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只能他宠着,只能他惯着,宠塌了惯塌了天也有他顶着。
“呵……”容北骁竟一声轻笑,嘴角扬起,眸中透着无线宠溺……
顿然,天地失色,唯他那一抹霞光。
对影看傻,狠狠的咽下口水,这天下的男人,不,女人,不对,这天下人,若除却自家王爷,天下谁人能配得上美。
“对影。”容北骁喊了一声。
“是,王爷。”对影上前应答,领命离开。
凤展明是如何受伤,这事他要查明。
凤君瑶慌张着奔进房中:“父亲,你怎么了?”
人未到,声先到。
“瑶儿,你回来了。”宁如兰迎她到门口。
顾不上和宁如兰多说,凤君瑶掠过宁如兰进屋:“母亲,父亲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怎么受伤的?”
说着,人已经奔到床边,上下紧张打量着。
凤展明在床上躺着,说话有气无力:“瑶儿,你回来了,父亲没事,别担心。”
“父亲,你伤到哪了?是谁伤了你?”凤君瑶语气急切,焦心不已。
“是谁为父也不知道,为父送你哥哥出城,突然来了几个黑衣人,二话没说就杀了上来,好在你哥哥身手好,要不
然父亲这条老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那了。”
凤展明咳了两声把话说完,很累很虚的样子。
“黑衣人?有杀手要杀你们?”凤君瑶心惊,是什么人,竟是下了杀手?
是凤惜柔?
可现在没到时机,现在她应该不会对父亲下手。
“父亲不必担心,我去找南无月。”南无月是神医,只有他来,他才放心。
南无月?凤展明顿了一下,突然抓住凤君瑶的手:“不必了,太医已经来过了,不必再麻烦他了。”
他受伤不假,可伤的不重,要是南无月一来,不就全都露馅了。
“瑶儿,父亲能撑得住,不好再再麻烦别人,父亲好生休养一段时间便可以了,你在家可以帮帮你母亲,也可以陪陪我们。”
凤展明看了门外一眼,顺便给了宁如兰一个眼色。
容北骁没有来,他正好说这些话,把女儿留在凤府多一点时间。
虽说女儿终究是要嫁人,可他一想到养了十九年的女儿说嫁就嫁走了,他心里着实有些难过。
宁如兰立刻会意,拉过凤君瑶:“瑶儿,你父亲说的是,你也该好好陪陪你父亲了,如今府里多事,母亲一人怕是料理不来,你
在,会好些。”
“父亲,还是让南公子来一趟吧……”凤君瑶很不放心。
“不必,真的不必,只要你多陪陪我们就好。”宁如兰也拦着她。
“真的不必?”凤君瑶心下愣了一愣,看向凤展明,仔细的看。
凤展明的确虚弱,但似乎不像伤的很重的那种虚弱。
突然,她脑子一清,好似明白了什么。
“父亲,是什么人下的手,一定要查清楚。”凤君瑶换了话题。
“我也不知,看那黑衣人的身手像是江湖人,我和江湖人素无往来,怎么会……”凤展明摇头。
凤君瑶皱起眉:“应该是江湖上的杀手,杀手,拿钱杀人,看来有人买了我们的命。”
一听是杀手,宁如兰吓的脸白:“杀手?那我们岂不是还会有危险!”
“会是什么人要买我们的命?”凤展明惊道。
“我也不知,但一定要查清楚,父亲母亲,以后你们尽量不要出门,一定要小心。”
是凤惜柔,凤君瑶认定是她,竟然拿钱买命,这笔帐,那就从根源算起。
听到这话,凤展明和宁如兰连连点头:“对对对,瑶儿,你也要小心!”
现在夫妻俩主要的就是想多
留凤君瑶一段时间。
“瑶儿啊,你也要少出府……”宁如兰又交代一句。
话音刚落,容北骁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岳父大人伤的如何,本王已派人把南无月找来,岳父大人可以放心。”
“啊?”一句话吓的夫妻俩顿住,连行礼都忘记。
凤君瑶抚了抚额头,走上前:“东君,不必麻烦南公子了,宫里太医已经来看过了,父亲伤重要好好休养……”
后面的话没说,容北骁已经明白她想说什么。
视线移向凤展明,垂下而又扬起:“岳父大人受伤,不必上朝了,好好休养。”
这话,是允许她留在凤府住了。
“东君……”
凤君瑶正要开口,容北骁却转身走出门,他看出来了,凤展明伤的并不重,甚至只是些轻伤。
凤临城的身手若是连杀手都对付不了,那还如何去镇守边关。
凤君瑶赶紧跟出去:“东君,我想在凤府陪他们一段时间……”
“七天。”容北骁道了两个字。
七天,凤展明的伤能全好。
“是!”凤君瑶福身一礼,抬眸而笑。
七天,她知道他给的时间足够。
“东君,那今日、你且自己回去。”她起身
拉了拉他的衣角,温润而娇。
容北骁面色绷起:“仅此一次。”
他一万个不想自己回府,但却依了她。
回想,他从完全不信任她到现在毫无底限的宠她,他已在隔化。
“是。”凤君瑶又福身一礼。
突然,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多谢圣王爷。”
这一举动彻底让容北骁怔住,半天才回过劲来:“不够。”
凤君瑶毫不犹豫踮起脚在另一边脸上又亲了一下,而后,又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半晌,容北骁没有动。
慢慢的,他的脸竟然有些发烫……
“算你聪明!”他扔出四个字转身离去:“既然你留下,那本王晚上再来找你。”
允许她留住凤府,即代表着他来找她!