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来得巧,他刚好可以跟林琅商议其它启蒙书改画小人儿的事。
漫改…对,就叫漫改!
刘文晟脑子里思绪汹涌,想到这些就满脸激动,一张老脸都泛着红光。
“丫头啊…你看,其他启蒙书是不是…”
林琅当即伸出尔康手,“停停停,叔啊,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我劝你先别着急,我现在最着急的是钱,没钱我做什么事情都着不了急!”
刘文晟被这着急过来着急过去的着急二字绕的有些着急。
“你说简单点。”
林琅气急败坏道:“我说了啊,我没钱,没钱!”
刘文晟脑袋还是有些懵,“你没钱?”
林琅翻了个白眼,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刘文晟又问:“你来找我是要钱的?”
林琅当即点头。
“早说啊,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钱,你早说了我早就给你了!”
刘文晟说着取下荷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布袋,打开,又掏出一个布条包着的东西,他在林琅眼皮狂抽的情况下,剥了一层又一层,终于从布条里拿出一把钥匙。
他四下望了望,也不知道在望什么,见没望出什么后,才转身走到茶几旁,找到一个暗格,用钥匙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叠银票。
林琅一脸震惊。
“叔,你居然把钱藏得这么明显?”
刘文晟瞥了她一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琅朝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她是说院墙上为什么插满刀片铺满碎石了,原来是为这一出啊。
真心佩服啦!!
刘文晟数了下银票,见数目对得上,他满意的点下头,然后取了一张,想了想,又拿了一张,顿了顿,干脆又多取了一张,最后拿了三百两银票给林琅。
哇哦!!
【院长大大大气!】
“叔,你太大方了!”
林琅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但手却是接过银票……
嗯?
没取了?
她抬头看向刘文晟,他紧盯着手里的银票,手死死攥着没放。
“叔?”林琅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这银票是给她的吧?是吧?
不然取出来干什么?
刘文晟满眼不舍,看着林琅苦口婆心道:“丫头,你一定要节约着用,不能再随意挥霍了!”
林琅点头,“嗯呐!”
咦?
咋还不松?
林琅使了使劲,刘文晟终于松手了。
“丫头啊,这些钱全是你邱姨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你真的不能乱用啊!”
林琅把钱卷了卷,用之前包清心寡欲符的布条一层又一层的缠了一圈又一圈,等布条用完,她才把银票塞进新买的荷包里。
“叔,这下你放心了吧!”
刘文晟看着那鼓鼓的荷包,很想说,他更不放心了。
唉,给了就算她的了,他也不好多加干涉。
林琅叫他怅然若失,以为他还在舍不得银子,她笑道:“叔,你放心吧,这银票可不是你白送的,这算我画三字经的分成,只是找你提前预支了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平白无故要人钱财的。”
【宿主大大,其实你可以要鬼的钱!】778突然在脑海里来了这一句。
林琅心里问道:“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是鬼差吗?】
“对啊,然后呢?”
【是不是一直跟鬼打交道?】
“对啊,怎么了呢?”
【鬼只用阴币纸钱用不了凡人的东西。】
林琅呼吸一滞:“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帮他们还愿,让他们付些报酬嘛。】
“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啦,反正他们都死了,钱留着又没有用,给你又没啥损失。】
“可是他们有后辈子女啊?”
【交易嘛~你试试呗!】
林琅若有所思,试试还是可以试试的。
“丫头?”
这边刘文晟见她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一看就在琢磨着什么,整个人专注得很。
他唤了几声都没反应,干脆伸手拍了拍林琅脑袋。
林琅思绪回笼转眸看他,“怎么了叔?”
刘文晟笑问道:“我想问你,为何老是住客栈?”
提到这,他又忍不住担忧道:“你如今身份…唉…婆家对你不好吗?”
林琅摇头,“没有不好,只是不方便而已。”
知道院长是关心她,林琅也不扭捏,把如今情况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我是过门寡妇,刚成亲连洞房都没入丈夫就暴毙而死的那种,相公叫秦朗,是秦玉的哥哥。”
这丫头居然是秦玉的嫂嫂!!
见刘文晟神情震惊,林琅抿了抿唇,“现如今婆家唯剩的家人就是秦玉,我和他本就没有太多交集,因秦朗关系硬绑在一起生活也诸多不便,所以就主动搬离了出去。”
刘文晟想着秦玉那孩子也是一阵唏嘘,都是可怜的!
不过…
“秦玉学识渊博,又是个品德优秀的好孩子,长嫂如母,你如果好好待他,相信来日功成名就后,他会好好报答你,你如果想改嫁,他也能帮你找个良缘。”
林琅……
不是,她有这么弱吗?还需要像菟丝花一样攀着一个男人过活?
还改嫁?
她虽然渴望爱情,但终身大事没必要依靠一个不相熟的陌生人吧。
在林琅眼中,除了她家老头,其他人都不能亲自决定她的婚嫁!
她以为院长德高望重又是博览群书一心教书育人的好老师,其思想不说多开放吧,但至少不能太古董。
如今听他话里意思,只能说以夫为天的时代还需要时间洗礼。
话不投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