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娄晓娥做好了饭菜。
满满一桌子菜,看着就有食欲。
许大茂精神大好,倒了两杯酒。
一杯给自己,一个杯给林清。
“茅台不愧是茅台,闻着比别的酒香多了。”
倒完酒,许大茂没急着喝。
端起酒杯,用鼻子使劲的闻了闻。
林清也端起酒杯闻了闻,酒香确实浓厚。
要不说茅台是国酒,当然比别的酒好。
“行了,别闻了,大茂,来走一个。”
“走起。”
林清和许大茂俩人,碰了碰杯,便喝了起来。
俩人一边喝一边吃,一边聊,气氛融洽。
娄晓娥不喝酒,很快吃完饭,便带着林清三个妹妹出门玩去了。
娄晓娥走后,见时机成熟,林清聊起了秦淮茹的事。
“自从秦淮茹去了轧钢厂工作,他们一家人的尾巴都翘上天了,见谁都觉得别人不如他们家。”
“贾张氏仗着家里是双职工家庭,整天在院里散德行。”
“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
林清一边说,许大茂一边吃着花生米。
待林清说完,许大茂放下筷子,冷哼一声道:“小人得志。”
“秦淮茹没去轧钢厂之前,他们家就贾东旭一个人上班。”
“他每月二十来块钱,养活一家人, 日子过得紧巴。”
“日子过不下去,秦淮茹今天上这个家借一点棒子面,明天上那个家借几斤土豆。”
“怎么,日子刚有点好转,就瞧不起人了?”
林清喝了口小酒,附和道:“可不是嘛。”
“家里不就多了一个人上班吗,有啥好炫耀的。”
“对了,大茂,你知道秦淮茹的工作怎么来的吗?”
许大茂头也不抬的,摇摇头道:“不知道。”
“院里都在猜,但没一个人知道。”
“我曾经去厂里打听过,也没人知道。”
“依我看啊,肯定是易中海帮忙,走后门进的厂。”
许大茂和院里其他人一样,也好奇秦淮茹工作的来历。
不光在院里打听过,还去厂里打听。
可几次打听下来,什么都没打听到。
听完许大茂的话,林清神秘的笑了笑。
“你这话说得,又对又不对。”
“秦淮茹进厂,易中海确实帮了忙,但不完全是因为他,秦淮茹才进的厂。”
听了这话,许大茂完全糊涂了。
林清笑笑,继续解释道:“大茂,直说吧,秦淮茹的岗位是买的。”
“买的李婶儿子王大军的岗位。”
听到这个炸裂的消息,许大茂一口酒喷了出来。
“什么,买的?”
“买的。”林清点点头。
许大茂酒也不喝了,放下酒杯,着急的问道:“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许大茂一副着急的样子,林清放下酒杯,娓娓道来,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听完林清的讲述,许大茂张大着嘴,下巴都快掉下来。
过了半晌,缓了缓,才气愤道:
“这也太坏了,怎么能骗人家呢。”
“这哪是买来的岗位,明明是骗来的。”
“坏透了,真是坏透了。”
连许大茂这个“坏人”,都觉得这事做得太过分。
林清要的就是这效果,只有这样,许大茂才会心甘情愿的帮自己做事。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林清趁热打铁道:“你猜一下,秦淮茹花多少钱,从李婶手上买来的岗位?”
林清如此问,许大茂就估计到,价格不会太高。
许大茂道:“轧钢厂的工作金贵,从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有太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
“不管是哪个工种的岗位,少说也得七八百一个。”
“听你的意思,秦淮茹出的价钱不高。”
“她到底花多少钱买的?”
“二百块。”林清淡淡道。
“什么?”许大茂大吃一惊:“二百块?”
“二百块就把岗位卖给了秦淮茹,李婶亏大了。”
许大茂义愤填膺,替李婶感到不值。
林清道:“不是值不值的问题。”
“他们先是骗取李婶的感情,之后通过龌龊的手段,把岗位弄到手。”
“如此卑劣,实在是丧尽天良。”
听了林清的话,许大茂深有同感。
扔下筷子,就要去厂里。
“这帮孙子,太可恨了,我上厂里告他们去。”
许大茂贸然前去,一点用没有,林清拉住他,解释道:
“你先冷静一下。”
“虽然李婶是在秦淮茹等、易中海的诱导下卖的岗位,但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
“走的是正规渠道,手续齐全。”
“你现在去找领导,领导会听你的一面之词?”
“你贸然前去,不仅扳不倒易中海、秦淮茹,反而对李婶不利。”
“这事不能太着急,得从长计议。”
许大茂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子。
于是冷静后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抽了两口,吐出烟圈后问道: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做,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林清摇摇头道:“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来之前,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
听说林清已经想好办法,许大茂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一边听,一边点头。
等林清说完,许大茂脸上有了喜色。
“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