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瑶完全无视凤惜柔的嘴脸,在她看来,凤惜柔此刻就是跳梁小丑。
“各位叔伯,君瑶确实已失清白,可君瑶却没有做下不耻之事。各位叔伯不要听信某些人的胡说,也不受了某些人的挑唆,若是这事传到圣王爷的耳里,各位叔伯想想,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容北骁的行事作风全看心情,谁也猜不到,可有一点是天下人都知道,那就是下手绝不留情面!
几位叔伯愣住,身子不由的一缩。
容北骁,他们的确,而且很有所顾忌。
凤惜柔见状,立刻一改刚才的语气:“各位叔伯,即是如此,还是放了姐姐吧,姐姐是什么身份,我们凤家家规又何以能……”
凤家老三性子最暴燥,受不得激将,听不得半句不中耳之话,神色一变:“哼,这是我们凤家家事,就算是圣王爷……也不能管到别人的家事吧!就算他娶了凤君瑶,凤君瑶也是要被逐出凤家,她和凤家没有关系了。”
其余几位彼此看看,凤家老、二点头:“这话也是,来人,拿家谱,勾去凤君瑶的名字。”
勾去名字就是除名,除了名,和凤家再无瓜葛!
凤惜柔终
于想大笑,凤君瑶不是凤家人,她就不信容北骁还会要她。
凤家老、二身后的一名老奴拿出一本家谱捧在前面,手里的笔已经准备好。
“慢着。”凤君瑶大声喊道。
“凤君瑶,你还想做什么?”
凤君瑶朝凤家老、二福下身子:“二叔,君瑶想说清楚这件事,既然各位叔伯不依不饶,那君瑶只有把那件事告诉各位叔伯了。”
“什么事?”
凤君瑶转头朝旁边轻道:“蓝衫,你来告诉各位叔伯吧。”
话音落,蓝衫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凤家各位长者只扫过一眼,却朝着凤君瑶叩拜:“是,王妃。”
随后才看向凤家那几位叔伯缓缓而道:“你们听好了,凤君瑶是圣王府王妃,是王爷的正妻,皇宫玉蝶上已有正名。”
什么?
凤家几人震惊:“你是说,她已经在册皇家玉蝶?”
皇家玉蝶是什么,那就是皇室族谱。
“是的,所以,她是王妃,王爷和王妃在哪里留宿轮不到你们管,那都是王爷和王妃的自由。”
“不可能,我们并不知道此事?”凤家老三发问。
蓝家视线落在凤家老三身上:“让你知道?难道王爷在皇
家玉蝶上正名要通知你?难道王爷娶王妃要事先禀告你?”
“不,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句话问的凤家老三心里也发了毛。
凤家老、二看着蓝衫:“你说是真的?那敢问你是……”
蓝衫立刻自报家门:“我是王爷身边侍卫,现在守护王妃。”
圣王府的侍卫无人岂冒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不是圣王府名声不大,而是谁敢冒充圣王府的侍卫,只有死路一条。
顿时,凤家几位叔伯不出声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若是凤君瑶已在皇家玉蝶上正名,代表他们已经成婚,只是还差个婚礼,这是也能说的过去。
宁如兰露出心喜的表情:“瑶儿,这是真的吗?”
凤君瑶点头:“母亲,是真的。王爷说,等皇家祭典过后便会把这件事公布天下。”
他昨晚这么说时,她就懂了,他要留宿定然知道有人会说三道四,所以,他交代了蓝衫。
今早他走时,她看到他出门时看了一眼蓝衫。
“太好了,太好了……”宁如兰又掉了眼泪,这回是高兴。
“怎么可能,圣王爷怎么会娶你为正妻,还
让你的名进了皇家玉蝶?”凤惜柔不敢相信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这般轻易就被破了。
“你以为呢!”凤君瑶反问四个字。
就这四个字让凤惜柔彻底要抓狂:“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谎!”
凤君瑶慢慢逼近,把凤惜柔逼倒在石桌旁:“凤惜柔,我可没有你那个撒谎的爱好,也没有你那么自欺欺人。”
说罢,抬头看向凤家几位叔伯:“各位叔伯,现在事情已经明朗,君瑶没有无视家规,这……”
凤家老、二率先开口:“即没有违反家规,这事就过去了,我们相信。”
凤君瑶点头:“嗯,劳烦各位叔伯了,你们听了谁的话就找谁问去吧。”
事情解决了,你们该走了,她的话透着送客之意。
凤家几位叔伯不傻,以前的凤君瑶断不会这般和他们说话,可现在她是王妃,让他们追究这件事,他们不敢不追究。
凤家老、二上前一步:“多谢王妃,我们告辞。”
临走前给了下人一个眼色,两个下人驾起凤惜柔。
“二叔,三叔……各位叔伯,饶柔儿一次吧,柔儿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啊!饶了柔儿吧!”凤惜柔哭喊着求饶。
凤家老、二却不搭理,只道:“带下去。”
挑唆家人不合,这亦是违反凤家家规,一顿掌嘴板子是免不了的。
凤君瑶走近凤惜柔跟前,小声的道:“凤惜柔,十年前到现在,这十年究竟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一一找回来,哪件是真,哪件是假,我都会弄清楚,你等着,我会让你一件一件偿还!”
她声音轻柔,可却透着无比的狠厉,森沉的声音冷的可以凝水成冰。
“……”凤惜柔被吓的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这次,宁如兰没有再替凤惜柔说一个字,也没有求情,等凤家几位叔伯一走,她拉着凤君瑶:“瑶儿,苦了你了。”
“母亲,没事,瑶儿是心甘情愿的,圣王爷待我极好,母亲放心。”凤君瑶安慰着,她知道宁如兰的意思。
宁如兰叹了口气:“你果真长大了。”
凤君瑶淡淡笑了笑:“母亲,您回去休息吧。”
她要去找梅清宜,这事一刻都等不得,十年的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