的王八蛋。”
“秦淮茹,你去院里看看,到底是哪些王八蛋在吃鱼。”
秦淮茹好打听,院里哪家在吃肉哪家在吃鱼她门清。
在贾张氏询问之前,她就打听清楚了。
“妈,是林清家、许大茂家、李婶家在吃鱼。”
“林清去东直门河边钓了好多鱼,给许大茂、李婶每人给了一条。”
院里的人都喜欢盯着别人家过日子,林清带回一车物资,钓鱼的事很快传遍院里。
因为年三十的事,贾张氏一听到林清的名字就来气。
“肺痨鬼钓什么鱼,怎么还不死。”
“给许大茂鱼,不给我们家给,明显是在针对我们。”
“晚上我扎个小人,诅咒肺痨鬼赶紧去死。”
“林清一死,把他赔钱货妹妹赶到乡下去,他们家的房子就是我们的了。”
贾张氏吃不到鱼,就乱骂一气。
她爱搞封建迷信,用破布做了个小人,恨谁就用针扎几下。
目前贾张氏最恨的是林清,经常在纳鞋底时,一边念他的名字一面扎他。
新社会不允许搞封建迷信,她自己也清楚扎小人是见不得光的事,不敢明着来,只敢在家里进行。
“妈,你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
秦淮茹生怕被人听见,警觉的望了一眼窗外。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催促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没见棒梗想吃鱼吗。”
“去,把家最大的盆拿去,要两条鱼回来吃。”
贾张氏的话是命令,秦淮茹不敢不从,拿着脸盆就出门了。
来到后院,秦淮茹东瞧瞧西看看,拿不定主意去哪家要鱼。
透过窗户缝看见许大茂一个人在家,便去敲他家的门。
过了片刻许大茂打开门,见是秦淮茹,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秦淮茹,有事啊?”
秦淮茹察觉到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目光,耳根变得通红,呼吸急促道:“大茂,棒梗想吃鱼,给舀点呗。”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车灯看了许久,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道:“淮茹,我也想吃鱼。”
“去地窖里等我,你让我吃饱鱼,我就给你鱼。”
许大茂仗着娄晓娥没在家,公然对秦淮茹耍起了流氓。
秦淮茹听到这些虎狼之词,又急又慌又紧张,而且还觉得有些刺激。
不过秦淮茹是有丈夫的人,贾东旭也还没死。
她断然不会像剧里的那样,为了几个馒头就跟许大茂去钻小黑屋。
“许大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许大茂嘿嘿一笑,心想你生过孩子,男女那点事还不懂么,少在我面前装。
“秦淮茹,晚上贾东旭怎么吃鱼的,我也要怎么吃。”
“横着吃,竖着吃,躺着吃,站着吃,趴着吃……”
许大茂越说越大胆,两只血红的眼睛,像狼一般盯着白嫩的秦淮茹。
秦淮茹全身燥热顶不住,鱼也不要了,转身就跑出了后院。
许大茂过了嘴瘾嘿嘿直笑,等秦淮茹跑得没影了,才把门关上。
秦淮茹鱼没要到,还被许大茂调戏一番,躲在角落里平复着心情。
出来半天,盆里还是空的,秦淮茹不敢空着手回去。
等了几分钟,确认许大茂进屋后,又悄咪咪来到后院。
这次她直接绕过许大茂家,来到林清家门前。
林清和三个妹妹正在吃鱼,一口饭一口鱼,吃得那叫一个香。
吃着吃着,林清感觉到屋外有双贼溜溜的眼睛。
林清转头望去,赫然和窗外的秦淮茹四目相对。
林清从她眼里看出对鱼的渴望,而且还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盆,就知道她是要鱼来了。
林清知道贾家的德行,院里只要有人吃好吃的喝好的,贾张氏就会怂恿秦淮茹上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