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遇坑填坑,这也不失是一个挽回的机会。
“皇后娘娘,罗侧妃说无人不知我凤君瑶满口谎言,盗用他人的话语,敢问,我盗了谁的话?”
罗菲儿:“……”
“我又欺骗过谁?”
“……”
“我又用谎言伤害过谁?”
“你……”罗菲儿被问问的连连无语。
这到底是不是那个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的凤君瑶?
是啊,这话是谁说的?
她又欺骗过谁?
又用谎言伤害过谁?
一连三个问题罗菲儿竟是无以应答。
“凤君瑶,你骗过谁我怎么能知道!你自己心里有数!”
罗菲儿慌乱的很,细想,传言中的确没有说过凤君瑶骗过谁,又伤害过谁。
“呵呵,我心里有数?”凤君瑶起身走过去:“罗侧妃,君瑶心里无数,请罗侧妃明说,若是罗侧妃说不出来,那便是污蔑之罪!”
污蔑之罪亦不轻,罗菲儿经不起罚。
“你……”罗菲儿吓的后退一步。
“凤君瑶,我知道你恨齐王,恨他没有娶你,恨他娶了我,所以,你今日才要害齐王!”
“我害他?难道他和凤惜柔颠鸾倒凤是我让他去的?罗侧妃,说话不光是用嘴,也是
要用脑子的!”
“凤君瑶,原来是你害本王!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容元辰站起来指着凤君瑶。
如果能在这个场面上洗白,那是一举两得。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恨极了齐王,恨极了臣女,没想到真是你害我,你为何如此狠心对我!”凤惜柔在下座那里哭的梨花带泪。
“皇兄,凤君瑶给臣弟下了药,臣弟才会……皇兄明鉴啊!”容元辰一幅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跪到了正中央。
“求皇上皇后为臣女做主啊!”凤惜柔也跪下磕头。
“凤君瑶,你恨,你嫉妒,今日、你是做足了准备,你得逞了,可你忘了上天有眼!”罗菲儿已经从害怕变成了振振有词。
情势忽然再次逆转,容元辰凤惜柔的刚才那档子丑事在坐的众人谁都知道,这么一听,反而他们两人倒是被害者了。
凤惜柔演技好,没想到罗菲儿也不差,容元辰更是炉火纯青。
百姓们不知那档子事,听了这些,还真以为凤君瑶陷害齐王和自己的妹妹。
形势再次倒戈,气氛悬着紧张起来。
皇后眼中露出满意,容琰却是眉梢微微而扬。
事实究竟是怎样,他心里
自是清楚。
不知凤君瑶会如何处理,皇叔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此时,容北骁却端起杯子,轻送、入口,丝毫没有异样的情绪,反而是淡定从容。
淡定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宠溺和纵容,可当他抬眸的那一刹那间,宠溺和纵容中却闪过一抹冷意杀伐。
本王的小瑶儿,你要自己处理,本王便不打扰你,任你把天捅个窟窿,本王来补!
“求皇兄为臣弟做主!”
“求皇上为弟媳做主!”
“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容元辰,罗菲儿,再加上凤惜柔,三人声泪俱佳,演的卖心卖力。
宁如兰控制不住的身体发抖,她颤着起身走到下方:“凤惜柔,君瑶什么时候害你了!你胡说!”
“母亲,别人不知你还能不知,你还能不知姐姐的为人!”
“你……”宁如兰气的心口疼!
“夫人!”凤展明担心宁如兰,赶忙起身过去扶住发。
再看凤惜柔,他似乎不认识这个女儿!
“呵。”凤君瑶没恼没气竟一声轻笑。
她长舒口气,缓步走到罗菲儿跟前:“罗侧妃,你看清楚听清楚,我与齐王已再无任何关系,要进你齐王府的是凤惜柔,不
是我!”
再走到容元辰面前:“齐王,你说我给下药,你在山上,我在山下,你又为何去后山?我一直在太后跟前,去寻药有苏朝雨为证,如何陷害你!”
几步路说完几句话,朝凤惜柔走去:“凤惜柔,你不要脸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你又是为何去的后山?我去为太后寻药,你去做什么?”
说完,转身,走回头,停在中央:“你们两人做了龌龊事,就怪别人陷害?若是非要说被陷害,拿出证据来吧!”
后山小屋的药效早已过,无论是容元辰还是凤惜柔都不敢说出为什么去后山。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容元辰凤惜柔再次哑口无言。
安静的场面维持了半晌,这一场三波三折的战争谁赢谁输一眼即明。
凤君瑶赢的漂亮,挽了形象,得了名声,更赢了在百姓心中的份量。
容琰再看凤君瑶,眼中已满是复杂。
容北骁眼底的宠溺纵容溢满眼眶,他的小瑶儿厉害了。
“皇后,君瑶的答案可否满意?”凤君瑶抬眸直问。
皇后瞬间被推上台:“满……满意。”
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话原来是这种难受的滋味。
“呵呵,精彩。”容
北骁轻放下杯子,起身过去扶着凤君瑶:“说了这许久,可是渴坏了?”
众目之下,他扶着回到位置上坐下,亲手倒了水递到她唇边。
而用的竟是他刚才喝过的杯子!
容琰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轻咳一声:“好了,都下去吧。”
容元辰一甩袖子下去,回到位置上坐下。
“本王允许你坐了?”突然,容北骁的声音传过来。
一只杯子带着掌风之劲飞出去,打在容元辰的椅子上,那椅子砰的一声裂开,破成了八瓣。
“皇叔……”容元辰一屁股摔在地上也不敢喊疼。
罗菲儿吓的不敢再坐……
“皇上,本王觉得这点心甚是好吃,茶也是甚是好喝。”容北骁偏头扫了容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